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青山綠水之間,江湖氣息濃厚的南方小鎮,日暮時分,滿天的晚霞如火焰般燃燒。鎮上的人們各自忙碌,卻無不知曉近日間發生的駭人聽聞的命案,思潮如潮水不停涌動,傳言四起,眾人議論紛紛。案件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青衣飄飄、玉樹臨風的包拯——這位正義的化身,剛正不阿的包青天。
日前,小鎮西邊一處偏僻的竹林里,發現了一具屍體。那是一位美貌女子,名叫柳如煙,性格溫婉動人,肌膚如雪,宛若月中仙子,令人心生想像。然而,此時的她卻是兩眼圓睜,口中帶着不甘的怨念,鮮血染透了她的白衣,悲慘的遭遇讓人心痛。
與此同時,江湖亦有俠士在為此事奔波。南俠展昭卓爾不群,他與包拯乃是舊識。展昭見包拯被委以重任,便毅然而去,戲謔道:「包兄,此事兇險,若需援手,我,自當義不容辭。」
「謝謝展兄,」包拯微微一笑,心中感激不已。「案子雖複雜,卻不可以草率。我們務必要還柳姑娘一個公道!」
王朝和馬漢這對搭檔,早已如影隨形,他們是落魄市井中練就的一身武藝,雖背景簡單,卻皆有一肚子的俠義心腸。他們倆也恰巧在此鎮上,得知命案後,立刻決定相助。這日,四人相聚在包拯的官宅,共同商量破案之計。
「柳如煙死前,曾與周圍的鄰居有關聯。」公孫述,包拯的府中師爺,早已整理了一些線索,手中翻看着那一份份材料,眉頭微皺。
「你說的沒錯,公孫兄。雖說柳姑娘與林家公子有婚約,但最近卻一再有傳聞說她與小鎮繡娘青兒交好。」展昭的聲音低沉,目光如鷹,似乎透過僕人一般直視事情的本質。
「徒弟青兒?」包拯皺眉道,「可是青兒品德不錯,怎麼可能會與柳姑娘暗生情愫?」
正當眾人討論之際,鎮上的百姓們紛紛聚攏過來,神情各異。有人悲痛,有人恐懼,更多的人則是對案件無端猜測。幾名年輕的姑娘,其中一名卻格外矚目,她白皙的肌膚在晚霞下顯得愈發透亮,身材玲瓏,目光卻流露出不安,細窺四周,似是在尋找什麼。
這時,走出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正是鎮上的嚴家。他抬手長嘆:「柳如煙冤屈而死,非我嚴家所能忍受!我嚴家與柳家交情甚厚,必當查個水落石出!」
此言一出,眾人皆為之震動。包拯心中頓時警惕,嚴家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案的深度,絕非表面所見。若沒有細緻調查,便容易走入誤區。
包拯與展昭一同尋訪嚴家,見到了柳如煙生前的好友青兒。此時的青兒臉色蒼白,似是經歷了巨大的驚嚇。包拯緩緩靠近,柔聲道:「青兒姑娘,想必你與柳姑娘感情深厚,關於她的死,有什麼值得我們注意的事情嗎?」
「我……我不知道。」青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低聲說道,「但她曾提起,林公子似乎有些古怪,常常與一名白衣女子在一起。可我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
這一線索引起了包拯的注意。他忽然想起曾在鎮外見到過一位清麗女子身影,正是那天在柳如煙家窗前悄然閃過的身影。
「我們去找林公子!」展昭發出一聲低吼,直撲向鎮口。一路疾行,五人來到林公子的府上,未及細詢,林公子立刻面露慌亂之色,神色怯懦,似乎對他們的到來萬分惶恐。
「我可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柳如煙的事情!」林公子抬手辯解,聲音卻帶着顫抖。
包拯眉頭皺得更緊,細細一想,林公子的反應並不自然,似乎心裏在隱瞞某些事情。他不停打量林公子,終於發現了他手腕上的一條細小紅繩。
「這是柳如煙生前所用的紅繩,怎麼在你手裏?」包拯冷冷問道。
「這……這……是她送給我的,我怎麼知道她會死……」林公子急速辯解,面上驚慌失措,然而,這更加引起了眾人的疑慮。
「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包拯微微前傾,「你曾與她有過私約,把她送到山上,難道不知道其中的危險?」
林公子神色恍惚,突然一聲驚呼,似有所覺,猛然撲到窗邊,怒喝:「青兒,你為何要用這樣的詭計!」
「我……」青兒面色困惑,雙眼含淚,似乎要說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見眾人四目相對,包拯暗自捏緊了拳頭,隱約感覺事情愈發錯綜複雜。他不慌不忙,緩緩說道:「青兒姑娘若是清白,你為何要如此害怕?」
青兒咬牙,終究還是忍不住,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低聲道:「我與柳如煙素有情誼,卻因為了那酒樓的月圓酒,被嚴家以家人威逼,才如此絕望。她死不瞑目,我心自明……」
話畢,眾人震驚不已。可包拯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依舊在深思。縱使青兒言詞無詐,然這背後的人情冷暖,皆需細細問明。
