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知道劉牧紀好奇,打哈哈說道:「哎!早就聽聞南澤府城,人傑地靈,我這不是帶他們出來團建嘛!」
「團建?何為團建?」
風璃眨巴眨眼,心道,哎呦媽呀,老毛病犯了,新式語禿嚕嘴,飄了出來。
收是收不回,那就解釋吧!往回圓話也不是第一次干,那就再圓一次也無妨。
「呵呵,團建啊,就是帶他們,我的夥伴們一起出來快樂的玩耍,放鬆一下。你也知道,我有養殖場,有炸雞店,有烤鴨店,有成衣鋪等等,每天事情繁多複雜,夥伴們每天都辛苦工作,我有些心疼了。我是良心東家,他們為我辛苦工作,我就帶他們出來玩一玩,耍一耍,放鬆一下,這就是團建的意思。」
劉牧紀和蔣潤之,第一次聽說團建是這麼個意思,都覺得挺新奇的。
為了防止劉牧紀再問,風璃先發問道:「倒是你,不給你爹跑腿了嗎?跑那麼遠地方串親戚?」
「嗨!我哪敢不跑腿啊,我這是怕打斷腿!」
「呦!這麼嚴重?淘氣了?把你爹惹炸毛了?」
劉牧紀一臉篤信的說道:嗯,的確!雖然我沒看見,我估計,肯定炸毛了。的虧我跑的快,不然爹一個衝動,把我腿給打斷了,那以後想用跑腿時,發現自己把我腿打斷了,那會後悔的。至於炸毛,就是情緒宣洩,發泄完就沒事了。
蔣潤之笑着說:「能不炸毛嗎?你把他剛納的小妾,在小妾進門路上,就轉手賣給過路商人了。姨丈不炸毛才怪!」
風璃一聽,我去,這傢伙看着還算靠譜啊?怎麼會玩這麼不靠譜的事兒。得勁,聽着都得勁兒!
「呀!留母雞,膽兒挺肥啊?親親小娘你都敢賣!」
劉牧紀一點後悔的覺悟都沒有,哼的一聲說道:「不賣留着過年嗎?那女的,就是個騙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讓她進家門,莫說我母親了,後院就不會安寧!是不是啊,表哥?」
蔣潤之笑眯了眼睛,點了點頭。
「的確,那娘子三角眼,嘴弦吊着,看面相,就不是好相與的。表弟私底下查過,那女子已經嫁過幾回了,都是騙了錢財就走的。」
風璃嘴角抽抽,心裏大概知道一二了,這二位是護主母。也是,小妾進門,最鬧心的就是當家主母。隨即調侃道:「所以你倆就合夥,半道截胡,把新娘子賣了?」
劉牧紀拍着胸脯說道,不關表哥的事兒,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要把那個狐狸精,送的遠遠的。
劉牧紀有擔當,蔣潤之也不能慫啊,於是說道:也不能說,完全不關我的事兒,我幫你牽頭找了過路客商,主要是怕唐姨為後宅事情煩擾。那回去之後,我母親定會責怪我袖手旁觀。
風璃笑了,這二位其實就是護着劉牧紀母親。
哈哈,你們做的對,如果是我,也會這麼做。
好好的家,幹嘛讓個騙人的狐狸精,給攪得天翻地覆?你們這叫及時止損,不然倒是人財兩空還鬧的一地雞毛,多鬧心。
對對,知己啊!表哥,我跟你說了吧,風姑娘性情豪爽,與尋常女子不同。
是啊,今日能結識風姑娘,實乃蔣某榮幸。風姑娘到南澤府城可有落腳點,不若和表弟一起,到府上做客?
落腳點?應該有,我有朋友在南澤府城。
「哦?姑娘在南澤府城有認識的人?說來聽聽,我或許也認識!」
「蘇銘,蘇岩,額還有蘇糖妹妹!」
「蘇家三位公子小姐?!」
「昂!蘇銘......劉牧紀你也見過,當時咱們合約就是在他見證下籤的。」
「啊?那位翩翩公子就是蘇銘嗎?」
「是啊!」
孟蘇蔣徐,是南澤府城四大家。蘇家公子更是名聲在外,蘇家也同我蔣家是世交。
「哦,蔣公子跟蘇銘很熟嗎?」
「也不是很熟,蘇銘是蘇家未來家主,常年在外歷練。我跟蘇二公主倒是相熟。之前兩家還有意結親。」
蔣潤之看風璃直呼蘇銘名諱,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稱呼這般親近。家姐待在閨中,以後結親對象也就是孟家,蘇家,徐家三間之一。
這蘇大公子如果有心悅的姑娘,那家姐再談結親對象時,勢必要考慮一下。
哦,蘇岩,我也熟,那傢伙是個樂痴,沒少輸我小金元寶!還有糖糖妹妹,特別可愛。
對了,蔣公子跟蘇岩熟識,是不是也喜歡音律。
提到喜好,蔣潤之眼神有光:「喜歡,當然喜歡,蘇二公子開的夢醒樂坊,每月出新,我必會捧場。算日子,新的曲目月底前必定出,還好我能趕上。」
果真喜歡嗎?那我知道,怎麼感謝蔣公子搭船之恩了。
「風姑娘何意?」
蔣公子船上可有樂器?
蔣潤之看眼前滿眼含笑,溫潤可愛的風璃,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不不覺得對方在音律方面有多高的造詣。但是還是順着風璃說道:
有,胡琴,古箏,古琴,這次北上,買了些新鮮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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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送一首新得的曲目給蔣公子,以答謝蔣公子慷慨搭船之恩。」
風璃選了一把古琴,蔣潤之,讓下人在甲板上支起一張桌子。只見風璃輕輕地一撩衣袍,優雅地端坐在,那張古色古香的古琴面前。就在此時,江面上突然颳起一陣輕風,瞬間吹散了風璃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髮絲,使其在空中肆意飛舞。
在那一剎那間,原本嬌俏可愛、宛如鄰家女孩一般的風璃,周身的氣息竟陡然發生了變化。她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變得深邃而神秘,仿佛隱藏着無盡的故事和智慧;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也不再似之前那般俏皮,而是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峻與威嚴。眾人不禁為之驚愕,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這個剛才還天真無邪的小姑娘,轉眼間竟然散發出,如此強大且令人敬畏的氣場。
然後就是古琴的聲音響起,節奏激鬥翻轉,然後就聽見風璃調粗嗓音,開始唱: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滄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歌聲一起,配合古琴的節奏,愣是把整個船上的人情緒全部調動起來。
額滴神吶!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神曲啊?竟然如此完美地契合了此時此刻所處的意境!
放眼望去,那滔滔不絕、洶湧澎湃的滾滾江面,仿佛一條巨龍蜿蜒而去,氣勢磅礴,令人心潮澎湃。而他們正身處在,一艘迎着大風破浪前行的大船上,站在寬敞結實的甲板之上,感受着那迎面吹來的勁風,吹拂着臉頰和髮絲。
那豪邁激昂的歌聲伴隨着古琴的旋律驟然響起,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歌聲高亢嘹亮,充滿力量感,迴蕩在這片廣闊的天地之間,餘音裊裊,久久不散。每一個音符都如同跳動的火焰,燃燒着人們內心深處的激情;每一句歌詞都好似鋒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心靈最柔軟的地方,引起強烈的共鳴。
眾人呆了.....
蔣潤之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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