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子墨遭賈宛茹小妖精一番撩撥,竟至徹夜未眠。那小妖精體態豐盈,勝過子墨在現代社會中的諸多前女友,凹凸有致之處毫不含糊,且閨房之術遠超常人。子墨興致勃發,直至三更時分,方漸入夢鄉。
子墨慣於早起,天際微曦之際,已至前庭空地習練擒拿手格鬥拳,兩炷香時間過去,已然汗流浹背。此刻方覺此身骨力頗佳,想來原主劉睦亦非尋常之輩,體質上乘,根基紮實。
腹中飢鳴聲起,子墨決意親自動手。遂回屋取來餅乾、調料,攜雞蛋數枚與掛麵一包,徑直往灶房而去。入內但見一中年婦人正在忙碌升火做飯,見子墨到來,即刻欠身施禮道:「小王爺,您來廚房何事?可是餓了?待會兒丫鬟便會送上小米粥與鹹菜。」
子墨朗聲一笑,詢其姓名,婦人答曰:「奴婢花大娘。昨日眾人皆言小王爺神志已清,怎今日卻又迷糊,連奴婢名姓都忘卻了?」子墨急忙解釋:「花大娘莫怪,我雖病癒,然舊事多有遺忘。今日前來,乃有幾樣食材交予您,欲請您依我所教,烹製一份煎蛋面。」
言畢,子墨將手中物什置於桌面,逐一講解各類調料之用法,隨即動手操作。須臾之間,一份煎蛋面已然成形,香氣四溢,花大娘見狀,瞠目結舌,驚嘆不已。子墨端起麵條,邊吃邊囑咐:「煩勞花大娘如法炮製幾份,送予諸位夫人享用。」
飽食之後,子墨步入書房,點燃一支煙,慵懶倚榻,陷入深思。當前王府財政困頓,首要之事便是開源節流。忽憶及岳父乃糧商,心中頓生一計:以糧食釀酒,釀製高度烈酒,昨夜星采兒尚言未曾飲過如此佳釀,想必市面之上亦頗為罕見,若能售之,定可獲利頗豐。
主意既定,子墨提筆疾書,頃刻間繪出釀酒之圖紙及所需物料清單。身為現代理工科大學之佼佼者,對古法釀酒技藝可謂信手拈來。一切停當,子墨起身前往中堂相房,欲就此計與妻室商議,共謀振興王府經濟之道。
子墨步入相房,只見兩位夫人正津津有味地品嘗煎蛋面,賈宛茹面帶幸福微笑,而座上之位的星采兒則與其打趣笑罵:「看來昨晚夫君未能令你盡興,今日食慾如此旺盛,連湯汁也不放過矣!」賈宛茹嬌嗔回應:「王妃姐姐忒壞,實乃公子所教之煎蛋面過於美味耳!」言罷,她輕揮小拳,嬉戲般敲打星采兒肩頭。
子墨步入室內,二女即刻起身相迎,星采兒喚一聲「夫君」,賈宛茹因自幼便稱子墨為「公子」,故此仍沿用舊稱。子墨揮手示意:「爾等坐下,有要事相商。」繼而道:「今日擬往宛茹府上拜會令尊,兼有生意之議。」
「我聞宛茹之父乃糧食商人,而糧食乃釀酒之基,擬設一作坊,專釀昨日共飲之烈酒。」子墨言罷,賈宛茹釋然笑道:「原是此事,險些嚇煞我也!本以為公子欲向家父討債,實則欲共謀生財之道,妙哉!飯後即刻同往。」
星采兒追問子墨是否真知酒方,子墨頜首,自懷中取出絲面所書配方,輕輕搖晃示之。星采兒見狀,愈發欣喜:「昨日之酒實為我平生所嘗最烈,必受市井青睞。巧矣,我家在洛陽鬧市有數間鋪面,待與家父商議,騰出兩間以供營生,料無難事。」
言畢,星采兒目光流轉,喚道:「秋菊,速請老張頭前來。」秋菊應聲而去,片刻後,老張頭攜兩名壯碩青年疾步而至,三人齊齊躬身行禮:「王爺,王妃,少夫人。」
老張頭續道:「王爺有何差遣,儘管直言。」子墨打量三人,目光詢問星采兒。星采兒心領神會,附耳低語:「老張頭名喚張安貴,身後二子乃張虎、張龍,此三人乃王府現今僅存男丁。老張頭自老王爺在世時便侍奉王府,實乃王府管家。一家忠心耿耿,勞苦功高,且二子均通武藝,故留於府中。」
子墨聞之,點頭以示滿意。星采兒遂對老張頭道:「張管家,速備馬車,王爺片刻後將赴賈府。」老張頭應聲:「王妃放心,老漢即刻籌備。」言罷,率二子退下,忙碌準備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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