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武接過地圖仔細看起來,上面有19路軍參謀部給懲戒軍規劃的入城路線,主要是從東北方向進入城區,先抵達楊行居民區,列隊休整直接前往吳淞炮台。
蔡將軍給懲戒軍兩個團的作戰位置是寶山方向的吳松炮台,嗯沒錯,就是好多穿越者正道過的寶山!什麼寶山團寶山師寶山軍,如今李秦武的懲戒軍也要在寶山正道。
除了吳松要塞外,吳淞口口以南1里地的黃埔江江防,以及城區防禦都給了懲戒軍。
這些地方其實不大,兩個團只防禦5公里不到的陣地,一人一米都站不開。
19路軍畢竟不了解懲戒軍,給他們這麼多陣地已經很看的起他了,要是懲戒軍一上去就拉稀,被鬼子打跑,只損失這點陣地他們還有機會上去搶回來。
對此李秦武只想用實力說話,他要去最難的位置,打最狠的戰,殺最多的敵人,吸收更多戰場經驗,為之後統領更多軍隊積攢經驗。
李秦武仔細研究地圖後 點頭道:「蔡將軍給我們的入場路線基本都是靠東北方向,這片地區全在19路軍的控制範圍。
新加入戰場的第五軍控制範圍主要在西南方向,看來蔡將軍已經考慮到第五軍可能接受某人的亂命對我們不利,現在好了,全部繞開第五軍,蔡將軍真是個細緻人啊,相信第五軍諸公也鬆了口氣把。
就按照這個路線來,讓兄弟們準備一下,現在就立馬派1000人去接手吳松炮台,把我們提前在海島空間澆築好的陶鋼堡壘運出去,設立前沿要塞!」
李良偉點了點頭,又疑惑的問:「那剩下5000人怎麼辦?不趁夜一起進入陣地嗎?」
李秦武臉上浮現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對此他早有安排。
「來一場閱兵把!」
李良偉一愣。
「閱兵?」
李秦武認真點頭。
「上海市區遭受日寇入侵,百姓人心惶惶,心裏的不安可想而知,明天早上7點,讓兄弟們穿戴整齊,在楊行街道列隊站好,坦克裝甲車擦乾淨咯,給我踏着正步一路走到陣地上去!!」
上海楊行是百姓們的居住區,後世這裏有一排接着一排的居民住房,哪怕雖然只是1932年,可住房規模也成型了。
蔡將軍的意思是,讓懲戒軍士兵利用楊行居住區的公園整理部隊,然後分批次開入戰場。
當天晚上凌晨1點左右,李秦武開傳送門,先讓1000個分身去接收吳淞炮台,趁夜修建防炮工事。
5點左右,他又在楊行居住區以北的郊外開了個傳送門,讓懲戒軍士兵浩浩蕩蕩的湧向楊行街道集結,等待閱兵。
5號早上7點,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 楊行區的百姓睜開輕鬆的睡眼,迎接命運未知的一天。
老王是一個楊行區的普通住戶,他家住在一排整齊的3層住戶樓三樓,外面就是楊行大街。
老王從床上爬起,揉了揉掛滿黑眼圈的眼角,昨天晚上炮聲槍聲響了一晚上,他和他的家人都沒睡好,好在天終於亮了,難熬的一夜過去了,他們一家可以迎接難熬的第二天了。
拉開窗簾,老孔打了個哈欠,下意識往樓下街道看了一眼,然後就被震住了。
只見下方原來熟悉的寬闊街道上,不知何時站滿了整齊劃一的士兵,他們一個個身材高大,頭戴鋼盔,手持插了刺刀的鋼槍。
他們上身穿着一套不知道什麼材質,看起來很威武的黑色戰甲,戰甲上披掛着幹練攜行具,下身穿着一條灰綠色城市迷彩褲,腳上穿着一雙純黑高幫軍靴。
這些士兵黑壓壓一片,佔滿街道兩頭,他們站在那裏整齊劃一,腰杆挺拔,好像一尊尊戰神雕像。
5000多人立於原地,居然一絲聲音沒有,空氣中的殺意都因為他們的存在而化為了實質。
「鬼……鬼子打到這裏來了!!?」
老王刷的一聲拉起窗簾,渾身開始顫抖,他立馬就想拉着妻子孩子逃跑,可仔細一想,不對啊,鬼子打了這麼多天,戰區始終集中在四川路公共租界附近,19路軍的陣線未曾有大突破,鬼子怎麼可能推到這裏來?
