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下意識想拒絕,遠先生卻不給裴芝開口的機會。
「那就這般說好了,我若是贏了,你便把和田玉的棋子輸給我,這樣我拿着也心安。」
棋盤不大,三個人下棋,總是要有一個人坐在外側的。
蕭承辭讓裴芝坐在遠先生的對面,親手拖來了一個椅子,放在裴芝的身側,落座。
棋桌底下,遠先生看不見的地方,蕭承辭的膝蓋已經抵着裴芝的腿了。
裴芝想往後縮一縮,但棋桌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裴芝也沒地方躲啊。
又怕動靜大了,惹的遠先生矚目,只能與蕭承辭腿貼着腿。
遠先生可謂是興致勃勃,要知道,他已經許久都沒有贏過蕭承辭了。
蕭承辭因為要與裴芝共下一盤棋,所以,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就坐的很近。
裴芝先下,第一子,無需過度思考,裴芝很快落了子。
遠先生手執白字,也落了子。
蕭承辭是坐在裴芝右手邊的,而棋盒也在裴芝的右手邊。
而這樣一來,棋盒便在蕭承辭的左手邊。
蕭承辭便乾脆更加靠近裴芝些,好方便自己右手取棋子。
遠先生的注意都在棋盤中,也沒發現,蕭承辭與裴芝靠得這般近。
裴芝手裏拿着黑子,正要下棋,整個人卻不自覺地輕抖了一下。
裴芝立馬咬住唇,眼神死死地盯着棋盤。
遠先生見裴芝思考得太久,「你無需有什麼壓力,想如何下便如何下。」
「是」裴芝趕忙落了子,左手卻偷摸伸到桌子底下,然後狠狠掐了一把蕭承辭的腿。
蕭承辭這個不要臉的,他竟然一邊下棋,一邊伸手摸她。
遠先生還在對面,還是裴芝反應及時,沒被遠先生發現異常。
「嘶。」
蕭承辭忽然出聲,嚇得裴芝立馬收回了手。
遠先生也關心,「怎麼了?」
蕭承辭搖頭:「無妨,我在思考罷了。」
遠先生看着棋盤上下了沒幾手的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思考的。
不過,蕭承辭這麼慎重,也讓遠先生更加打起精神來了,他的和田玉棋子,一定不能輸啊。
裴芝真不敢再掐了,蕭承辭膽子實在太大了。
裴芝不反抗,蕭承辭似乎就沒了顧忌一般,手中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了。
裴芝只能暗自咬唇忍耐,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只是,裴芝與蕭承辭兩個人的心神,都不在棋盤上。
一盤棋,兩個人下的是亂七八糟。
最終,遠先生很輕易地贏了這盤棋。
遠先生開心地大笑,「看來啊,你們兩個人是一點默契都沒有。」
蕭承辭誇讚:「是先生棋藝高超。」
「你少來,棋子你可是輸給我了,別以為說兩句好話,便能糊弄過去。」
「承辭不敢,明日便差人把棋子給先生送來。」
裴芝推開蕭承辭還在桌子底下作亂的手,站起身道:「先生,今日時辰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
遠先生看了看外面的日頭,「正好用午膳了,留下用飯吧。」
裴芝連忙推辭,「不了,母親下午還給學生請了禮儀嬤嬤,不好讓禮儀嬤嬤等候。」
遠先生聞言,便沒在強求,「那你去吧,十天後,我有空,你過來學棋。」
「是。」裴芝行禮,然後看向坐着的蕭承辭。
蕭承辭椅子堵着裴芝的去路,蕭承辭不起身讓位置,裴芝根本走不出去。
「先生,今日不早了,承辭也告辭了。」
對蕭承辭,遠先生可沒有挽留的意思。
蕭承辭是太子,事多繁忙,不可能在他這裏耽誤一整天。
「行,記得明日讓人送棋子過來。」
裴芝不管那麼多,蕭承辭給她讓路後,裴芝行禮道謝後,徑直離開了。
蕭承辭點頭,算是應下了。
裴芝出門後,便拎着裙擺小跑,就想跟蕭承辭拉開些距離。
可惜了,最終,裴芝還是被蕭承辭逮住了。
蕭承辭攬着裴芝的腰,掃了周圍的景色,然後帶着裴芝來到了裴芝的客房。
蕭承辭壓着裴芝問:「跑什麼?」
裴芝氣喘吁吁道:「回殿下,趕回去用膳。」
蕭承辭低聲問:「餓了?」
兩個人距離太近了,裴芝微微後仰,應了一聲。
「正好,孤也餓了。」蕭承辭摟着裴芝的腰身,讓裴芝身子與他靠近,也便於讓裴芝感受到他。
裴芝略略提高聲調提醒蕭承辭:「殿下,這是在先生府中。」
蕭承辭把頭埋在裴芝的脖頸處,妥協道:「那你便如上次一般?」
裴芝怕蕭承辭不顧及她的意願,只能眼巴巴地哀求:「殿下,求您了,不能在這。」
裴芝一雙明亮的眼睛,含淚地望向蕭承辭。
蕭承辭嘆息了一聲,「你還是不懂,你用這種眼神看着孤,讓孤更加控制不住了。」
裴芝心底怒罵變態,手扯着蕭承辭的衣服,「殿下,我們出去,去外面,殿下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不好?」
蕭承辭似乎是在琢磨這樁交易,確定合算後,才鬆開了裴芝。
「你先出門,讓小廝趕馬到書店去,孤隨後就到。」
裴芝鬆了口氣,連忙點頭。
蕭承辭卻抓着裴芝的手,低聲威脅道:「你若是敢耍孤,孤立馬去國公府找你。」
裴芝確實是有這個心思,不管不顧,直接跑回家。
但,這種念頭,不過是一瞬。
她現在惹不起蕭承辭,只能受着。
裴芝柔柔道:「小女不敢。」
在這個時代,就是如此,蕭承辭一旦上門了,裴芝的死活,就全捏在蕭承辭的手中了。
蕭承辭滿意地拍了拍裴芝的腦袋,「去吧。」
這次,裴芝順利地出府,上了馬車,也聽從蕭承辭的話,讓小廝趕馬去書店。
裴芝靠在馬車上,沉思。
難道,她要一直對蕭承辭,聽之任之?
裴芝原本的打算,是讓蕭承辭對她失了興致後便好了。
可蕭承辭今日,竟然敢在遠先生眼皮子底下便做出那般舉動,着實是有些嚇到了裴芝。
蕭承辭敢這般做,無非是因為,他身份貴重。
就算被發現了,也無人苛責他什麼。
可裴芝不行,她得脫離這種困境,不能只等着蕭承辭對她沒了興致,這是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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