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兩人你來我往,各展絕技,金、銀兩色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絢麗多彩卻又兇險萬分的畫面。
張繡招式凌厲,槍法剛猛,一槍接着一槍,猶如疾風驟雨一般攻向趙雲。而趙雲卻是不慌不忙,沉着應對,手中銀槍左擋右格,將張繡的攻勢一一化解。
忽然,張繡看準一個破綻,猛地一槍挑向趙雲的面門。趙雲反應極快,身子一側,堪堪避過這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張繡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趙雲瞬間抓住機會,手腕一抖,使出一招回馬槍,槍尖如閃電般直刺張繡腰間。
張繡大驚失色,想要躲閃已然不及,只聽得「嗤啦」一聲,趙雲的槍尖划過張繡的戰甲,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
張繡心中雖然震驚不已,但多年征戰沙場養成的冷靜讓他並未慌亂。只見他緊緊抓住韁繩,趁着胯下戰馬狂奔前沖之際,猛地向前一躍。這一躍,成功地拉開了與趙雲之間的距離。
張繡深知趙雲武藝超群,以自己目前的狀態,繼續與之交戰無疑是以卵擊石。於是,他當機立斷,迅速勒轉馬頭,準備逃離戰場。
然而,趙雲又怎會輕易放過眼前這個敵人?見張繡要逃,他大喝一聲,雙腿猛夾馬腹,揮舞着手中的銀槍,如一道閃電般朝着張繡疾馳而去。
就在這時,張繡軍中的將士們看到自家主將遇險,紛紛呼喊着圍攏過來,想要救下張繡。一時間,喊殺聲四起,刀光劍影交錯。
趙雲毫不畏懼,他單槍匹馬沖入敵陣之中,手中銀槍猶如一條出海蛟龍,上下翻飛,左右舞動。只聽得一聲聲慘叫傳來,數名張繡軍的士兵被挑落馬下。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前來救援張繡的敵軍越來越多,他們源源不斷地湧上前來,將趙雲團團圍住。
另一邊,夏侯淵在張濟和樂進以及眾多親兵們拼命護衛之下才勉力逃脫。此時此刻的夏侯淵看上去極為狼狽不堪,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浸濕了他的衣衫。
而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捂住那不斷流淌着鮮血的肩膀,殷紅的血液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透過他緊捂的手指縫隙源源不斷地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袖,甚至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話說夏侯淵等人帶着殘兵敗將一路狂奔,終於逃回到了長安曹操的大營前。只見他們個個丟盔棄甲、狼狽不堪,就連戰馬也都口吐白沫、氣喘吁吁。
剛剛抵達大營門口,守營的士卒們遠遠望見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他們連忙飛奔上前,七手八腳地攙扶起夏侯淵和其他受傷的將士。
與此同時,正在營帳中與眾謀士商議軍情的曹操聽聞夏侯淵兵敗而歸併且身受重傷的消息,臉色驟變,他顧不上多說什麼,立刻放下手中事務,腳步匆忙地朝着夏侯淵所在的營帳趕來。
待到曹操來到營帳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蒼白如紙的夏侯淵。此刻的夏侯淵身上多處負傷,鮮血染紅了繃帶,看上去令人觸目驚心。
曹操見狀,不由得眉頭緊緊皺起,但他還是強忍着心頭的惱怒與擔憂,輕聲寬慰道:「妙才啊,切莫心急,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一時之挫算不得什麼。」
夏侯淵聽到曹操這番話語,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他掙扎着想從榻上起身向曹操行禮謝罪,然而身體虛弱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曹操見狀,趕忙伸手制止住他,說道:「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好生養傷要緊。」
望着那身負重傷、臉色蒼白的夏侯惇和夏侯淵兩兄弟,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兩人身上,流露出關切之意,然而轉瞬之間,面色卻驟然一冷,仿佛被一層寒霜所覆蓋。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波瀾,轉頭對身旁的侍衛沉聲吩咐道:「務必好生照料這些受傷的將士們,不得有絲毫怠慢!」說罷,他猛地轉身,步伐堅定地朝着帥帳走去。
當他踏入帥帳時,原本喧鬧的帳內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皆感受到了從曹操身上散發出來的凝重氣息,尤其是看到他那張陰沉嚴肅的面龐,更是無人敢輕易開口詢問關於夏侯淵兵敗受傷之事。
只見曹操走到主位前,緩緩坐下,清了清嗓子,輕咳一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諸位,我等有心向漢,此乃毋庸置疑之信念。然若欲彰顯我軍之實力與價值,光靠忠心還遠遠不夠。
故我意於明日遣大軍至城下搦戰,與那劉翊一決雌雄,不知諸君對此計可有異議?」
此言一出,眾將不禁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無人應答。過了好一會兒,劉曄率先挺身而出,抱拳施禮道:「主公,末將以為此舉雖能展現我軍之雄風,但現今夏侯將軍新敗,軍中士氣已然低落。此時貿然前去搦戰,恐怕並非明智之舉啊。」
