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了!白酒,不能再耗下去了!」
「你看看都幾點了。」
「可是還有第三個cos沒看呢。」
「她真的跟你一模一樣,都是高冷成熟御姐。」
「休想在拖延時間了,下電梯的時候在看。」
「狗余!別以為我沒看出你的心思。」
「你就看一眼!」
白酒手觸到她的腰處,將角色展現給她。
貝爾摩德「切」了一聲。
「我可不會像她那樣,把麻花辮綁到前面。」
「讓開,我要找衣服了。」
貝爾摩德抽着一層又一層的抽屜,翻找着男士的衣服,嘴唇咬着拇指,思考着。
白酒平躺在床上,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我穿昨天那一套不行嗎,換那麼勤快幹嘛。」
「我又不是出去相親,找對象去。」
「你如果是抱着那個目的的話。」
「你現在已經成碎沫沫了。」
「好殘忍哦。」
白酒學着貝爾摩德的語氣說道。
「拿着,這一套應該比較適合你。」
「可能有些小了。」
貝爾摩德將衣服扔向白酒面龐。
散發着濃濃清香的薰衣草味道。
「你不准偷看我換衣服啊。」
貝爾摩德轉過頭警戒着白酒。
「這麼見外幹啥,反正早晚都會一覽無餘。」
白酒翹着二郎腿,雙臂撐着。
頭後仰着,露出蔫壞的笑容。
「乾脆——」
「澎!」
一聲響徹的關門聲,白酒被趕出了門外。
老實了。
「還是貪了......」
與此同時的琴酒他們,也齊刷刷傳來關門聲。
「澎!」
琴酒走到一處小巷內,撐扶着牆壁。
半彎着膝蓋乾嘔着,不斷吐着,嗓子內殘留的煙灰。
突然他感覺腳下松鬆軟軟的,又感覺有些潮濕。
一隻小狗從他的兩腳縫隙中,屁顛屁顛的走了出來。
扭動着小屁股,若無其事的消失在他面前。
琴酒毫不猶豫。
從懷內掏出一把手槍,瞄準那隻小狗,大約七八個月大。
「琴酒,這次任務庫拉索似乎也來。」
基安蒂走了過來,用身體擋住了那隻小狗,將手機上的內容呈現給琴酒。
「今天真是禍不單行。」
他喃喃自語,將槍收回懷裏。
「琴酒,臥底,名單,在這裏,從哪,一位,開始,殺。」
科恩誠懇的雙手端着名單,語氣木訥的說道。
「我會派庫拉索協助你們一塊清除臥底——朗姆」
「朗姆。」
「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但凡管理嚴格一些,也不至於老鼠成群。」
「的確,當你看到一隻老鼠的時候,說明管道里已經佈滿了老鼠。」基安蒂在一旁附和道。
琴酒將厚厚的一沓臥底名單徒手撕開,向空中甩去,掏出一根香煙,滑動着火機,發出「嘩嘩」的聲音。
「不用你來,科恩。」
琴酒叫住一旁準備彎腰拾取的科恩。
「讓伏特加等會撿,並且拼湊到一塊。」
「那,琴酒。」
「庫拉索怎麼安排。」
「大哥!車內已經擦拭完畢了。」
伏特加招着手,邁着笨重的大腳步,鞋底板發出噪聲,如同一隻猩猩向這邊跑來。
「讓庫拉索跟他一塊處理吧。」
基安蒂強壓着向上揚起的嘴角,心中竊喜着。
太棒了!琴酒,你終於想開了!
總算把這個礙人眼的傢伙分走了。
「大哥,怎麼說,去哪行——」
伏特加的皮鞋質量很是堪憂啊。
難道比常人都容易打滑嗎?
還是說他有特殊的異食癖?
他腳底一滑,臉朝向琴酒鞋端撲去。
(畫面自行想像。)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已經對他無語到極致了。
「好吃,嗎,伏,特加。」
科恩露出跟偽人一般的笑容。
「科恩!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基安蒂用拳頭捶擊着科恩的腹部。
霎時間,後方巷子內。
傳來一陣腳步輕盈的步伐。
輕聲的高跟鞋觸地聲,逐漸向他們靠近。
「那個.......」
一個白色襯衫,穿着深藍色緊身裙。
搭配着肉色絲襪的銀色女子,從黑暗的小巷中出來。
庫拉索勾勒着發梢,低頭看了眼手錶,雙手交叉着,語調溫柔,禮貌的詢問道。
「我來晚了嗎?」
「沒有,我們只是遇到突發狀況,提前從這裏集合了。」
基安蒂在一旁嚼着泡泡糖解鎖道,眼神和頭向伏特加那邊指去,示意着。
幸災樂禍的拍着庫拉索細窄的腰部說道。
「那是你的搭檔哦。」
伏特加擦拭着嘴,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琴酒和庫拉索,同時將身上的紙巾和濕巾,遞給伏特加,低聲沙啞的對伏特加囑咐道。
「不要丟我的臉,你這個外套可以扔了。」
「但是大哥,很貴啊!」
「我給你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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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聽聞二話沒說,將黑色西裝脫下,扔到垃圾桶內。
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
「我把電子版發給你們了,按照車內商議的辦法來行動吧。」
「了解!」
他們三人分成兩隊,從視線中消失着。
幽暗的小巷內,只剩伏特加和庫拉索兩人。
「你還好嗎,需要我去旁邊便利店,幫你擦拭一下傷口嗎?」
庫拉索溫柔的說道,不斷侵襲着伏特加的內心。
「伏特加?」
」伏特加?你還好嗎?
