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8點,米花四丁目馬路上。
白酒駕駛着車輛,將貝爾摩德送到高鐵站入口處。
他鬆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低頭看了眼時間,不疾不徐的走到後備箱處,將行李箱安穩的放好,緩緩的開口問道。
「你要從長野待幾天?」
「大約2-3天吧,送微型處理器的同時把「啄木鳥」這個組織給滅了,以防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貝爾摩德戴上墨鏡,手撐着後備箱,斜靠在車身,纖細修長的手指挑着白酒的下顎,玩笑的說道。
「我不在的日子,可不要想我哦,還有,晚上10-12點準時打視頻。」
「晚上也打?」
貝爾摩德緩緩從車身起身,白酒見狀直接零幀起手,迅速改口。
「我的意思是晚上也打一個嗎?不應該是兩個嗎,你知道吧。」
白酒摸着頭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心率一瞬間飆升。
「好啦,不跟你鬧了,要進行檢票了。」貝爾摩德雙手揉了揉白酒的臉,她準備轉身的時候。
白酒手搭在她的右肩,叫住了她,低聲的說道。
「注意安全。」
貝爾摩德淡淡的一笑,晃了晃左手手腕上的「手珠鏈」和戒指,淡然的說道。
「有它倆在,你就放心吧。」
「對了,如果有人詢問U盤和微型處理器的事,你閉口不言。」
白酒一路注視着貝爾摩德從他的視線內消失,才回到座位上。
掏出手機,輸入着「吉隆大廈」,向那邊出發着。
哎,一天得抽3個小時,打兩個視頻。
嘖,睡覺時間又少了。
不過「香檳」有什麼目的呢?記得上一次間接接觸還是在,諾亞方舟那次。
思考間,白酒又一次被導航帶到,二丁目這條熟悉的街道上。
白酒特意調慢了車速,微側着頭向工藤家觀察着,果不其然,一道黑影從二樓窗台處閃過。
正當白酒皺着眉頭沉思片刻後,轉過頭的時候。
園子和小蘭正背着書包,在車前有說有笑的走着。
「吱!!!」
白酒緊急剎車,強大的慣性使他與方向盤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好疼。」白酒捂着頭,急忙向前查看,卻發現園子和小蘭不見了。
心臟瞬間咯噔一下,大腦一片空白,急忙的從車內走下,向前查看着狀況。
完蛋了,這下子不得進——
「你沒事吧,園子。」小蘭擔憂的神情注視着,溫柔的搖晃着被嚇暈的園子。
「我們死了嗎?」園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一餘老師?!你也死了!?」園子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嗓子都破音了。
「額.....抱歉,剛才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白酒十分歉意的說着,將她們一一扶起,查看着他們的傷勢。
「最近我們鈴木家真是倒霉,各種不順啊。」園子長嘆着氣。
「我們也有錯,不看馬路就過來了。」善良的小蘭貼心的給白酒找着台階下。
「不過大家都沒事,真是太好了。」小蘭露出溫柔的微笑。
「你們這是去哪啊打算?下午不是還得上課嗎。」
「我們準備——」
「小蘭當然是要給她剛剛在英國確認關係的老公,打掃衛生啦。」園子打斷小蘭,喜笑顏開的說道。
「園子!不要亂說啦。」小蘭瞬間漲紅了臉龐。
「從英國的時候工藤跟你表白了?」白酒瞪着大小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小蘭。
「是在大本鐘底下哦,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浪漫。」園子雙手托着賤兮兮的說道。
「嗯.......但是我沒有正面回應他呢...」
「還沒有正式回應?!!!這都幾天了!!!我一直以為你都回答了!!!」園子恨鐵不成鋼的捂着頭,雙手抓着眼底。
「我想新一他現在一定是這樣想的!」
「啊!小蘭這丫頭,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回應我的心意呢?」
「難道?她心中已經有了其他愛慕的人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心就碎了!」
「放聲大哭!!!直到眼淚流干為止!」園子誇張的表情表演着。
白酒低頭看了眼時間,距離11點還有3個小時。
見狀,打破了尷尬的局面,隨即口是心非的說道。
「我來幫你們一塊打掃吧,就當賠償了,而且我現在也沒事。」
實際上是為了調查樓上的那名神秘男子,以及關於柯南的更多信息。
「話說回來本堂瑛佑怎麼沒有跟你們一塊啊,我印象中你們三經常一塊出場啊。」白酒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那個冒失鬼啊?」園子挑着眉,叉着腰。
「他偷偷跑到美國留學了,真不知道他在那邊過得怎麼樣了。」小蘭在一旁補充道。