老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伸出一個手指頭,撥開一點窗簾,用眼睛小心打量樓下這支軍隊。
突然,他眼前一亮,他看到這支奇怪軍隊隊列中有很多軍旗,幾乎每個方陣前面都有兩面旗,一面紅色的,中間有隻手握閃電的軍旗,不知道啥意思,可另一面是民國的旗,很顯然,這是自己人的增援來了!
「哈哈!老婆你快過來看啊!新的增援來了,我們不用跑了!」
老王興奮的大喊大叫,他老婆疑惑的湊到窗子邊緣,看到下方的軍隊後眼睛瞪大。
「娘也,咱昨晚也沒睡死啊,這些大兵是咋個不出聲走到這兒的!」
老王也不知道,只是在嘴上不斷重複,太好了不用走了一類的話。
他們這裏距離前線戰場有七八公里,雖然不能直接目視到戰場情況,可時不時響起的炮火聲卻能擾的他們心緒不寧,19路軍的防線要是被突破,鬼子1個小時不到就能衝到他們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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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官員來這裏勸說,讓他們投親躲兵災去,可這時代的人抗災能力極差,一次50里不到的舉家搬遷就可能摧毀一個家庭,不論是從實際情況考慮還是從個人情感出發,老王都不願離開家。
只是鬼子的炮火聲越來越密集,城區不知道哪裏傳的謠言,每天三遍,19路軍每天要敗三遍。
老孔自然知道這是鬼子特務的活動,可這不得不讓他考慮退出上海市區。
可現在,老孔看到下方陣里軍容整齊的軍士時,他心裏不由自主的感覺安穩,或許他們不用撤退了,沒準這些軍隊能趕走侵略者?
然而,他的妻子對此並沒有信心,妻子只是看了看窗外的大頭兵,轉身就開始收拾行李,昨天她勸說老王做出了撤出市區的決定,現在就要出發。
老王見妻子已經大包小包收拾好了,立馬出聲阻止:「再等等,你看這支軍隊來了,證明政府是有穩住局勢想法的,沒準接下來會有更多部隊進入上海,小鬼子畢竟是遠道而來,他們的兵力沒我們多,只要下定決心我們是能打得過的!」
妻子對此嗤之以鼻,她把兩歲的兒子抱起,手上提着行李道:「打得過?就那些兵?決心?就那些貪官?我呸!
一群當兵吃糧的兵痞,一群只知道刮地皮的貪官,等鬼子真打過來了,他們跑的比我們都快!
我可告訴你,咱家寶寶才兩歲!現在出城還可以從容的走,要鬼子打過來了,街上到處是逃難的人,這麼多人, 你保得住我家寶寶嗎?」
老王沉默了,他的兒子只有兩歲,確實不能冒一點險,可他不想撤出上海市區也是一樣的理由,孩子太小,在外面一路奔波,寶寶有可能直接死路上。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國軍把侵略者趕出去,可他和他老婆的分歧就在這裏了,他老婆覺得國軍做不到,其實他心裏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他太希望國軍做到了,不想寶寶逃難,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打算看看情況。
「走啊!別愣住了!」
妻子收好了東西,見老王還是不動,就上去拉他,老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正想隨妻子走,可突然,樓下傳來一聲沉重而悠長的軍哨聲,啾啾啾的連續響了30多秒。
老王和妻子不自覺停下腳步,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戶,看向下方那支軍隊。
軍哨停止,一個雄厚的聲音大聲喊:「稍息!!!立正!!!正步走!!!」
軍令下達的一瞬間,站立如雕塑的軍陣動了,每個士兵都如同機械一般高高抬起腿,然後狠狠砸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5000人步調一致,這樣的脆響連在一起,甚至讓地面產生了共震。
只聽歘歘歘的正步聲不斷響起,下面的方陣消失在街道盡頭,立馬又有新的方陣填滿,方陣連綿不絕,好像有數不清的大軍。
大軍的動靜太大,街道兩邊不停有人拉開窗簾,目光迷茫的注視着下方這支軍隊。
