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中的穿越之旅 第19章 身世

    穆安指了指山鷹圖，「能送給我嗎？」

    依黛哈「可以」

    依黛哈發現穆安的牙很白。

    穆安「我有事要和你說」

    依黛哈點點頭，喊了滿月過來上茶，然後靜靜聽着。

    等滿月出去後，穆安「上次的事，就是你遇險的事，我解決了，不會再有那種事發生了。」

    依黛哈「你知道誰幹的？」

    穆安點點頭。

    穆安「我額娘是我嫡母的陪嫁丫鬟，他們說我額娘趁着我阿媽喝醉酒了爬床有的我，但我聽我的奶娘說，我額娘在懷上我之後，就把她自己這些年攢下的所有積蓄都賄賂給了嫡福晉的專用大夫。等到懷孕五個月後，嫡福晉果然找了大夫診脈，說懷的是個女孩。就這樣，我額娘順利地度過了九個月，結果一招生產，卻生出個男孩。後來額娘就大出血死了。後來祖母看這孩子都兩天了沒人管都快餓死了，就找到了我的奶娘照顧我。」

    穆安喝了口茶，平復了心緒又接着說「我之所以能活下來，都多虧了奶娘，那是個心善的女人。平時府里就只每月給一兩銀子月錢，其他什麼都沒有，平時就隨着其他僕人一起吃飯，從沒吃過什麼奶娘應該吃的下奶餐食。好歹過了兩周歲，就把奶娘給辭了。於是我就開始了自己找食吃的日子。」

    「後來都九歲了，族裏有人看不過去，沒辦法才讓我跟着兩個嫡兄弟一起去讀書。讀書的時候全靠自己，先生不管不問，那也是我開始能吃飽飯的好日子了，因為從那時起我就吃住在族學，過年都沒人讓我回去。事實上我就算是回去了他們也不讓我上桌，我從來就沒和阿瑪一桌吃過飯，阿媽從沒對我說過一句話。」

    「就這樣一直讀到了18歲，有一天，家裏來人告訴我，讓我第二天回家成親。等第二天，我把新娘子接回來，送入洞房，等我敬完酒回去還沒揭蓋頭呢，新娘就暴斃了。」

    「第二天，一個庶弟也死了，然後，庶母鬧，嫡母哭，最後把我這個克親的不祥人給分出去了，一個小房子加上一千兩銀子。說是一千兩銀子最後到我手裏就是兩百兩。」

    「後來，族裏另一支的嫡出伯伯需要一個嗣子，就這麼把我給過繼出去了，本以為大家各自安好，可他們看我繼承了一些銀子地產，就開始散播謠言，這回向你提親，他們居然又想殺人，說來說去，一個是不想我好一個是想貪我得財產。」

    依黛哈「那你怎麼處理的？」

    穆安「我把我得嫡出弟弟給關起來了，並把他的辮子剪掉扔給他們，餓了他三天，看他們急的差不多了，我才給他放了。」

    「等放回去三天後，我堵住了我那個阿瑪，告訴他，到此為止，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如果在找事，下次我那弟弟丟的就不是頭髮了。我就弄死我那嫡兄嫡弟，大家一起完。」

    「呵呵，」穆安苦笑「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近距離和我這個阿瑪說話，我阿瑪同意了」

    依黛哈「真是想不明白，你阿瑪按理說自己就是庶子，怎麼對你這樣冷血無情呢？」

    穆安「我現在的祖母就是我阿瑪的嫡母，我而嫡母是我祖母的嫡親侄女。我阿瑪這輩子都直不起腰抬不起頭，」

    依黛哈「按理你們姓愛新覺羅，是宗室，他們怎麼敢這樣做呢？」

    穆安「所以，有時候我也想，我阿瑪這些年這樣對我，也許是保護呢，不然我活不到成年。」

    穆安看着依黛哈「所以，我會對你好的，我不會納妾，這輩子都不會，我就守着你一人過日子，咱們就像你阿瑪額娘一樣。」

    依黛哈「如果是這樣，我也會好好跟你過日子。」

    依黛哈「你還不走？」

    穆安「我等岳父回來，有事說。」

    依黛哈挑挑眉，「那你隨意，我繼續作畫」

    依嗲哈把最後成稿的太后畫像放好，其他的都燒掉。

    穆安「為什麼燒掉？不是畫的挺好的嗎？」

    依黛哈「我只留我滿意的作品，其他有一點瑕疵的都燒掉。」

    依黛哈「這是我一個老師生前對我說的，如果我的畫沒學成，就永遠不要讓它們面世。」

    其實這也是依黛哈對自己從前沒有畫作的事打的補丁。

    依嗲哈繼續畫着山鷹。

    穆安就找出本書看。

    依黛哈的書都是來了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從空間裏找出來的，把他現代父母藏書中的繁體字豎版線裝書都找了出來，各個方面的都有。

    時間到了下午，岳里圖下衙回來了，於是岳婿倆聊了一會，穆安順理成章地蹭了一頓飯。

    飯後也加入了喝茶聊八卦的隊伍。

    依嗲哈趕緊問「阿瑪，蓋房子的事打聽的怎麼樣了？」

    岳里圖「除了內務府工部有完善的建房對以外，京城還有兩家口碑好的，我打聽了詳細地址，等讓管家去接觸一下。」

    穆安接話到「不然我去看看，看看他們兩家的規模，再有圖紙設計材料等問題，管家也不懂，而且這材料他們要是沒有，大概還得去江南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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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里圖也不見外，「也行，你要是沒事就去看看。」

    依黛哈「阿瑪現在房子買下了，有地方安置下人了，該買幾個人培養了，我那印刷作坊要是建起來，不止要技術工，其他幫工也不能少。」

    岳里圖「那是那是，我閨女考慮的對，過兩天休沐，就買。」

    依黛哈「重要崗位要用自己人，其他的就僱人」。

    依黛哈早想好了，除了貼身伺候的買下人外，作坊里都僱人，而且都雇女人，這樣有那貧苦的女人也能出來做工賺錢養家餬口，這也算是自己種下的一顆小種子吧。

    依黛哈「阿瑪，你還得打聽印刷技術工人和印刷板材等，好像都要去南方買」

    唉，依黛哈也愁啊，自己是個女人，哪都去不了，什麼都得靠別人，唉，不急，萬事開頭難。

    那拉氏「要我說開什麼作坊，你就閒着唄，沒事了就畫幾幅畫，碰到好買主一張畫夠你吃十年的了，不然就畫畫花樣子，我看你畫的那小動物圖樣多好看，何必操心呢。」

    依黛哈「額娘，那我和豬有什麼區別，您啊別管了。」

    穆安「別急，我幫你。等看看如果需要的話，我去南邊給你買回來」

    那拉氏「你別去，那太辛苦了，咱們寧可多花錢在這邊買，也別大老遠的跑南邊去。這路上不太平啊。可不能去。」

    那拉氏急了。

    岳里圖忙安慰「就那麼一說，他這身份出不去的。」

    那拉氏這才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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