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今日用過早膳後,跟母親一起,去裴茵的院中,探望裴茵。
裴茵已經病了許久了,裴母去看過幾次,拉着裴芝去,也是想讓姐妹兩個說說話。
裴茵的房間裏,瀰漫着一股子藥味。
裴茵除了咳嗽幾聲,臉色看起來,倒也正常。
裴芝說句喪良心的話,她看着裴茵好像還胖了些,真不像是個病人。
從裴茵院中回來,裴芝感覺自己身上都一股子中藥味,沖鼻的很。
所以,裴芝才會在大白天的,沐浴。
誰能知道,在寢臥中沐浴,能撞上商淮。
裴芝起身,擦乾淨身上的水分,着了一身白色的內里便出來了。
衣物繁瑣,每次裴芝洗完澡,都會先穿上內里的衣物。
外面的衣物,會讓丫鬟伺候她,一層一層地穿上。
裴芝出來,便見着商淮背着身,站在窗戶面前。
儘管商淮是背着身的,裴芝卻也能發現,商淮的耳朵紅得都快滴血了。
「你怎麼忽然來了?」
商淮早就知道裴芝出來了,裴芝不出聲,他也不敢轉過來。
商淮轉過身,發現裴芝穿着如此貼身的衣物,臉上才褪去幾分的燥熱,便又上來了。
「你先把衣物穿好。」
裴芝直接取過一旁架子上的披風,把自己包裹了起來。
「這樣行了?」
商淮還想說什麼,被裴芝打斷了,「衣物繁瑣,我得讓丫鬟進來幫我。」
這下,商淮便不再多言。
裴芝示意商淮過來坐,裴芝給商淮倒了一杯茶。
茶水有些涼了,對商淮來說,卻剛剛好,能降降溫。
商淮直喝了三杯茶,這才緩了不少,卻也不敢看裴芝。
裴芝才沐浴完,渾身上下好像都有水霧一般,臉蛋也被熱水熏得紅紅的。
額前的碎發也濕漉漉的,讓商淮看着就不自在。
裴芝接着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商淮一開口,被自己的嗓子嚇到,他聲音怎麼啞成這樣?
裴芝沒憋住,直接笑出聲了。
商淮忙道:「噓,你動靜小些,別被外面的人發現了。」
裴芝樂道:「你都敢翻我家牆,還怕被人看見?」
「我不是想見你麼?」商淮也有些委屈,他一忙完差事就來見裴芝了。
結果,裴芝竟然還來笑她。
「我前段時間,被聖上派去護送長公主回京了,所以沒來找你。」
裴芝輕點頭,隨後假裝不經意問道:「你一個人去的?」
「還有太子殿下。」
裴芝捏着杯子的手一緊,隨後又放下心來。
蕭承辭跟商淮兩個人應該是沒聊起她的。
否則,商淮現在表現也不會如此正常。
「我想來問你要個答案,你之前說你考慮考慮,都這麼久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商淮不提,裴芝都有些忘了這茬了。
商淮重新問了一句,「你願意嫁給我麼?」
商淮雙眼亮晶晶的看着裴芝,眼神中,滿是期盼。
讓裴芝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不知如何說出口。
明明是她主動問商淮,要不要娶她的。
現在商淮願意了,她又反悔了,怎麼顯得,她好像是個混賬一樣的?
裴芝腦中天人交戰。
商淮已然告訴皇后,她的身份,如果她不答應。
就怕皇后要為了外甥,宣她覲見一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既然已經打算死盾,那就現在別給自己找麻煩了。
裴芝深吸一口氣道:「我願意嫁給你。」
商淮猛的站了起來:「當真?」
裴芝卻立馬拽住商淮的手臂,「你坐下,小點聲,別被人聽見了。」
商淮卻忍不住的傻笑,「我就是太開心了,一下子沒控制住。」
商淮急道:「我現在就去找父親,讓他上你家提親。」
「然後,在去宮裏求見姨母,讓她給我們兩個人賜婚。」
裴芝急忙道:「不可。」
「為何?」
裴芝假裝為難地嘆了口氣,「我大姐,本來是定下的二皇子妃,因為我與她的身世,這婚事不成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病着,此時我要是定下了婚事,怕刺激到她。」
商淮卻不太理解,「難道,你大姐身體一直不好,我便一直不能來提親不成?」
「當然不是,就等一個月,一個月後,你便告知你父親,讓他來上門提親。」
商淮還有些不樂意,按照商淮現在的心情,他恨不得現在就讓所有人知道。
裴芝板着張臉道:「你也知道,我與我大姐因為出身的事,關係本來就尷尬,你就別為難我了?」
商淮緊抿着唇,委屈巴巴地點頭。
裴芝見狀,俯身湊近,在商淮的側臉上輕輕一吻。
商淮整個人直接呆住了,然後臉跟耳朵迅速通紅起來。
商淮捂着被裴芝親過的側臉,支支吾吾道:「你怎麼能…你這是做什麼?」
裴芝歪着頭笑道:「看你不開心,哄哄你。」
商淮這下是徹底坐不住了,也不敢在裴芝的寢臥里多待,怕自己心生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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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說完,商淮直接爬上窗戶跳了出去。
裴芝連忙追了過去,「你小心些。」
「知道了,你回去吧。」
裴芝卻沒走,給商淮指了一個方向,「你順着這個牆,連翻四道牆,便出去了,外面是個小巷子,平時沒什麼人,輕易不會被發現的。」
商淮點頭應下,「你記住了,就等一個月,我就讓父親上門來提親。」
裴芝低首淺笑,「好。」
商淮不便多留,跟個猴子一樣,身手利索地躥出去了。
裴芝感嘆了一句,就商淮這熟練度,從小家中應當是沒少操心。
待商淮走後,過了一會,裴芝才喚來丫鬟伺候自己穿衣。
府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估摸着,商淮是順利出去了。
裴芝瞧着阿福悶不吭聲的,問了句:「怎麼嘟着嘴,誰惹你生氣了?」
阿福平日裏是個愛笑的,阿福也常說,笑起來有福氣。
阿福正憋屈着呢,姑娘不問,她也不好講。
「剛剛隨着姑娘去看望大姑娘,奴婢見着大姑娘院中的桃子姐姐在煎藥,奴婢就過去問了兩句,說這藥味,不像是治咳嗽的。」
阿福委屈道:「桃子姐姐兇巴巴的,讓奴婢少多嘴。」
裴芝淡聲道:「別人院中的事,你確實不該多嘴。」
「不是,就那藥,奴婢聞着,像是安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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