在一通狂奔以後。
緹娜把我帶到河邊小賣部旁休息。
我接連吐了好幾輪。
緹娜一邊給我遞紙巾遞水,一邊嫌棄地側臉過去。
休息了好一會兒。
我才緩過神來。
說了聲:「謝謝。」
緹娜無比震驚地看着我,點評道。
「你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不能喝,還逞什麼能。」
而後煩躁地撩起被風吹亂的頭髮。
我解釋道。
「那裏不是什麼好地方。這麼晚了,你應該回家。」
就見緹娜快速轉過來面對我,憤怒地指責我。
「你多管閒事之前,能不能先問問你跟別人是什麼關係?
你就這樣突然闖進來。你知不知道這是在耽誤我的事情?」
我不理解。
那些男人整個過程都是在想辦法佔緹娜的便宜,看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也不是什麼工作上往來的人。
如果真的耽誤事情,那也只是耽誤她出去亂搞男女關係而已。
我回懟。
「能耽誤你什麼事情?
你都已經和蕭謹言同居了,你還去跟外邊的男人去酒吧,還和那麼多男人。」
埋怨的話剛說出口。
就聽見緹娜仰頭大笑起來。
笑聲里,滿是鄙夷和嘲諷。
繼而又點評我說。
「你這個人真是搞笑。同居而已,有什麼了不起。能代表什麼?」
這話戳中我的道德觀和戀愛觀了。
我直接反駁道。
「既然同居了,發生了男女關係,那就是男女朋友。
既然是男女朋友,就要對彼此認真負責,就要彼此忠誠,不能做對不起對方的事情,更不能欺騙隱瞞,故意傷害,或者背叛彼此。」
我不能接受發生了關係,又不承認男女朋友關係,又不結婚的行為。
更加接受不了,所謂的「床伴」這種概念,或者「誰的女人」這種頭銜。
只能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
我長篇大論,感覺還不能完全表達出我想要表達的意思,還想繼續說下去。
緹娜已經出言阻止我了。
「你這個人果真是搞笑。
同居而已,你以為是結婚嗎?說得這麼嚴重。
照你的觀念,是不是做了,就要負責到底,對彼此矢志不渝,不能有二心了?」
我聽着緹娜直白而露骨的話語。
臉上浮起潮紅。
依然堅定自己的觀點立場。
點頭回答說。
「對。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關係,就是男女朋友,就要結婚,就要對彼此負責任。
如果只是發生關係,又不承認男女關係,又不負責任,不結婚,那就是,就是耍流氓,就是不對的。」
我越說,臉越紅。
不出意外地就獲得了緹娜的嘲笑。
她笑得直不起腰來。
嘲諷我說。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守着貞節觀呢。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女吧?」
我被緹娜問到。
臉更紅了。
緹娜突然就停住了笑聲。
皺起眉頭,沖我做着不敢相信的表情。
重複確認道。
「不是吧。你一個男人都沒有?」
我看着緹娜,咬住嘴唇。
緹娜臉上的嘲諷突然轉變成慫恿。
而後摟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
「怪不得你那麼喜歡偷聽我叫床的聲音。
要不今晚,我讓蕭總去你的房間,讓你感受感受男人的好?」
我瞪大了眼睛,直接把緹娜推開。
仿佛受到了挑釁和侮辱。
指責道。
「你這樣做,你對得起蕭謹言嗎?」
緹娜玩味的眼神立即變做更深層次的嘲諷。
「你少給我裝了。
我沒搬到蕭總那裏的時候,你就已經和蕭總同居了。
你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
那麼近的距離。我就不信你們沒發生點什麼。」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我和蕭謹言是清清白白的。
你自己不檢點,你還要潑我髒水。
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唄。
我多餘來找你。」
我憤怒轉身離去。
感覺到羞辱。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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