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十幾個小時,火車到站了,因為是終點站,所以曲毅也沒急着下車,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從包里,實際是空間拿出一件軍大衣穿上,然後戴着藏藍色針織帽針織圍脖下了火車。
出了火車站,還看到季啟明在站外和一男人說話,看面相應該是他哥哥。
想了想,曲毅靠近了聽聽他們說什麼。
只聽那男人說「真的沒帶回來?只你一人嗎?」
季啟明「可不我一人,你沒看就我一人站在這裏嗎?」
男人「不是我不信你,我也怕你糊塗,把他們藏起來,等到家門口又出來,你知道媽的,她要是犟起來,真的不會讓他們進屋的,」
季啟明「大哥,難道我得孩子見不得人嗎?媽的意思是這輩子都不見我得孩子了唄?」
男人「你還不知道媽的心思,她是等機會,就把你調回來,如果現在就見了孩子,有感情了,那將來能捨得了嗎?眼下時局複雜,好幾家都相互盯着呢,不然,早讓你回來了。」
季啟明「誰說我要捨棄孩子們了,我不會離婚的。當初人家也是為了成全我才跟我結婚的,我不能沒良心。再說了,我的兩個兒子也不能沒有爸爸。」
說到這,男人對着到對面搖手「老三,走吧,車過來了。」
曲毅也抬眼看去,對面緩緩開過來一輛吉普車,季啟明和他哥哥拿着行李奔着車走去。
曲毅也離開了火車站。
現在看來,季啟明還沒有離婚的心思,還算有點良心。
如果他一直能保持初心,自己就能和他講究過。
曲毅也不知道去哪裏,就走走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到了故宮附近,然後找找方向,朝着一個方向走去。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始轉悠了起來。
對這紫禁城的方向,又前後左右地看了又看,是了,就是這裏,上一世自己住了幾十年的家。
現在這裏也是臨街的一排四合院。只不過最初的垃圾場後來的作坊,還有緊挨着的那兩戶,都顯得很蕭條。
尤其是作坊的那個大院子,隔着門縫向里看,荒涼、落寂,死氣沉沉的感覺。
緊挨着的房子,到時隱隱約約的裏面有人走動。
於是,曲毅又來到了第一個院子,敲了敲門,好半天才有一個低沉的聲音「誰呀?」
隨着腳步聲的到來,一個老者開了門。
說是老者,可實際上也就五十多不到六十歲。
開了門,老者看了看曲毅,說「姑娘,你找誰?」
曲毅「大伯,我也不知道找誰,就想進去看看,可以嗎?」
老者看了曲毅好久,才讓開門。
曲毅進了院子,四處看了看,周圍大小還是一樣的,只是還是不一樣,地點一致,院子大小一致,可房子卻完全不一樣了。
老者「進屋坐坐吧。」
曲毅「謝謝,打擾您了。」
隨着老者進屋,一進門,正對着的是一八仙桌,兩邊各放了一把椅子。八仙桌上放着一幅領導頭像。
順着八仙桌,兩邊各兩把椅子,椅子中間有一茶几。
老者把曲毅讓到了椅子上,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說「坐吧,」
然後在曲毅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對曲毅說「你有什麼事嗎?」
曲毅想了想,對老者說「我想買您這個房子。」
老者愣了愣,
問到「你怎麼知道我要賣房子的?」
目光銳利。
曲毅張了張嘴,啊了一聲,「我沒聽誰說啊,我只是走到這,感到有緣吧,莫名的就想買下來。」
說着,把火車票拿出來,給老者看,「您看,我剛下火車,第一次來京城。」
老者看了看,放下了火車票。
老者「我的確有賣房的想法,可這房子可不便宜啊。」
曲毅「您說個價。」
曲毅「這樣大的房子,這樣的緣分,我們不講究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那一套,您說實在價,我給得起就買。」
想了想,曲毅說「你這房子產權沒問題吧?是您自己的嗎?」
老者「我自己的房子,我前天才有賣房子的念頭,今天你就來了。」
曲毅「我也不知道,事實上前天的這個時候我才決定來京市,沒想到、、、」
老者「你為什麼買房子?」
曲毅想了想,其實今天她下火車也是不知道去哪,莫名的心裏就想往這個『家』走,曲毅想不明白,又好像有點明白。
因為如果買房,那是要用真實名字的,所以曲毅沒有做任何裝飾改變,就本色過來。
曲毅「我愛人是京市人,他們家瞧不起我這個村姑,我想,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如果心裏不痛快了,也有個避風擋雨的地方讓我喘口氣吧。」
曲毅「大伯,您這房子就您一人住?就沒有人要求做經租房?」
老者滿臉苦相「一言難盡啊。」
沉默了一會,「不說這些了,」,然後問「你真想買?」
曲毅點頭。
老者伸出了手掌前後晃了一下「十斤金子,就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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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毅「您收金子?」
老者「是」
曲毅想了半天,實際上內心興奮壞了,她空間了有好多好多金子,別的她缺,就金子不缺。
於是,曲毅點頭「成交。」
老者一聽,就起身到了外面,走到院牆邊,拿起一個木棒,邦邦邦地敲着地上的一個大木桶。
然後扔了棍子就回屋了。
不一會,氣喘吁吁地進來兩個男人,小點的二十左右,大的應該三十左右吧。只是這個年紀稍大的是拖着腿進來的,那張臉,瘦骨嶙峋一詞,曲毅今天是正面了解了它的真正含義。
老者對兩人說「這個人想買咱們得房子。」
年齡小的說「爺爺,買哪個?買這個還是咱住的那個?」
老者「這個,」說着,手指向下指了指。
看着年輕人扶着年長的坐下,曲毅問「隔壁的也是你們的?也要賣嗎?」
老者「是啊,都賣了,都賣了,」說着,指着年長的人的腿說「他這腿,咱這治不了,我準備把房子都賣了,然後我們爺仨就走,給孩子治腿,就不回來了。」
曲毅「怎麼回事,能說說嗎?」
老者用手擋着臉,好久才說了事情始末。
老者是一個龐大家庭的小兒子,除了他以外,都在靚國。這也就造成了他們這一支的悲劇。
運動一開始,一大家子十幾口就都被清算關了起來,現在就剩下老者和他傷了腿的小兒子以及二兒子留下的大孫子了。
小兒子的腿就是那些年被反覆毆打致殘的。
這幾個人整整被關了十年,最近才被放出來。聽老者含糊的意思,要不是老者手裏有點把柄,恐怕就被團滅了。
唉,時代造就的悲劇。
曲毅「您們出去外面有人接應照顧嗎?」
老者點點頭,兩邊都準備好了,就等把這兩座院子處理了就走。
曲毅「您那邊的房子是誰的產權?準備賣多少?」
老者「都在我的名下,怎麼,那個你也感興趣?」
曲毅毫不猶豫地點頭「是的,我娘家是個大家庭人口眾多,我是準備買三座院子的,我自己一座,我父母一座,我爺奶也買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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