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趕來維護秩序的警察,紛紛持着槍械瞄準着基德。
不愧是文明執法。
基德轉過頭看向白酒淡淡一笑。
「嗖!」
一個掛鈎從他自製的槍內射出,勾住天花板上的長條架子,當作支撐平台。
自由穿梭着,宛如立體機動裝置。
一眨眼的功夫,從便裝切換成了熟悉的白色西裝,在天花板飄蕩着。
「基德大人!!!太帥了!!!」
白酒從座位站起,踩着桌子,大踏步的向基德方向趕去,輕盈的步伐穿過擁擠混亂的人群。
「澎!!!」
基德撞開大門,白酒在濃煙中趁亂將站在「站立式車」上的工作人員拽下。
站立上去,向前斜側着身子,以最快速度趕去。
基德纖細修長的手指內夾雜着三顆細小紅球,齊刷刷的扔向白酒後方。
小球噴發出的煙霧,瞬間瀰漫佈滿着整座大廳。
白酒從二樓高台直接躍下,展示着完美的空中落體,平穩落入地面後,在猶如迷宮的狹窄小道內狂奔着。
他憑藉出色的體能,和敏銳的觀察力,察覺出基德的蹤跡。
不費九牛一毛之力,與基德在一面露天玻璃處面對面。
「直接說吧,求我有什麼事。」
白酒側頭,一股愜意的神情,語調微揚,不太正經的說道。
白酒一隻手撐着牆,另一隻手持着手槍瞄準着基德,手指輕抵着扳機。
「哎呀呀,別拿槍指人嘛,這會還不用演戲。」
「真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裏碰見你啊。」
「你應該也很喜歡向日葵吧。」
基德將白色的魔術帽扶正,仰起頭懶散的說道。
「你是看重我的能力,想讓我幫你守護這幅畫吧?」
白酒冷哼一聲,淡然的笑着,將槍暫時收入腰間。
「binggo~~」
「我就喜歡跟你這種高智商的人交流,爽快直接,一眼就能了解出目的。」
「好了好了,不用說那麼多來誇我,我只是答應你過來,並沒有答應幫你。」
白酒擺擺手,撇了撇嘴,斜靠在牆壁上,與基德對視着。
「有人想要毀掉這幅畫作,因為我收到留言,要我偷走第二幅和第五幅畫作。」
「就在那六位武士之中,不過我還沒有確認到底是誰。」
基德抿了抿嘴唇,沉重的說道。
「第二幅和第五幅?那不是臨摹出來的作品嗎。」
「該不會是有位病態的傢伙,不情願讓這兩個作品與梵高其它的作品一同展出吧。」
白酒輕哼一聲,揚唇散散的說道。
「看來我跟你想的一樣。」
「所以我想藉助你的力量,與我一起守護這些無價之寶。」
「一方面你對這很感興趣,很尊敬,我們也合作過一次,是有些默契的。」
「另一方面,我的助手,寺井爺爺。
「抱歉,我似乎有點扯遠了。」
基德反應過神,清了清嗓子。
「說完了嗎?說完了抓緊走吧,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因為我不喜歡加班。」
白酒眼底暗沉,冷執淡漠的與他對視。
「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那種讓別人白白幫忙的人嘛。」
基德掏出手機打開相冊,舉到白酒面前,眉眼含笑道。
「這是我父親之前在家收藏的其中一枚珠寶戒指,其名為「天鵝之心」。」
「這可是出自15世紀時候的工藝啊,至今仍然保持着光滑靚麗。」
「是當時一名王子送給公主的定情信物。」
基德話裏有話的說着,白酒抗拒的內心些許動搖。
「你旁邊的那位美女似乎很信任你啊。」
「那又怎麼樣,同伴之間信任不是很正常嗎。」白酒垂下雙眸口是心非的說道。
「真的如此嗎,我一直在默默觀察着你們。」
「女生會盯着男生去看,不是男生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就是愛上了他。」
「真的假的?」白酒抬起雙眸。
「笨蛋,你連這個不懂啊。」基德眯着死魚眼皺着眉頭,很是着急。
「你們彼此的眼神可是完全符合,向日葵的花語。」
「「我的眼中只有你」。」
「不過,光只是看着不行動,遲早有天會後悔的。」
「不要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基德宛如情感大師一般,說出的話語使白酒害羞的內心波動着。
基德露出很欠的表情,挑動着眉毛,尾音拉長。
白酒頓了頓,思考了片刻後,在心中給出了答案,無奈的搖了搖頭,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真拿你沒辦法。」
「不過我的要求是兩枚,自己看着辦吧。 」
白酒掏出手槍瞄向基德,嘴角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後方通道傳來聲勢浩大的腳步聲,警衛紛紛順着白酒在路上時留下的痕跡趕來。
