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握緊操作杆嗎。」貝爾摩德坐在駕駛室上,戴上耳機。
「沒錯,你就這樣慢慢地把操縱杆拉起來。」白酒在一旁語氣溫和的說道。
「「新莊」先生,麻煩說一下「士蘭」在哪個地方。」
飛機始終保持着平衡穩定。
「看上去也不是很難嘛。」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輕鬆的說道。
「航道的方向是023度。」
白酒正想要開口,貝爾摩德已經先行將按鈕調試到23,靈巧纖細的手指翻轉着其他按鈕。
「很有天賦嘛,看來你對飛機是有所了解的。」
貝爾摩德漠然一笑,眼神堅定的看着前方。
「要越過山脈,高度在5000尺以上。」
「乘務員!請立刻通知乘客們我們正在往山脈飛去。」
基德頓了頓,轉過頭,堅毅的語氣說道。
「另外,請您將二樓的乘客們都移到一樓去吧。」基德注視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樣子。
「為...為什麼?」乘務員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沒時間了,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剛才那番險情,就是他提出對策,所攻破的。」
白酒見乘務員猶豫不決,不為所動,在一旁附和道。
基德淺淺一笑,默默的點着頭。
「「士蘭」就快到了,現在把高度降到2000英尺。」
白酒低柔的說道,對貝爾摩德的操作很是信任。
飛機徐徐的往下降低着高度,慢慢的,一座跨海大橋與密密麻麻的燈光逐漸清晰,顯現在他們面前。
「前面很暗,似乎什麼都不看見。」貝爾摩德微皺起眉頭,淡定的說道。
「真的要在那種地方降落嗎?有些許冒險了吧。」貝爾摩德轉過頭,疑惑的看向白酒。
另一旁,基德目不轉睛的看着下方,驟然間,嘴角透露出一絲笑意。
「保重了,兩位,我對你們的能力很信任。」
白酒微側過頭,與基德雙眸相視。
白酒輕哼了一聲,看着下方的閃耀的小點,大致猜到了基德的想法,信任的點着頭作為回復。
基德來到出口處,從二樓再三確認所有人安全轉移到一樓後,用手掌抵着,摁下大門開關。
「澎!!!」
開門的瞬間,一同變裝成他那經典皮膚,一身潔白的西裝,如同月光般明亮皎潔。
雙腿屈膝着,抓着門扶手環視着下方位置,深吸一口氣後,淡然的從飛機上跳下。
強風吹拂着他的披風。
他在空中愜意輕鬆的打開滑翔翼朝向「目的地」翱翔而去。
飛機內劇烈的搖晃着,警報聲如同緊箍咒一般圍繞在他們耳邊。
「貝爾摩德,先保持住機身的穩定,把機首朝下,一定有辦法的。」
「問題誕生的那一秒,它的解也會隨之出現。」
白酒沉穩的語氣說道,平緩着自己,也平緩着兩人的心情。
「事到如今,只能靠我們來駕駛飛機了啊。」貝爾摩德惆悵的感嘆道。
「嗯,不過,我們現在得先在碼頭附近盤旋,看看情況再說。」白酒冷靜的思考着對策。
「還是不行,雖然有些地方有燈光,但幾乎是漆黑一片,看不清楚。」
貝爾摩德側過頭,看着底下用目光一掃而過,看着逐漸消耗而盡的燃料,眉頭微皺。
不經意的露出擔憂的表情,雙臂微微的抖動着,似乎是有些許緊張了。
「沒事的,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一定可以安全降落。」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更何況我還有開武裝直升機的經驗呢。」
面對幾乎陷入死局的困境,白酒成熟穩重的說道,安撫着情緒有些波動的貝爾摩德。
白酒手搭在她如同冰塊的手部上,溫柔的輕拍着,能感受到她手部的青筋時不時彈起。
「我在呢。」白酒堅定的說着。
「我們心中還有掛念着最重要的人,支撐着,不是嗎。」
白酒溫柔的笑意掛在臉上,細柔溫暖的目光與貝爾摩德對視着。
貝爾摩德瞳孔微微閃爍着,垂下眼眸,露出淡若清風的笑容。
「我看到燈光了,似乎是紅色的燈光像帶子一樣地晃動。」貝爾摩德立刻收起面龐上的笑意,神情嚴肅的說道,集中着注意力。
白酒側過頭看着底下一條紅色長廊,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準備降落了,貝爾摩德。」
「我想那些燈光,應該是剛才那位先生,也就是基德引來的警車吧。」
貝爾摩德淡雅的說道。
「推理能力越來越強了,再過段時間說不準就該超越我了。」
白酒活躍着緊張的氛圍,讓她和自己的心理減少一些負擔。
畢竟等會面對的可不是小事,真正的生死一瞬間。
基德引來的成群警車,利用警車的閃光燈,來製造跑道亮光。
「繼續向左在旋轉一點。」