「需不需要包紮啊?」
他看着庫拉索,漸漸的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庫拉索像天使一樣,逐漸將她幻視成基爾。
腦中浮現着談戀愛,結婚,一家三口開漁場的場景。
「嘿嘿嘿。」
伏特加先生。
你願意娶基爾為妻子嗎?
「我同意。」
庫拉索看着如同而比的伏特加。
心中感到一股無力感。
我就說一個客套話。
你還真讓我給你包紮啊。
怪不得他們有些孤立他。
原來是精神有些不正常啊。
庫拉索帶着疑問用手在伏特加面前搖晃着。
「嘿嘿嘿,老婆。」
「你在幹啥。」
「澎!」
一陣巨響響徹在巷子內。
相隔幾百米的琴酒眾人都聽到了這番巨響。
「什麼聲音?你聽見了嗎,琴酒。」
「伏特加這傢伙是不是又開始作業了。」
「應該是誰把垃圾桶踢到了吧。」
琴酒在一處酒館門口停頓下來。
「他們倆第一次見面,他應該,不會幹出什麼蠢事的。」
與此同時,隔着不到三公里的。
毛利偵探事務所內。
毛利小五郎癱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閉,揪着鬍子,喃喃自語道。
「真是的,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播報這個新聞。」
小五郎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盡顯一副醉漢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那起搶劫案已經發生一個星期了。」
小蘭雙臂搭在沙發上,用角戳着小五郎。
「而且,那家在銀行工作的人員,還中槍身亡了。」
「呼。」小五郎深吸了一口煙,吐着煙圈。
「爸爸,嗆死了!」
小蘭在一旁用手扇着,滿臉嫌棄的說道。
「抱歉啊小蘭,沒注意。」
毛利見狀立刻將煙蒂湮滅,放入煙灰缸內。
「我記得那傢伙,他好像是逞強,想要反抗劫匪,才會被射殺的吧。」
「不一定哦。」
嗯?
一隻可愛的柯南出現在他們腳底下。
「因為據一名正在銀行辦事的客人的說詞,他將雙手舉起,看上去像是哀求兇手。」
「嘴裏說着,OK,快住手吧的樣子。」
小五郎一臉不屑的看着柯南,揉搓着他翹起的頭髮,沙啞的開口說道。
「可是,那樣反而會引起兇手,生氣開槍射他,跟抗拒也沒差。」
「不過,人還真是不能做壞事啊。」
波本端着熱乎乎的三明治,面帶微笑的來到他們面前。
貝爾摩德家中。
「怎麼樣?這身衣服。」
貝爾摩德期待的眼神注視着白酒。
上衣身着酒紅色小衫,下半身黑色的包臂裙,盡顯她那優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白酒上下打量着,用拳頭抵着下顎深思着,與貝爾摩德對視着。
「不好看嗎?」
「好看。」
「那你一直看我幹嘛,是不是我眼裏有東西?」
貝爾摩德從桌子上拿起小鏡子查看着。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的眼睛很漂亮。」
貝爾摩德立刻秒懂,嘴抿成了一條直線。
一副無語的表情。
「裏面只適合裝我。」
「哎。」貝爾摩德無奈的搖了搖頭。
「跟你這種人。」
「除了戀愛,真是沒什麼跟你可談的。」
貝爾摩德用纖細的手指勾勒着他的下顎,傲人的眼眸注視着白酒。
微張着紫色的嘴唇,向他面前貼近,手不由得緊扣起來,白酒合上了眼眸。
「快去開車。」
貝爾摩德將鑰匙放入白酒手指。
「想親的話,晚上再親。」
「現在沒氛圍感和感情醞釀,有些生硬——」
「啵。」
「生硬不耽誤事。」
白酒抿了抿濕潤的唇,將她的臉移向一旁。
「你先去電梯門口等着我吧,我在噴點香水。」
白酒走出門外,低頭看着手機。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也低頭查看着手機。
「老闆!那個黑皮帥哥他上樓了!」
「貝爾摩德,波本他前往偵探事務所了。」
倆人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
同時擺弄着手指,在屏幕上敲擊着。
「繼續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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