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的公館內。
「啪」
褥子和枕頭落入地板,震散出着大量的塵土,於空中飛揚,顆粒物滿天飄。
「真是的,你不覺得不正常啊,要跟屍體一起在這裏過一個晚上。」
一名留着長長的白鬍子老警察,不耐煩的說道。
「平次!你確定要在這裏睡覺過夜嗎?」
和葉聲音顫抖着詢問道。
「我不都說了讓你一個人住酒店。」
「不要!自己一個人住酒店更害怕。」
和葉攬着平次的胳膊,緊貼着他的肩膀處。
「這裏有人看着呢,豬頭。」
平次臉龐泛起着紅暈。
「對了,隨便把屍體移動的人,不會是你吧,老爺爺。」平次瞪着死魚眼注視着他。
「當然是我啦!」
老爺子比着剪刀手,賣着萌可愛的說道。
你還挺自豪的樣子。
平次眼角皺着,顫抖動着,兩隻拳頭,不知不覺中攥緊在一塊,強壓着心中的怒火。
「要是一直維持那種姿勢的話,連菩薩都會覺得可憐的!」
「真是有些傷腦筋誒,現場都還沒有驗證呢。」平次捂着頭懊惱的說道。
「平次,你過來一下,那張樂譜不見了誒。」
「什麼?!難道是被兇手拿走了嗎?!」
平次瞬間神情緊張起來,查看着有無留下痕跡。
「別這麼着急嘛,年輕人,呢,在這!」
老頭從懷裏拿出樂譜遞交到平次手中。
「是「月光」的樂譜,平次。」
館內,和葉正在彈奏着這曲「月光」奏鳴曲。
這首曲子。
給人一種,隱隱不安,虛無縹緲的希望,浮現在腦中,壓抑與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像是沉入海底,在無盡的黑暗裏迷路一般。
而在外面的草叢內,傳來「沙沙」的聲音,一道黑影閃過。
「誒?是彈錯了嗎?」平次詢問道。
「沒,沒有,只是這個樂譜的第四段,很是奇怪誒。」
「奇怪........有了!」
平次猛然揪起樂譜,雙手展開查看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張樂譜,肯定留下了川島先生的訊息。」
「犯人極有可能繼續回來拿取。」
「吱!」
「那個,請問,我去問了旅館,聽說你們兩位還在這裏。」
「誠實醫生!」
和葉小巧可愛的走了過去,像是一隻小企鵝。
「我是來拿夜宵給你們吃的。」
「咕咕咕。」
「聽你這麼說,我....我的肚子。」
和葉不好意思的露出笑容。
他們盤腿而坐,進食着這番佳肴。
「那麼說,誠實小姐,你並不是這個島上的人啊?」
和葉用筷子,夾起一塊又一塊的壽司,塞入滿滿當當的嘴中,看樣子是餓壞了。
「哈哈,慢點吃,我就知道你們餓了。」
「是啊,周末的時候,我通常都會回到東京去。」
「我從很早以前,就一直很嚮往,我希望能夠在這種被自然包圍的小島上面工作。」
「今年已經是第二年了。」誠實醫生眼含笑意,眼角呈着彎月,甜美的說道。
「誠實醫生,我想請問一下,兩年前死亡的,龜山先生的死因。」
「真的是心臟病發作嗎?」
平次語調驟然遞減。
「是啊,前任村長從以前開始,就心臟不好。」
「只是,他的臉顯得相當緊繃,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誠實醫生手指放在唇前,瞳孔向上轉動,在腦中回憶着當時的情景。
「那,那個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和葉鼓着兩個圓鼓鼓的臉蛋,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好像的確是有。」
誠實醫生下意識的眉頭一緊。
「我記得當時好像有個窗戶,是開着的。」
誠實醫生將頭轉向一旁,意味深長的注視着。
「是那個嗎?」
和葉宛如好奇寶寶,在一旁,充當着平次的嘴替。
「就是這個窗戶。」
誠實醫生背對着窗戶,用手指着向他們介紹道。
「是誰!!!」
只見窗戶外快速跑過一個人影,疾步的向黑暗中奔去。
「果然跟我想的沒錯啊.....就是來奪取這個樂譜的。」
「這樣,我們今晚就在這裏留守吧!」
和葉鼓起鬥志,眸光堅定的注視着平次。
第二天。
上午,臨時搭建的審訊室內。