機身整體向左旋轉着,兩人在駕駛室內互相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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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準備,要進行降落了。」白酒語速加快,聲調提高。
「高度700尺,速度140節」
白酒在看到這兩片數字的同時,結論數據已經在腦中計算出來。
「繼續保持3度的下降幅度。」
白酒拉下起落架杆,又拉起機翼杆。
「燃料已經見底了。」貝爾摩德看到閃爍的標誌,提醒着白酒。
「正合我意,這次不能夠重來,必須一次成功!!」
「上吧!!!」
飛機穿過跨海大橋,底部不小心與橋的頂端刮碰着。
飛機內部劇烈的搖晃着,上下抖動。
白酒咬緊牙齒,憋着氣,強撐着,目光堅定的凝視着前方。
「拉起機首,再把推力杆用力拉到底!!!」
貝爾摩德毫不猶豫,十分信任的按照白酒所說的去做,兩人如同環太平洋駕駛員一般,同頻共振。
飛機的輪子碾壓着車輛頂端,玻璃碎片瞬間震碎一地,飛機強烈的震感使他們的心臟即將從嗓子眼裏吐出。
「機首向下!!」
「逆向噴射!!」
他們倆人手搭在一起,十指緊扣,貝爾摩德牢牢抓着他的手,共同將操縱杆向下拉去。
「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貝爾摩德手腕上的「手珠鏈」劇烈的晃動着,上下碰撞着。
白酒神情緊張,鼻孔張的巨大,大口大口的吸着氣,目不轉睛的看向前方,在心底不斷祈禱着速度降下。
「方向陀!立刻用右腳踩下踏板!」
外面機身外的輪子摩擦着地面,一路磨生出火星子。
機身極限的向左擺頭,避免了與前方吊塔相撞,機翼抵着吊塔減速緩衝着。
「抓緊我!!!」
白酒在混亂的嘈雜聲嘶吼着聲音。
「澎!」
吊塔墜入海中,掀起巨大的水花,巨大的慣性使他們向前不受控制的撞擊着。
強大的撞擊使他們頭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嗡嗡嗡。」
白酒捂着頭,迷糊的睜開眼睛,垂下頭動了動雙手後,急忙朝向一旁查看着貝爾摩德的狀況。
只見貝爾摩德頭側向一邊,嘴角殘留着一絲鮮血,手臂上被玻璃劃着長短不一的傷口,臉上還佈滿着玻璃碎片。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駕駛室中,感受不到一絲生機。
手心上的紅印還未消去,緊緊攥着白酒遞給她的「手珠鏈」。
白酒來不及顧及額頭上流淌的鮮血,將安全帶解開,急忙站在貝爾摩德面前。
白酒半蹲着身子,與她平視着,將她安全帶解開,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晃着一動不動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貝爾摩德?」
他將手指放在貝爾摩德的鼻子下方,整整15秒,沒有感受到一絲呼吸。
「不可能吧........」
白酒語氣帶有一絲哽咽悲傷與震驚,不敢置信,大腦一片空白的看着她。
拯救了全飛機的人,唯獨沒有救下那個她。
他用手摸着貝爾摩德脖頸處,大拇指搭在貝爾摩德細嫩的皮膚上。
突然,貝爾摩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睜開迷人的雙眸與白酒含情脈脈的對視着。
「這次輪到我了。」
她抬手扣住白酒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攬着他的腰部,向前靠去。
唇唇相觸,電流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
兩個靈魂在此刻交匯着,他們閉上雙眸,感受着彼此最純樸的愛意。
從向日葵的花語,到偷偷看彼此的眼神發生變化。
「有「護身符」在,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弱了吧。」
貝爾摩德溫柔的看着手腕上的手珠鏈,傲嬌的說着。
「話說輪到你了?是什麼意思。」白酒好奇的看向她。
「沒事,讓你體驗體驗我當時的心情。」貝爾摩德挑逗的說着。
「什麼嘛。」白酒傻笑着摸着頭。
忽而,白酒透過餘光注視到外面有一名年輕男子,叉着腰正在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他們。
正是基德。
白酒露出笑容,向他帶來的警車製造的跑道,表示着謝意。
基德拿着,用手指着屏幕,欠欠的看着他們。
白酒掏出手機,只見基德發來白酒與貝爾摩德的照片。
「哈哈,你這傢伙。」
「英國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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