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一直在,調動大腦搜尋信息,想到相關的信息就隨口一說,可把凌一,急一頭汗。
「風姑娘,風姑娘.......停一下,可不可以寫下來,太多了,我記不住啊!」
「成,你去拿筆,我說你記。」
拾花你去做點酸棗糕....算了,等會我先去山莊,到凌霄山莊做好備着,等接親車隊到了,靈兒下車就可以吃上。
玖音把酸梅.....反正比較有酸味的食物,都給拿一點,路上應應急。
玖音聽風璃說,有酸味的東西,立馬想到了什麼。
「小姐,莊戶那邊有紅果子!要不我去要一些來?」
「紅果子?什麼紅果子?」
「就是酸酸的,一提到就流口水!上次莊戶人家,還給我們一小筐呢!」
「哦,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山楂啊!那個好,你和疤途趕緊去,騎馬去,等凌一寫完,剛好給他帶上。」
拾花忙不迭的,跟疤途往莊戶人家趕。回來時帶了一籃子的山楂。聽說是莊戶人家,秋天的時候,給孩子們屯的零嘴。
凌一,你帶一兜紅果,趕緊去路上找他們。拾花玖音疤途,我們收拾東西,把山楂帶上,先去凌霄山莊,做些酸口的吃食,等着靈兒。
凌一走後,風璃扶額道,哎!我這是姐妹的情分,操着老母親的心啊!
不行,等之後得找凌弦找補回來,他娶媳婦,我咋像是,娶兒媳婦一樣操心,這算什麼事兒!
拾花聽風璃吐槽,急忙道:「小姐,想想再吐槽,你娶啥兒媳啊!」
唉!拾花再次也心累啊,怎麼自己一個丫鬟,伺候主子,也操着老母親的心。就小姐每日這口無遮攔,百無禁忌的說話,以後可怎麼嫁人吶!啊呦,我得天吶,未來的姑爺,你在哪兒啊!
凌一很快跟車隊匯合,把洗淨的紅果遞給凌弦,同時還把自己,抄錄的懷孕止吐事項,一併給了凌弦。凌弦看到上面的條目,認真看了兩遍,才謹慎的收起來。
風璃第一次來凌霄山莊,雖然住的近吧,坐馬車也是要一個小時的,所以懶惰勝過好奇心,她是一次也沒來過。就這,還大言不慚的說,操老母親的心,那這老母親也太不走心了。
風璃沒來過凌霄山莊,並不代表凌霄山莊,不知道風璃這號人物啊?!
風璃的名號,在凌霄山莊下人耳里,那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從開始實施計劃,到快速扳倒蔡夫人開始,大家都知道,這姑娘的雷霆手段。蔡夫人多狡猾啊,愣是被風姑娘,整個措手不及。
尤其凌一到凌四,把風璃如何佈局,收拾蔡夫人的事件,說道惟妙惟肖。山莊的人,更是對莊主這個朋友,好奇的不行不行的。
就拿疤途來說,給山莊通傳過消息,來過幾次,大家都記着,這是風姑娘的人。還有一個叫六順的公子,也是風姑娘的人。所以當馬車到達,山莊第一道門時,看到趕車的是疤途公子,那是攔都沒攔,就讓馬車徑直過了第一道門。風璃不知道這個事情,她壓根不知道,凌霄山莊還有兩道門。
「哎?疤途,還沒到嗎?我剛剛看,兩側有很多房舍?」
「小姐,剛剛過了一道門,那裏是凌霄山莊,尋常訪客留候的地方。在那裏等待通傳之後,再去正門找主事人匯報,之後,徵得同意,才可以前往二道門拜見。」
「呦!凌弦還挺會玩啊!立這麼個規矩!」
「不是現在凌莊主立的規矩,聽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規制。一般尋常事物,一道門的時候就有管事前來相談解決,然後訪客就原路返回。上主門的訪客,都是非常重要的人,一般是凌一到凌四,還有嚴伯他們接待,篩選處理之後,才會找到凌莊主。」
風璃聽了,讚嘆不已,家族文化不得了啊!
「我去,那凌弦不是很牛叉,我以後,是不是得對他客氣些!」
拾花撇撇嘴,她今天也頭一回聽疤途說這事,看着風璃說道:「小姐,你現在也覺得,對凌莊主不客氣了?」
風璃不理拾花,「疤途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還有剛剛一道門,也沒人攔着啊。」
「小姐,你之前不是,派我跟凌二一起查蔡氏嗎?那是凌二跟我說的。剛剛一道門沒攔着,是因為小姐您!凌莊主曾下令過,小姐您的人來,不可阻攔,直通正門。」
風璃一聽,頓時腰杆挺直。
「哎呦!不錯,凌弦這個朋友,沒白交!」
今日凌霄山莊,在主門接待來賓的,是嚴伯,蘇銘,凌四,還有蘇糖。疤途駕的馬車老遠,門口的人就發現了。
實在是,其他賓客,在午時前都到了,只有風璃遲遲未到。所以,她的馬車出現,完美錯過午時前的擁堵,單獨一輛馬車,顯得頗為突兀,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這會正無聊的蘇糖小姑娘,遠遠看到疤途駕着馬車,高興的喊道:
「哎!是璃姐姐來了嗎?大哥,你看,趕車的是疤途,那裏面一定是璃姐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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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和蘇糖,算是半個主家,各自配一個山莊的老人,接待四方來客。男客居多,蘇銘和嚴伯接待,女客也有,便把蘇糖拉出來,和凌四一起招呼女賓。
拾花和玖音,先一步跳下馬車,風璃隨後,也是一個跳躍,穩穩落到地面。門口的四位都愣了一下。小姐姑娘不都是,等車夫放下馬梯,在由人牽扶的下馬車嗎?怎麼這丫頭一蹦下來,另一丫頭也蹦下來,接着主子也一蹦下來。還別說,一個比一個蹦的利索,一個比一個蹦自然的,讓人有一種錯覺,踩凳子下車是矯情,蹦下車是灑脫。
風璃看到門口迎賓的人,首先跟蘇糖打招呼:「小糖糖,多日不見,可還記得我?」
「啊,璃姐姐,你終於來了,今天我可累死了!笑臉迎賓,迎的還都不是認識的人,只能傻笑,笑的我腮幫子都疼,笑的我腦袋都要炸了。」
蘇糖的一通撒嬌,逗的眾人都樂了起來。
一旁的凌四心道,表小姐,你還好意思說。每回來女眷我都跟您重複幾次,你還經常記錯。到最後不得不是換凌四先寒暄,蘇糖跟着問好。
「哎呦!今天我們小糖糖的工作,很重要嘛!那我來了,你們誰接待啊!」
嚴伯一聽樂了,上次一別,多日不見,這位主子還是那麼風趣。
「哈哈,風姑娘能來,是我們莊主的福氣,風姑娘請裏面說話。」
「嚴伯安好!手腕還疼嗎?」
「不疼了,不疼了,風姑娘的藥很管用,除了使不上力,其它與正常人無異。」
嚴伯說着,還使個眼色給蘇銘,他就納悶,蘇公子是待了一上午客累了嗎?都不說話。
蘇銘不是不說話,他最近有個問題困擾他。就是平時總會,時不時腦子浮現,風璃的影子,自己也弄不清怎麼回事。這不,正主出現,一激動,宕機了。
風璃也發現蘇銘不在狀態,主動打招呼道:
「蘇銘,今天你是待客主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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