「平次!怎麼樣,知道犯人了嗎?」
「啊~~~」
平次打着一個慵懶的哈欠,插着兜,帶着困意的說道。
「早着呢,來參加這次法事的關係人,足足有38位呢!不會這麼草草的結束嘞。」
「那個....我想問一下,我的順序是.....?」
誠實醫生面帶着困意與乏味,無神的眸光看着平次詢問道。
「放心吧,誠實醫生,你排在最後面。」
「太棒了,那麼偵訊之前,我先去洗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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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醫生甚是可愛,踮吧踮吧的步伐,向衛生間走去。
算上誠實醫生總共有7人需要進行偵訊,包括伏特加。
他感到十分無聊,無聊到用摳鼻屎,彈得遠近,來打發着時間。
一次更比一次遠。
白酒和貝爾摩德這倆人真是的。
既不讓我進去,還讓我在這裏當苦力。
給他們聽着這裏的情況。
不過今天還是挺有收穫的嘛,至少現在挺開心的。
伏特加低頭查看着消息。
【月影島的日出,好看嗎?——伏特加】
【嗯。——基爾】
【你這拍照技術,我以為你拍的是樹林。——基爾】
【我技術不好嗎?——伏特加】
【好。——基爾】
這個留着一頭海膽頭髮的傢伙,還真是墨跡啊。
不管問他什麼,都是默默不語,我想人應該就是他殺的吧。
「根據伏特加排除法,這哥們安全了。」
「你這個蠢蛋!!什麼被詛咒的鋼琴啊!就是因為有那種東西,才一直連續發生這種事情。」
黑岩村長憤然的訓斥着一旁的平田秘書。
「可....可是....」
「立刻把它處理掉,知不知道啊!」
黑岩說罷,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從他們視線中消失。
「你就不能客氣點嗎?就這個態度嗎!」
「我根本不可能有殺害川島先生的動機!!根本不可能!!!」
黑岩的女兒,雙手拍着桌子,大聲吼道。
這女人好厲害啊.....已經大吼大叫了,接近.....十幾分鐘了。
還是我的基爾溫柔一些。
伏特加腦中開始幻想着。
先慢慢發展,表白,結婚。
爭取年底前實現。
去哪表白呢?
算了,先想些好想的。
結婚那天,得讓琴酒大哥多給我隨點。
從新加坡辦還是東京辦好呢?
真難琢磨。
倒是結婚後,可以考慮一下。
把攢的工資,全部投資漁業。
當着老闆,住着豪宅,摟着基爾,看着一兒一女。
當然,要是有兩個女兒更好,嘿嘿嘿。
伏特加露出憨傻的笑容,又開始做上夢了。
憋死我了,上個廁所去算了。
今天吃的雞蛋感覺嗖嗖的,不會壞了吧。
伏特加捂着肚子慌忙的朝向廁所走去。
一旁的平次卻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真是奇了怪耶,明明審訊已經結束了,那位海膽頭男子,也就是西本先生,他為什麼不回去呢?
想什麼來什麼,西本先生低頭查看完時間後,立刻起身向一旁走去,似乎是廁所的方向。
「和葉,你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待着,我馬上過來。」
平次向廁所走去,周一先生正好從廁所走出。
他進入廁所內,發現只有清水先生一人在裏面。
頓然,他神色慌張,似乎料到了什麼,急忙打開廁所門。
朝向樓梯,大踏步大踏步的向上邁去。
這時,樓上傳來了鋼琴的彈奏聲。
這是月光的第幾章啊?
「咋又彈琴了?這是要幹嘛啊。」
伏特加露出炸爽的笑容。
上完廁所讓他神清氣爽。
是廣播室!
西本先生在廣播室門口,只不過他似乎很恐懼,露出害怕畏然的神情,癱倒在地上,口齒已經說不出話語來。
只見黑岩先生趴在控制廣播室的架子上,背後捅着一把刀,血液已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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