「比起過得怎麼樣,你更應該擔心一下新一吧,真不知道他天天都在忙啥,也不回國。」園子瞪着死魚眼看着小蘭說道。
「他應該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吧。」小蘭回過頭笑着看着他們,用鑰匙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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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股涼風直吹他們面龐,白酒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換下拖鞋進屋觀察着四周。
「好奇怪啊,你們不覺得屋內很涼快嗎?像開了空調一樣。」小蘭對着他們說道。
「是嗎,好像的確有點誒。」老戲骨白酒再一次進行表演。
「難不成?是新一回來了嗎?」小蘭面帶溫和的笑容,迫不及待的向樓上跑去。
打開一扇又一扇的大門,沖裏面喊着「新一」。
「真是的,你要回來就回來啊,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小蘭打開洗手間大門,突然愣在原地。
白酒見狀,立刻跟了上去,只見一名粉色頭髮,眯眯眼的男子,正半蹲着身子對着鏡子刷着牙。
驟然,白酒察覺到一股特殊的磁場,刺激着他,他在這個男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與殺氣。
「你...你是誰?」小蘭懵圈的問道。
「那....那個,我是——」
「小偷!!你怎麼在新一家中!!!」園子蜷縮在小蘭身後,尖叫着。
「園子,一餘老師,請退後!看我收拾他吧!」
「不是,你聽我說。」
小蘭切換成戰鬥狀態,旋轉着身子,向那名男子下巴猛然的踢去。
他倒在地上,身體撞擊着柜子,上面的餐具沙沙作響,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捂着胸口。
白酒卻若有所思的注視着他,因為他看的清清楚楚,小蘭沒有踢中他的下顎,而是他故意倒下的!
他們從客廳坐下,那名男子給他們解釋着。
「原來你是大學研究生啊,沖矢昴先生。」
「是啊,真是感謝他呢,不然公寓被燒毀後,我都沒有地方住呢。」
「對了,可以去買點東西嗎?因為我起床之後還沒有吃東西呢。」沖矢昴微笑着說話。
「我去就好了,為了表示剛才的歉意。」小蘭提議道,不好意思的笑着。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那買你們剛才吃的漢堡吧。」沖矢昴瞬間變臉,給個台階他是真下。
「我們有...說過嗎?」小蘭困惑的說道。
「因為你們嘴裏的大蒜味太沖了,我坐在這都聞見了。」白酒尷尬的低着頭說道。
「還有頭上長角的這位小姐,你的嘴巴角上還沾有一顆顆鹽巴,我想應該——。」沖矢昴在一旁補刀。
「抱歉昴先生,一餘老師,我們先去一下洗手間。」小蘭拉着園子紅着臉跑向廁所。
沖矢昴雙手放在胸前,低頭看着手機,突然嘴唇微張,緩緩開口道。
「這位先生,請問我臉上有東西嗎,你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沖矢昴微微的轉過頭來,面帶微笑,慈善的看着白酒。
「哈哈,我只是感覺,你的眼睛就像故意眯着一樣。」
「哦?看來我真得整整容了,你是這輩子第328個說我眼小的人。」
「你的記性這麼好啊。」
「是的,我能記清楚每個說我眼小的人,通過聲音和大體外形我就能說出他的編號。」
沖矢昴好似話裏有話的說着。
「那我以後可不能說你眼小了。」白酒半開玩笑的說着。
「哈哈哈,騙你的,這都是我瞎編的,我對眼睛小這事不在乎,沒事的。」沖矢昴大方樂觀的笑着。
「哈哈哈哈,你演的跟真的一樣,我完全信服了。」白酒也話裏有話的陰陽着。
「叮。」
白酒手機傳來一條消息。
「我得去趟學校了,你等會幫我轉告一下他倆吧,我先走了。」
「慢走,注意安全。」
白酒推開大門離開,掏出手機查看着消息。
【時間改為10點,地點改為「威斯克大廈」13樓——香檳】
得虧我沒去,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沖矢昴。
白酒在腦中不斷回憶分析着沖矢昴的一舉一動。
敏銳的洞察力,出色的反應力,奇怪的行為,以及看見他感受到奇怪的磁場感應。
完全不像是大學生研究生,而是——
那輛熟悉的黑色古董車從白酒面前駛過,車窗玻璃半敞着。
透過車窗,白酒又一次看見了那名戴着呼吸機的白髮老人。
經過時白酒隱隱約約的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老爺,她們好像回來了。」
「是嗎,立刻派人調查一下她。」
「我真想親眼看看是不是像描述的那般。」
「「夢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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