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奇聞言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當時確實是被吳莫白打過,在燕京的一家酒吧裏面,起因就是因為兩個人因為言語衝突產生了一些口角,後來直接爆發了衝突。
最開始呂海奇很囂張,但他發現吳莫白比他更囂張,呂海奇仗着人多對吳莫白大打出手,不過他卻小瞧了吳莫白的實力。
呂海奇當場被吳莫白打斷了兩根肋骨,他事後想報復,卻發現對方的來歷背景依舊不簡單。
而且吳莫白不是個善茬,心眼更是小的很,事後還多次圍堵呂海奇的朋友,這也讓呂海奇一直懷恨在心,但卻沒有什麼辦法。
葉天聽聞此言後微微頷首,緊接着,他將目光投向站在不遠處的吳莫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疑惑,開口詢問道:
「所以說,你覺得自己很能打?」
吳莫白聽到葉天的問話,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神情。
只見他雙手環抱於胸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審視着葉天。
雖然他沒有用言語表達自己對葉天的蔑視,但那眼神仿佛在說,像你這樣的人也配來問我這種問題?
吳莫白的母親姓齊,同為燕京十大家族之一。
由於家庭背景顯赫,再加上吳莫白平日裏痴迷于格斗運動,對於外界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幾乎毫無興趣和了解。
因此,就算他知道對面的人來自葉家,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敬畏之情。
大家都是出身於大家族的子弟,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子在與人進行生死搏鬥的時候,你這傢伙恐怕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
想到這裏,吳莫白愈發覺得葉天有些自不量力,於是他滿臉不屑地看着葉天,鼻腔里發出一聲略帶不耐煩的冷哼,說道:
「我可不敢說自己非常能打,但要比起葉先生來,肯定還是要強那麼一點點的。」
話音剛落,目光隨意地向旁邊一掃。就在這不經意間,他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秋韻寒身上。
剎那間,吳莫白整個人都愣住了,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眼前的女子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全身都散發着迷人的魅力,讓吳莫白不由自主地看痴了過去。
葉天有些無語,對於這種情況他也習慣了。
「吳莫白,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徐隊長見吳莫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生怕他得罪了葉天,頓時急忙說道。
誰料吳莫白對於自己的這個隊長理都不理,對於他的話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個任務很棘手,交給我就好了,葉先生如果有事就先忙去吧。」吳莫白挑釁的看向葉天說道,隨後他又看向秋韻寒。
「這位女士素未謀面,不過神色氣質竟然驚為天人,不知可否有幸與您共進晚餐呢?」
嘶~
在場的幾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別是呂海奇,他可是隱約知道秋韻寒的身份,這小子是不是活膩了?當着人家的面挖牆腳?
「沒興趣。」秋韻寒冷漠的說道。
吳莫白有些詫異,不過他也比較理解,畢竟這女人沒有深層次的了解過自己,所以一時間被拒絕也是情理之中。
他面不改色,轉頭看向葉天。
「既然如此,葉先生請回吧。」
葉天冷哼了一聲,隨後道:
「我要是不呢?」
氣氛逐漸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火藥味。
「那葉先生請便,不過刀劍不長眼,一會兒如果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傷到了葉先生,我可不負責任。」吳莫白冷冷地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葉天微微一笑,隨後轉頭走向秋韻寒那邊。
「走吧。」
「好。」
看着葉天和秋韻寒遠去的身影,吳莫白的眼中露出一股狠意。
特別是秋韻寒那窈窕的身段,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女人對於吳莫白來講僅僅只是洩慾的工具而已,可是當他今天見到秋韻寒的那一刻起,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會心動。
「我們也走。」吳莫白轉身上了一輛警車,也不理會徐隊長,開車狂奔而去。
葉天悠然地坐在黑色的奔馳轎車寬敞舒適的副駕上,微微閉起雙眸,盡情地享受着身旁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獨有的迷人香氣。
這股香氣仿佛有着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感到無比的心安和放鬆。
他並沒有開口詢問秋韻寒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找到自己的,因為他知道,即使問了,以秋韻寒的性格,恐怕也不會輕易回答。
而秋韻寒似乎也心有靈犀般,同樣保持着沉默,沒有主動提及這個話題。
然而,葉天心裏卻很清楚,秋韻寒能夠找到這裏,想必一定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這個外表看似柔弱,但內心實則堅強無比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無論她在背後默默付出了多少艱辛努力,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和委屈,她都始終堅定地選擇將這些深埋心底,從不輕易向他人吐露半字。
真正的愛人者,便是這般只管全心全意地去愛。這份愛,可以像燃燒的火焰那般轟轟烈烈,熱情似火;亦可以如細水長流般平平淡淡,溫馨恬靜。
但無論是何種形式,那份真摯深沉的愛意都會源源不斷地在心中流淌,永不乾涸。
而秋韻寒對葉天的愛,則猶如廣袤無垠的大海一般,波瀾壯闊,氣勢恢宏。
它既有着容納萬物的寬廣胸懷,又蘊含着無窮無盡的力量和深情。哪怕遭遇再大的風浪,這片愛的海洋也依然會堅定不移地守護着彼此,直至永恆。
「這陣子辛苦你了。」
葉天握住秋韻寒細膩的玉手,開口說道。
他對秋韻寒,除了感情之外,還有着濃濃的愧疚之情,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隱隱有一種怕老婆的情節,面對秋韻寒的時候,內心竟然有些畏懼。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的。」秋韻寒目不轉睛的盯着前面的道路,開口道。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家,同樣我也希望我也能給你一個家。」
「我可以接受雅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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