曹操聞言,微微眯起雙眼,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直直盯向劉曄,似乎要透過他的話語洞察到其中更深層次的含義。而劉曄則毫不畏懼地迎上曹操的視線,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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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程昱也緊跟着開口說道:「子揚所言甚是有理,依我之見,不若暫且休整數日,待重振士氣之後,再覓良機出戰方為上策。」
曹操聽完二人之言,並未立刻表態,而是緩緩站起身來,開始在營帳內來回踱步。他一邊走,一邊輕撫着自己下巴上的鬍鬚,陷入了沉思之中。整個營帳內靜得只能聽到他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氣氛愈發緊張壓抑起來。
正在曹操眉頭緊鎖、低頭沉思之際,營帳門帘忽然被掀開,只見一名神色匆忙的親兵快步而入。
他單膝跪地,抱拳向曹操稟報:「啟稟主公,據探子來報,此刻有一支規模約兩萬之眾的騎兵正浩浩蕩蕩地向着長安城疾馳而來!」
此語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大帳內炸響,原本安靜的氣氛瞬間被打破。眾人聞聽此言,皆是面露驚愕之色,彼此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擔憂。
他們剛剛還口出狂言,表示要與敵軍好好地斗上一番,誰知這一轉眼的功夫,對方的援兵竟然已經殺到了城下。
曹操坐在案幾之後,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然而,那緊握着劍柄的手卻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顯示出其內心的不平靜。一時間,整個大帳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粗重呼吸聲打破這份沉寂。
就在眾人聽聞此消息之際,唯有馬超一人瞬間目光一凝,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之中,此刻卻仿佛泛起了絲絲漣漪。他不着痕跡地微微轉頭,暗自迅速掃視了一眼身旁的龐德和馬岱。
只見這二人皆是面色凝重,宛如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眉頭緊緊皺起,嘴唇緊閉,似乎都在極力壓抑着內心的不安與憂慮。馬超見狀便低頭沉思。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已至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灑向大地時,曹操的軍營中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戰鼓聲。
那急促而有力的鼓聲仿佛是一頭兇猛巨獸的咆哮,瞬間傳遍了整個營地。緊接着,激昂高亢的號角之聲也隨之響起,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攝人心魄的戰爭樂章。
隨着戰鼓和號角聲的響起,曹軍士卒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身着厚重的鎧甲,手持鋒利的長槍,如潮水般湧向城門前列陣。
只見那密密麻麻的槍尖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刺骨的寒芒,遠遠望去,宛如一片鋼鐵森林,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
與此同時,城牆上負責防守的士兵們也注意到了曹軍的動靜。他們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望着下方嚴陣以待的曹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其中一名士兵不敢怠慢,連忙轉身朝着城樓飛奔而去,一邊跑一邊高聲呼喊:「不好啦!曹軍要攻城啦!」
劉翊身姿挺拔地站立於城頭之上,目光冷冽地凝視着下方那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曹軍。
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攢動,軍旗飄揚,聲勢浩大,令人不禁心生寒意。然而,劉翊的面容卻毫無懼色,依舊冷峻如冰。
此刻,正當劉翊暗自思忖之際,只見曹操身騎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不緊不慢地從曹軍陣列之中緩緩走了出來。
曹操抬起頭,遠遠地望向城頭上的劉翊,運足中氣高聲喊道:「駿澤,今日之戰並非出自我之本願,但局勢發展至此,實乃迫不得已啊!
想我曹操這一生南征北戰、縱橫沙場,又何曾懼怕過任何敵手?你可敢出城與我一決高下嗎?」
劉翊聞聽曹操這番喊話,不禁眉頭微皺,隨後挺直身軀,朗聲道:「孟德兄,你既然深知此舉並非明智之選,為何還要這般執拗堅持呢?」言罷,他雙目緊緊盯着曹操,等待對方的回應。
然而,此時的曹操卻沉默不語,只是微微眯起雙眼,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就在這時,只聽得身後的曹軍士卒們齊聲高呼:「可敢出城一戰?可敢出城一戰?……」那呼喊聲猶如陣陣驚雷,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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