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
耳機那頭的蒼老聲音一愣,對這個稱呼似乎有些了解。
曾有古語所言,金,指堅硬不毀之物,丹,指圓滑潔淨之物,金丹期,是指修成圓明真靈之性,與天地同長久,與日月共光明。
簡而言之,就是說金丹期能超脫凡俗,修成圓明真靈,歲數長久、實力非凡。
在鹿島,能達到華國金丹期實力的人,也有一些,被鹿島人尊崇為「不可言說」,比如他們神社裏供奉的八岐、東都的黃泉女神可這些「神人」,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年。
沒想到華國第一人短短几十年間,居然已經是金丹期的神人!
天資妖孽、實力超凡,這都不能形容陳長祿這個天才了。
「我勸你們鹿島的手不要伸得太長。」
陳長祿對着耳機輕聲說道,隨後,啪!
那個耳機直接被他捏爆。
遠在萬里之外的鹿島某座神社裏,源稚茂男嘆了口氣,「華國第一人是不可言說的實力,看來以後財團要在華國動手,更難了。」
這對他們秋明財團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帝都的這一次爆炸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爆炸的大坑一夜之間恢復原樣,甚至連被炸斷的大樹都移植了新樹,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知道這件事的,也僅僅只有官家。
華國的帝都軍部立馬安排了人手下去調查,鹿島的高手是怎麼混進華國的。
遠在帝都三百公里之外的河洛,依舊風平浪靜。
寧天在酒店之中待了一天一夜,他並不覺得無聊,只是默默修行,等待兩天後的河洛大會。
直到此刻,有清潔人員按動了他的門鈴,喊着,「先生,要清理房間嗎?」
寧天此時才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時間,原來他這一打坐,就坐了一天一夜,「不用清理了。」
清潔人員離開了,寧天沒有繼續修行,而是摸了摸肚子,略微有些餓了。
他起身,打算去樓下吃點東西。
此時此刻,喜來酒店的大門口,一輛金色的賓利緩緩停下。
賓利之中,還傳出一陣陣壓低的女人喘息聲,嬌柔婉轉,聽得人面紅耳赤。
可就在這時,又傳出一陣呵斥,「沒用的賤人,滾!」
啪!
車門被撞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車上掉下來,摔在了地上,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只是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血痕,白皙的皮膚上也都是青紫的印記,一看就是被人抓的和打的。
緊跟着她下來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他穿着一身潮流的服飾,腳下是一雙手工訂製皮鞋,鋥光發亮,踩在底下啪嗒作響。
如果李銀魚在這裏,一定會咬牙切齒地認出來,這個青年人就是章文杰!
章文杰,帝都章家的二少,以好色聞名,去西北遊玩的時候強搶民女,被李銀魚見義勇為,廢掉了那玩意兒。
暴怒的章文杰因此殺了李銀魚一家,可惜最後讓李銀魚跑了,保護他的一個宗師也折損在西北。
章文杰最後回到了帝都,緊急找醫生看他被廢掉的那根東西。
可是看了無數名醫,他的那根東西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治不好。
這一次來到河洛,就是聽說河洛本地有個老中醫,似乎男科水平不錯,想要試一試。
但那東西廢掉之後,章文杰一直憤怒不已,讓他原本就囂張的性子變得暴戾又兇殘。
「賤人你真是沒用,一點都引不起我的興趣!」
章文杰一下車就朝女人走去,一雙皮鞋踩在她的手掌上,狠狠碾壓,痛得女人尖叫了一聲,然後拼命求饒,「章少,章少饒了我吧。」
「少爺,這不是帝都,還是要收斂一點。」
這時候,章文杰身旁悄無聲息出現一個穿着唐裝的老人,他太陽穴兩邊高高鼓起,眼中精光閃爍,雖然滿頭白髮,但是不見絲毫老態,甚至比章文杰看上去更有朝氣,一看就是高手。
他是章家的宗師之一,余文力余老,實力是古武宗師巔峰,這一次被派出來跟在章文杰身邊,負責保護。
聽到余老這麼說,章文杰陰沉着臉,重重一腳踹在那女人臉上,尖頭皮鞋將她臉頰都劃出一個口子,鮮血淋漓,女人尖聲驚叫,摔倒在地,身體發抖。
「真沒意思!」
他啐了一口,最後抬腳把自己沾染了血跡的皮鞋蹭在女人的胸口,蹭乾淨了才往酒店裏面走。
章文杰自從廢了之後,還是不死心,不斷地反覆嘗試,試了無數女人,可每次嘗試都沒有反應,這讓他暴跳如雷,對待那些女人都幾近瘋狂。
余老趕緊跟着進去,只不過路過女人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嘆了口氣道,「你走吧。」
那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好消息,強忍着疼痛激動無比道,「謝謝!謝謝!」
說完,手腳並用地站起來,踉蹌着跑了
可見章文杰多讓她畏懼。
此時章文杰已經走進了酒店,一進門,就有一個身段凹凸有致的年輕女服務員前來接引。
「先生,您有預約嗎?」
女服務員微笑着說道,十分客氣。
喜來酒店是大酒店,所以對於接人的服務員都是有容貌和身材要求,這個女服務員也長得不錯,容貌青春、身材苗條。
章文杰斜眼看了她一下,見她長得不錯,心裏又躁動起來,直接伸手在女服務員身上一揉,「有預約的,我看你不錯,跟我去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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