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帝丹高中內。
白酒低頭看着手機往操場走着。
「這個新聞明明昨天在網上已經搜不到了,但是今天怎麼又出現了?」
白酒微皺着眉頭。
「好像有人定期在網上更新的樣子一般,而且一點都不會在意被刪除。」
「是貝爾摩德嗎?那她的目的是什麼,為了讓朗姆下台嗎?」
「唯一跟科學家消失有聯繫的『白鳩製藥』網上也搜不到了。」
白酒長吸一口氣,低頭看着時間。
「算了,先擱置到一邊吧,先把手頭上的這個任務完成了。」
「如果我沒計算失誤的話,他們應該到了。」
白酒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一餘老師!」
園子熱情的打着招呼,本堂瑛佑和小蘭也在旁邊。
本堂瑛佑打着哈欠,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走了過來,兩個黝黑的黑眼圈映在眼圈上。
「這麼巧,對了,等會可是有抽血哦,不要害怕哦你們。」
白酒賤兮兮的瞅着小蘭和園子。
「哎呀!真搞不懂學校抽什麼風了,想起來要查體,一想到抽半管子血....」
「我就頭暈!!」
園子露出誇張的表情,張牙舞爪,並倒向小蘭身上倚着。
「據說是『衛生局』要抽查高中生健康吧,正好抽到我們學校,沒事的園子,忍忍就好了。」
小蘭在一旁安慰着園子。
「好怕!好怕!好想阿真啊!」
趁着小蘭和園子說話的空隙,本堂瑛佑偷偷移動在白酒面前,用手捂着嘴低聲的說道。
「關於朱蒂,她現在還在醫院嗎?」
白酒將耳朵貼近,仔細聽着。
「啊?這我不知道,她倒是偶爾會出入醫院開配方和檢查病情,昨天我還委託她幫我捎了份消炎藥呢。」
「怎麼了,你想認識她嗎?還是說想見她,我可以跟她說一聲,或者我把聯繫方式推給你。」
白酒話裏有話的說道。
「喂!你們倆人在說什麼悄悄話呢?馬上到我們抽血了。」園子眯着死魚眼看向他們。
「不會你們也害怕吧。」
園子拽着本堂瑛佑的耳朵將他放在了最前面。
「你來打頭陣吧,給我們做個榜樣哦。」
「園子,你真是的。」小蘭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眨眼的功夫抽血就輪到了。
「啊,痛痛痛!」園子迅速的用棉棒抵入傷口。
他們手中各拿着查體資料單子。
「沒想到瑛佑你還真不害怕啊,人家都抽多血你還渾然不知。」園子發自肺腑的佩服本堂瑛佑。
「這可能跟我小時候常常被人輸血的關係有關吧,已經麻木了。」本堂瑛佑眨了眨眼,回憶道。
「常常?」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因為我小時候不但迷糊,而且還體弱多病,常常都是姐姐背着我來醫院。」
本堂瑛佑手抵着嘴唇回憶道。
白酒瞬間提起了興趣,精神了起來,專心的仔細聽着。
「有一次我受傷到醫院的時候,姐姐對我說,難得上天賜給你可以和大家分享的血,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不過最後卻都是姐姐把她的血分給我。」
白酒頓時震驚住,傻愣在原地。
因為可以和大家分享的血,正是O型血,而本堂伊森和基爾又都是AB型血。
父母一方只要是有一個AB型血的,子女都不可能是O型血。
而且AB型又只能輸血給AB型。
「你還真是O型血啊,你是我身邊第一個是O型血的人呢。」園子看着本堂瑛佑的單子驚嘆的說着。
白酒的雙手突然微顫着,血管鼓出表面,之前的所有結論在一瞬間中全部推翻。
「那你的姐姐真是太偉大了,不過我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有姐姐呢。」小蘭有神的眼睛看着本堂瑛佑。
「有空讓我們見見你姐姐啊,真有點好奇呢,估計比你機靈多了吧。」園子插着腰伸着脖子看着本堂瑛佑。
「可是我的姐姐已經失蹤10年了,就在失蹤的前幾天,我遇到了一場車禍,受了很嚴重的傷。」
本堂瑛佑語氣驟變,低落的說着,額頭緩緩低下。
「那個時候,姐姐毫不猶豫的輸了很多血給我, 我現在的身體裏面留着姐姐的血。」
「心臟每次跳動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姐姐的愛心。」
「可是,我出院的時候,姐姐就失蹤了,直到現在沒有出現。」
