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位是我的伴侶,蘇千瓷
盛世銘來到蘇千瓷身旁,向她伸出手。
蘇千瓷把手交給他,他緊緊握住。
面對壽宴上的賓客,他語氣平緩,確保每個人都能聽見:"匆忙趕來,未能逐一拜賀吳老先生的壽辰。"
"現在大家都聚在一起,正好免去我逐一拜訪的麻煩。"
眾人心裏暗想:哪敢讓您勞師動眾呢。
"這位是我的伴侶,蘇千瓷。"
"我們兩人如同一體,她的存在即是我存在。"
"今後,請諸位勿要再認錯人。"
他那溫潤而沉靜的話語,將蘇千瓷的地位提升至與他同等的高度。
這也是他的警告,如果再對她出言不遜或私下議論此事,他絕不姑息。
過往的盛世銘從未對任何女子動心,除了那些企圖攀附他的女性,他的手段大多用於商場之上。
在座中嘗過他苦頭,被他整治得無法翻身的大有人在。
他曾最無情之時,一舉摧毀掌控江城命脈的財團,吞併巨額財富,那個家族成員要麼殘廢,要麼逃散,要麼身陷囹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儘管他手段狠辣,卻仍有無數人對盛世銘畢恭畢敬,視他為財神。
因為人們深知,只要盛世銘手中的一絲財富泄露,就足以讓他們平步青雲……
震撼人心的一幕讓在場者心弦劇震,其中最敏捷的回應者無疑是程家的老族長。
他附和道,「尚未來得及祝賀聖石銘大人新婚之喜,待到大婚之日,我們必定登門討杯喜酒,共享喜悅!」
其他人紛紛回過神來,祝福之聲高低起伏,迴蕩在神秘的殿堂中。
聖石銘坦然接受,蘇千瓷也只好掛着微笑,接受眾人的祝福。
剛才還在貶低蘇千瓷、對她嗤之以鼻的人,此刻似乎消失無蹤,那片刻前的嘲諷如同幻影般消散。
側廳走出的盛老先生等人,自然也聽到了這番對話。
盛老夫人滿意地點點頭,「還算這小子有點擔當。」
吳家的老爺子搖搖頭,「若你這孫子還算沒責任感,恐怕世間就沒人能明白什麼是責任了。」
盛老先生哼了一聲,目光轉向蘇千瓷,臉上並無太多喜悅的痕跡。
隨着壽宴的推進,以及聖石銘的警告,接下來的慶祝氛圍變得和諧而輕鬆,蘇千瓷也品嘗了許多奇妙的食物。
離開時,華麗的禮服幾乎包裹不住她因美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費力脫下禮服,換上寬鬆的長裙,同時請人幫忙收起身上的珍貴飾品。
這些可不是只穿一次的禮服,每一件都價值連城!
蘇千瓷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入精緻的盒子,隨後去沐浴更衣。
而聖石銘則在外與盛老先生交談,話題當然離不開蘇千瓷。
當初蘇千瓷入門時,盛老先生並未深入了解她的來歷。
對於盛祈瀾的提及,他也只是聽聽而已,畢竟此人是聖石銘所選,與蘇千瓷共度一生的是他,而非自己,所以盛老先生並未多問。
然而今日之事,讓盛老先生感到有些不對勁。
「坦白告訴我,蘇千瓷究竟是何許人也?」盛老先生凝視着唯一的長孫,嚴肅地質問,「庭庭,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族雖不看重門第,但為人必須清白。」
聖石銘並不急躁,反問道,「知知在家裏這幾天,爺爺您和她相處這麼久,難道還不了解她的為人?」
「親眼所見未必真實。」
「耳聽亦非全真。」
盛老先生鬍子一翹,瞪大了眼睛,「你別在這裏和我玩文字遊戲,今天吳家發生的事,我看在眼裏,聽在耳里。」
「她嫁給你,是出於蘇衡的安排,圖謀不軌;還是她自己想擺脫蘇家,攀附他處的權貴?」
聖石銘回答,「我們的結合是兩情相悅,作為夫妻,她遇到困難,我理應援手,爺爺,這有什麼不對嗎?」
盛老先生直覺他的解釋有些牽強,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他的表情反覆變換。
聖石銘繼續說道,「今天劉斌雖然挑釁了知知,但她應對得當,沒有讓我們盛家蒙羞。」
盛老先生思忖片刻,原本湧起的怒火終於平息。
但他依然覺得不滿,說道,「那你也要給我講講你的妻子。」
聖石銘:「?」...
"一個純潔的少女,幹嘛非得追隨那些星辰的信徒,去到空港充當守護者呢?"
"我懷疑她甚至還會為那些神只的影像獻祭,傾盡財富!"
"如果她需要錢,你應該給予,但別讓她陷入那些幻夢者的痴迷中。"
盛老先生語重心長地提醒。
"難道你不清楚,那次我和祖母外出拜訪,她竟迷戀上了一位星辰使者,每日追逐其足跡,只為換取對方一絲微笑!這豈是應有的舉止?"
生石銘無奈地看着這位家族的長者。
"你這是何意的眼神?我說錯了嗎?"
看到盛老先生滿心的不平,生石銘選擇不再辯解,只是輕輕應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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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先生不願再與這個沉默如石的孫子多言,揮揮手,"快去,快去。"
"祖父,您早些安歇。"
生石銘回到自己的居所。
蘇千瓷已沐浴完畢,此刻正倚窗而坐,凝視着飛往王都的傳送捲軸。
聽到動靜,她抬起眼,瞥了他一眼,隨即又低頭研究着捲軸。
生石銘並未立刻去洗漱,而是走到她面前。
"為何沉默?"
"我在預訂傳送,後天我就返回王都,論文答辯加上畢業慶典大約需要兩周時間。"
他抬起手,輕撫着隨夜風飄動的蘇千瓷的秀髮,短暫的摩挲後,未發一言,轉身離去。
"等等。" 蘇千瓷喚住了他。
生石銘停下腳步,只見蘇千瓷略顯尷尬地撥弄了一下頭髮,既認真又感激地說,"今天...謝謝你。"
若非他派阿拉利在旁照看,今日她可能已陷入困境。
蘇千瓷遠遠地看着他,寬大的長裙隨風搖曳,裙擺輕拂過她光滑的小腿,如同舞動的精靈,最後輕輕飄落。
"等一下再說。"
生石銘留下這句話,便走進了禁咒室。
蘇千瓷一頭霧水。
他是接受感謝,還是拒絕呢?
給個明確的回應啊!
蘇千瓷冥思苦想半天,不得其解,直到生石銘從禁咒室走出。
他的黑髮還滴着水珠,僅遮住眉弓,露出了深邃的眼眸。
"知知,幫我擦乾頭髮。"
蘇千瓷懂事地過去幫他擦拭。
剛靠近,生石銘突然環住了她的腰。
即便剛出浴,他的體溫也熾熱驚人,大手落在她腰際,仿佛烙鐵般炙熱,燙得蘇千瓷一震。濕潤的頭髮沾濕了她的衣襟,又帶來一陣涼意。
如同冰火交織,她幾乎無法抑制地顫抖,按住他的肩膀試圖推開。
然而力量差距懸殊,蘇千瓷無法撼動他分毫,生石銘的臉頰貼在她身上,過了許久,他淡漠地問道:"聽吳叔說,你和吳舟自幼便是夥伴?"
蘇千瓷的眼皮跳了一下,忽然想起吳舟替她辯護時,生石銘看向他的那一眼。
其中隱藏的分明是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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