「我們當即去嚴家查訪。柳姑娘死前所見回憶,必能揭開此案的真相!」展昭話音剛落,眾人便飛速趕往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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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依舊燈火通明,正是家中的長老正在安排晚宴。包拯等人直入院中,未及打招呼,立即質問:「柳如煙之死,是否與你家有關?」
長老慍怒,面色驟變:「你們這是破壞我家和睦!」
「是不是和睦,那便得看你們家的隱情。」包拯也不示弱,直言道,「先前柳如煙生前曾與青兒交往過,你竟未聞?」
「你說的那些都是無稽之談!」長老語氣兇狠,「柳如煙死前正準備與我家公子成婚,怎可能有你們所謂的『交往』?」
這時,門外走進一位白衣女子,風姿綽約,宛如月下精靈。她一出現,長老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似乎多了幾分無奈和無辜。
「你怎可在此打擾我家宴席?」白衣女子冷冷問道,目光掃視着包拯一行人。
「這位姑娘,你與柳如煙有何糾纏?」包拯迅速抓住機會,直逼上前。
「我與她無關,何必要你們這種官差來插手?」她微微挑眉,似乎對這一切不以為然。
展昭見狀,猛然一劍出鞘,劍光閃爍:「此案背後定有隱情,若是你有所隱瞞,便當我以劍逼你!」
此言一出,白衣女子雖依然平靜,但包拯注意到她神情之中閃過一絲驚慌。果然,隨着高壓之勢,那位長老無奈嘆息,掩面喟嘆:「是我執意而為,非她之過。」
展昭一揚劍,眼中閃爍着質疑的光芒:「你當我們會輕易相信你嗎?」
長老正欲爭辯,白衣女子卻已沒有太多耐心,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坦誠。但你們需知,真相往往被包裹在痛苦之下。」
短短几句,卻將眾人心中隱隙揭開。包拯揮手讓展昭收劍,心中已然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卻仍需更進一步的證據。他看向白衣女子,緩緩問道:「你與柳如煙,糾纏的緣由究竟為何?」
最終,白衣女子緩緩道出真相——原來,她是柳如煙的親妹,因雙方家庭仇怨,而與其間的事,非但因緣未解,反而無辜黯然。家裏未曾言明的是,柳如煙死於林家與嚴家的權力鬥爭,是一樁根深蒂固的陰謀。
隨着真相的揭開,所有凌亂的緣由都在這一刻得以連通。包拯心中一震,方才明白何為冤案。他暗自垂念,寄希望於能夠在眾人面前恢復柳如煙的清白。
立刻,包拯命人將所有在場的有關人員都叫齊,正式開始審問。公孫述則在一旁,細緻分析每個人的表情,尋找可以揭示案件的關鍵。
審問過程中,各方紛紛聚攏,逐漸重回朝堂之上的長老壓根兒對此案以譴責態度,滿不在乎險些被奚落。且看包拯一面謹慎,審問力度略顯急切。
「柳如煙之死,不僅是此取締她的婚期,背後更有你嚴家與林家的隱秘糾纏。」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心中揣摩,心中也試圖尋找那關鍵的真相與證據。
就在這時,嚴家的長老與白衣女子對望一瞬,彼此眼中閃過交集不可名狀的神情。白衣女子面色微變,輕聲道:「我已知曉。」
「如何知曉?」包拯立刻追問,生怕錯過重要線索。
「我曾在柳如煙死那晚,見過嚴家的弟弟,他似乎在一旁偷偷觀察……」白衣女子聲音逐漸堅定,語氣中也帶上幾分情緒。
「你在作證!」包拯大喝,心中暗自欣喜。
聽見此言,嚴家的長老面色大變,似乎再也無法隱瞞,朝着白衣女子怒吼:「你胡言亂語!我們家與柳家不是敵對,非但沒有那種關係!」
「為何你明明知曉,卻偏要妄言!」包拯終於站了出來,用剛正不阿的態度將嚴家逼上絕境。
爭吵聲中,房間裏的人漸漸察覺罪狀已然不能逃避。一步步走深,無路可退之際,反罷無聲,只為自保。包拯一聲令下,眾人齊齊上前,將嚴家密謀一併揭發。
隨着一切真相大白,展昭與王朝、馬漢亦陪同包拯一同將案件的罪狀公之於眾,還給了柳如煙一個公道。
案子終歸落下帷幕,白衣女子在此過程中明白自己應為的責任,默默流下淚水,性質之中亦有一絲感激。包拯將印信封存,心中暗念,才能使這江湖重歸和平。
「公道自在人心,若需藉助我北府,顧請出事賬真相!」包拯把印信返還,似是一次嶄新的重生,也因為已然清楚,邪不勝正。
之後,隨着案子浮出水面,眾景也隨之變化,各家相安無事,笑語盈盈,江湖再度迎來晴朗的一天。在這個小鎮上,俠士與正義交相輝映,正是那段曲折荒唐的漣漪,漸漸消忘於風中。
而包拯、展昭、王朝、馬漢、還有值得信賴的公孫、青兒,皆在這樁冤案中得到了屬於自己的教訓與成長,帶着摯友之情,依舊在江湖中奮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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