本堂瑛佑說着說着眼淚低了下來,哽咽的說着。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園子意識到說錯話後急忙趕了過來。
園子拍着本堂瑛佑的肩膀安慰着他,小蘭則是從包內拿出紙巾遞給他。
白酒迅速冷靜下來,撓着腦門,清醒了下來。
「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肯定還有什麼細節沒有調查出來。」
「好比說,手術,再或者就是本堂瑛佑撒謊了。」
白酒輕咬着手指默默沉思着,嘴角微微上揚着耐人尋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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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白酒兜內的電話傳來信息。
【來『星空酒吧』一趟吧,這場大戰似乎要打響了。——貝爾摩德】
「那個,天色不早了,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白酒對着他們三人招呼道。
「一餘老師,你也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白酒快馬加鞭的回到車內,發動着車子往目的地開去。
白酒又一次將車停靠在熟悉的車位上,走進店內,直奔老地方坐下。
「此話怎講?」
白酒輕喘着,一屁股坐下,打着哈欠慵懶的問道。
用勺子舀起貝爾摩德面前的草莓沙冰吃了幾口。
貝爾摩德將草莓沙冰推到白酒面前,抿了抿嘴,莫然一笑。
「看起來你似乎有急事想要問我,說吧,關於什麼的。」
貝爾摩德嫵媚的用勺子攪拌着咖啡,端起杯子吹着熱氣細細品嘗着。
「這都被你發現了。」白酒用紙擦了擦嘴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基爾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以及她的血型真的是AB嗎?」
白酒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着,目光凝視着貝爾摩德。
「怎麼,懷疑我的消息真實性嗎。」貝爾摩德嫣然一笑。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因為出現了沒想到的狀況發生。」白酒聳了聳肩。
「那孩子的血型跟她不匹配嗎。」
貝爾摩德似乎早就料到,露出迷人的微笑看向白酒,將眼鏡放入一旁。
「對於調查本堂瑛佑這件事你可以告一段落了,因為『目的』已經達成了,就在昨天晚上。」
「辛苦了,你最近調查這個事,不過現在我們的目標重心是準備這場曠世決戰了。」
貝爾摩德用纖細的手指抓住白酒的手腕,似乎在測試白酒的脈搏,隨後將咖啡輕推到白酒面前。
「嘗嘗吧,卡布奇諾拿鐵咖啡,我的最愛。」
白酒輕抿了兩口,在嘴裏細細品味,回味着味道,不自覺的豎起大拇指。
「昨天晚上一共發生了兩個件事,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就在昨天晚上,『線人』告訴我,基爾已經醒來了。」
「壞消息是,由於『線人』傳遞信息的失誤,導致FBI他們發現組織已經潛入境內。」
「不是還有一名『眼線』嗎?」白酒眉頭微微上揚。
「是的,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眼線』應該會替他負責擋槍,等他一死,正式宣告着任務開始行動。」
「我們只需要在這裏慢慢等待着即可。」
貝爾摩德點起着香煙,像平時一樣,優雅的吸着。
「你不確認基爾的『身份』嗎?」白酒擰起眉毛,半眯着眼看着貝爾摩德。
「『那位大人』只是讓我儘快奪回基爾,剩下的就不歸我管了。」
「畢竟誰喜歡在主動去攬活呢?大家都是正常人,尤其還是在組織。」
貝爾摩德露出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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