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顧豐楊去了楚家,這是早就約好的。
在楚老的書房裏,楚老坐主位,顧豐楊和楚放分坐兩邊。
面對楚老,顧豐楊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楚老聽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才說,
「豐楊啊,我真想到,你居然在軍科所人才庫的名單之中,你這小子,還有多少驚喜等着我們啊?」
顧豐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顧豐楊此時很忐忑,他知道,楚老對這件事有所懷疑。不過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膽怯,將在閔老面前的那套說辭重複了一遍。因為是第二次說,自然順溜多了。
楚老面色平靜,顧豐楊從他臉上看不出異樣,他不知道楚老是不是相信了,但他自己早做好了心理建設,他的話就是事實。
楚放似乎很平靜,估計他早就認定了這是事實,於是說道,
「豐楊,聽說,國內計算機界,超過你的人不多?」
顧豐楊微微一笑,
「聽濤子說的吧、、」
見顧豐楊似乎承認了這件事,忙又說道,
「呵呵,這麼說來,銀濤科技,你才是正主?」,楚放早想問了,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機會,
顧豐楊笑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和濤子是合作關係,技術研發歸我,經營管理歸他、、」
楚放終於不淡定了,雖然早有懷疑,可顧豐楊親口承認,那感覺還是不同的,
「我去,豐楊,這麼說,你早就是億萬富翁了,不對不對,我現在都是億萬富翁了,你的財富,何止億萬,有百億了吧?」
顧豐楊沒有正面回答,擺擺手說道,
「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以我們的智商,成為富豪很容易、、」
楚正光深邃的目光陡然閃爍了幾下,不過外人很難發現,他呵呵一笑,
「好了,都低調着,把億萬富翁說的跟菜市場的大白菜似的不值錢,讓有些人聽到,指不定會妒忌成什麼樣呢」
楚放跟顧豐楊都笑了,楚正光也是笑容滿面。不過很快,楚正光便嚴肅起來,然後說道,
「對了,豐楊啊,年底黨校有個特優青干學習班,機會難得,你和阿放都參加吧、、、」
這次談話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沒有外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在楚家吃過晚飯,顧豐楊和楚放一起離開了。
一上車,楚放就說道,
「豐楊,齊雪給我打了電話,說她外公想見你一面、、」
顧豐楊聽後沉默良久,他感覺齊雪真的和以前不同了,楚放似乎也看出了顧豐楊的不悅,
「齊雪可能拿不準你的心思,讓我傳話,只是想聽聽你的想法,也許是擔心你當面拒絕會太尷尬、、」
顧豐楊卻搖搖頭,
「阿放,我和她之間隔着一個康家,這是既定事實,如今她躲躲閃閃,只能說明,她心裏有愧,或者有鬼、、。會不會有這種可能,當康家知道我是軍科所的特殊人才,又有楚家和閔家的支持,從而改變了思路,轉而支持她跟我來往了。這對她來說,似乎是好事,她會不會頭腦一熱,就心軟了呢、、」
楚放心裏也是一驚,仔細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你說的對,豐楊,她完全可以坦坦蕩蕩給你打電話,只是,齊老,難道也會、、」
顧豐楊搖搖頭,
「他倒可以理解,以他對齊雪的寵愛,齊雪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楚放想想也是,
「算了,不理他吧」
顧豐楊卻說道,
「你跟她說吧,我也想見見齊老,另外,有些話,我最好當着齊雪的面說清楚」。
楚放立即明白 了,估計顧豐楊要和齊雪徹底劃清界限了。
、、
顧豐楊還沒到閔家,就收到了楚放的電話,說跟齊雪聯繫過了,明天上午十點,齊老會到隆盛茶樓。
第二天,顧豐楊沒讓閔家的車頭,而是讓劉凱開着自己的車到了隆盛茶樓。隆盛茶樓也是楚家的會所,在這裏見面要安全的多。
約的是十點,顧豐楊和楚放九點四十就到了。
十點整,齊雪和齊宏一起到了,楚放和顧豐楊一起迎出了包房門。
雖然早聽楚放說齊家現在比較落魄,可看到齊宏的那一瞬,顧豐楊心中猛然一陣酸楚,齊宏穿着一件半舊的中山裝,滿頭白髮,也許是人比較清瘦的緣故,臉上的皺紋溝壑縱橫,其實他的年紀跟楚正光同歲,但從面相上看,他比楚正光至少十來歲。
在顧豐楊打量齊宏時,他也在打量着這個年輕人,雖然臉色不是太好,手腕處纏着厚厚的紗布,胳膊上還吊着一根繃帶,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齊宏暗暗讚許,丫頭的眼光不錯,只是可惜啊、、。
幾個人進了包房,一番寒暄後,楚放很知趣地離開了包房,這時齊宏才說道,
「雪兒,你先出去吧,我想跟小顧單獨聊聊、、」
齊雪看了顧豐楊一眼,見顧豐楊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起身出 去了。
屋裏只剩下他們兩人時,顧豐楊反倒輕鬆了不少,看着齊雪哀怨的眼神,顧豐楊心裏也不好受,可事情到了今天的局面,他和齊雪的確是不可能 了。
齊老一直等着顧豐楊開口,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沉得住氣,只得說道,
「豐楊,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嗎?」
顧豐楊點點頭,很實誠地說,
「大致清楚,無非是為了雪兒,其實就算您不聯繫我,我也準備去拜訪您的,我和雪兒的事,我想跟您解釋一下、、」
齊宏看了顧豐楊一眼,眼神十分複雜
「雪兒心裏一直有你,你應該知道,是吧、、」
顧豐楊坦然地說,
「是的齊老,但是,實不相瞞,我們兩人之間,都來沒有超越同學之情。上學時,我雖沒真正了解齊雪的家世,但我清楚,她是世家小姐,而我出身寒門,門不當戶不對,我認為我們走到一起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我委婉地拒絕了她。畢業後,她為了我到南州工作,我們也做了一次深談,而且還有了三年之約。如果三年後,我們之間沒有障礙了,可以試着交往,那時我想,三年後,憑藉我的能力,應該會有一點成就,級別也會有所提升,這樣,來自家庭的阻力也許會小很多、、」
說到這,顧豐楊停了下來,一臉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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