「你這傢伙.....還真是不容小覷啊。」基德露出難堪的表情,撓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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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個讓你死心的,我這個槍是順來的,並不是隨身攜帶的,所以我完全不用擔心。」
「還有5秒時間給你考慮哦。」
「發現基德了!!!」
「他在這!!不許動!!!」
「sir!!要不要開槍。」
警衛人員正聲音越來越大,腳步聲逐漸逼近。
「答應你答應你,到時候行動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基德不情願的同意了白酒的要求,拿出一顆藍色小球,扔向地面。
「澎!澎!澎!澎!」
「啊!!看不見了!!」警衛人員大叫着。
槍聲和玻璃聲重合着,事先閉上眼睛的白酒目睹着基德駕駛滑翔翼從高處離開。
「可惡!!讓基德這傢伙跑了!」白酒跺着地,臉色紅漲,故意憤怒的說道。
「你沒事吧,這位先生,沒有受傷吧,太危險了,最好還是不要隨便開槍,要是走火就不好說了。」
「呀!!這不一餘小伙嗎?你也在這裏啊。」
次郎吉如同見到寶藏一樣,兩眼放光急忙將白酒拉起身來。
白酒瞬間精神起來,對次郎吉的到來感到十分驚訝。
「哎喲喂,您怎麼跟過來了,體力可以啊。」白酒無奈的苦笑着。
「那是,那是,我可是被人稱為老年博爾特啊。」次郎吉大笑着。
「話說你怎麼在這裏啊。」
次郎吉兩隻可愛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瞪着,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美術老師嗎,正好托朋友關係前來一賞畫作。」白酒不好意思的說着。
「你也很喜歡梵高的向日葵是不是。」
「怎麼了。」
「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次郎吉雙手緊握着白酒,白酒看着鬥雞眼版次郎吉,以及他那認真的神情,意外戳到他的笑點。
努力控制着表情管理,咬着牙齒,嚴肅的說道。
「忠實粉絲!」
「就等你這句話!!」次郎吉一拍即合,激動的拍着白酒的肩膀。
「在此,我宣佈一餘先生,擔任我的「第七武士!」負責維護安全!!」
「哈!?」
白酒在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接了兩個任務委託,瞬間感到身心疲憊。
白酒垂頭喪氣的從大廈走出,滿臉無奈,手裏拿着兩瓶冰鎮的可樂。
「誰叫自己被戒指吸引了注意力呢,不然也不會憑空多了兩件任務。」
白酒自言自語道。
「不過,我是不是,真的已經......」
「已經什麼?」
「基德跟你說了些什麼,感覺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站在門口都沒看見我。」
貝爾摩德伸出腳尖攔住白酒前進的步伐,挑了挑眉,淡然的看向白酒。
「沒....沒什麼,基德只是還我之前的人情罷了,畢竟之前跟波本行動的時候,我們還意外的幫了他一把。」
白酒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貝爾摩德柔和的捏了捏白酒的後背,輕聲細語的說道。
「所以——」
「上車再說吧。」
「還有,我比較喜歡「無糖」的。」
貝爾摩德眸光柔和的注視着他,接過手中的飲料。
「對了......我....我的的臉上粘東西了嗎?」白酒支支吾吾的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貝爾摩德疑惑的看向他,目光注視着白酒的臉龐。
「沒....,沒事。」
「怪盜基德,他的性格,完全跟他老爸不一樣啊。」
貝爾摩德枕着臉感嘆道。
「他老爸?他老爸是?」
「我也忘記了,不過他老爸好像許多年年前就因為魔術失誤死亡了。」
「啊?不是被陷害的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能說天妒英才吧。」
貝爾摩德嘆着氣,拿起手機發着短訊。
「等會先去醫院治療,我剛才提前訂好了外賣,你應該吃得了辣吧?」貝爾摩德側過頭問道。
「喝辣椒水都沒事。」
貝爾摩德捂着嘴偷笑着,頓了頓,淡然的說道。
「明天重頭戲要來了。」
「魚終於要上岸了嗎?」白酒回復着。
「是的,該送她下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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