突然!在眾種居民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視下,街頭盡頭響起一陣轟隆隆的引擎聲,一輛輛他們看不出型號的坦克裝甲車從路口轉進街道。
這些裝甲車輛兩輛一排,整齊劃一的開了過來,它們一輛接着一輛開過,數量達到40多輛。
跟在坦克裝甲車後的是一群奇怪士兵,他們數量只有100人,可他們的身材異常高大,足足比旁邊的士兵高出一個頭,他們身上的黑色裝甲相當厚重,別的士兵只是帶了個鋼盔,穿了個上身甲,而他們則是帶了重型頭盔,頭盔上有個只露出眼睛的面具。
他們上身穿着一件包裹到肩膀的奇特黑色鎧甲,然後是臂甲,大腿護甲,小腿甲,除了關節部分,他們幾乎全副武裝。
他們手上的武器也相當扎眼,每人手上都握着一挺掛着巨大彈箱的輕機槍,這種需要三個人協同配合使用的武器,在這些巨人手裏只是單兵武器。
巨人們走過去後,緊接着是軍用卡車,軍用卡車後面拉着4門三八式105mm炮,再往後是四一式山炮,再再往後是佔據了好幾個方隊的迫擊炮部隊,重機槍部隊及37mm炮部隊。
等這一切讓人內心震撼不已的重武器走過後,接下來的方陣就不那麼惹眼了,要麼是衝鋒鎗方陣,要麼是三八大蓋步槍方陣,不過他們也為附近的居民準備了自己鼓舞人心的方式!
「向右看!!!」
衝鋒鎗方陣前方一個軍官突然高喊一聲,衝鋒鎗方陣的士兵集體右轉頭,單手握住衝鋒鎗,舉起右手向右側居民樓敬禮,然後齊聲大喊:「殺!!!殺!!!」
這裏本來是要喊一二的,不過馬上要上戰場了,所以李秦武把一二口號改成了喊兩次殺。
這個修改效果相當明顯,左側居民樓的居民們看士兵齊刷刷向他們敬禮,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涼氣從脊椎骨衝到天靈蓋,一股不知從哪升起的力量充斥了他們全身。
這條街道一直走過去三個衝鋒鎗方隊,每個方陣都會向居民敬禮並高喊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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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動靜鬧得越來越大,附近好幾條街的居民都趕了過來,他們把除懲戒軍行軍路線外的地方圍了個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不過等待他們的震撼還沒有結束。
衝鋒鎗方陣走過後是步槍方陣,步槍方陣使用的都是插了刺刀的三八大蓋步槍,這步槍非常長,非常適合做一個後世震驚中外的動作!
「敬禮!!!」
步槍方隊的個軍官踏着正步高喊一聲後,率先向右側居民敬禮,跟在他身後的步槍方陣齊刷刷舉槍立於肩側,然後狠狠向下一劈!
三段式劈槍!這就是後世84閱兵上大名鼎鼎的三段式劈槍!
這個動作在世界閱兵史上都是能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設計,使用插了刺刀的長步槍甩出這個動作相當震撼,尤其是大量士兵步調統一的劈槍,發出歘歘的機械聲時,那種肅殺感瞬間讓在場居民眼睛火熱,大腦里就像有一場雷暴般轟鳴!
三八式步槍拿來做劈槍動作有個優勢,它的刺刀刀刃相當長,一個步兵方陣用三八式步槍做劈槍動作後,要是從側前方看,好像一群長矛兵舉着長矛向你走來,絕對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此時站在三樓的老王夫妻倆已經被震的目瞪口呆,他們住房的位置正好就能從側前方看到那些明晃晃的刺刀。
一個個步兵方陣向他們走來,不停的敬禮,劈槍,然後踏着正步像機械人一樣走過,就像要舉着長矛直接衝進戰場,刺死他們看見的一切敵人!
「老婆!快!我相機呢,快拿出來,我得拍下來,不然我得後悔一輩子!」
老王語氣顫抖,巴拉了一下同樣愣神的妻子。
妻子也被震撼住了,聽了他的話,趕忙把寶寶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扯開已經打理好的行李箱,把摺疊整齊的衣服翻的亂七八糟,在行李箱最下面找到了相機。
她把相機遞給丈夫,丈夫快速拿起相機,此時太陽剛好破開晨霧,一束金光打到街道上的方陣,讓擦的如同鏡子一樣的刺刀開始反光,這一幕,就像天兵天將拿着他們閃着金光的神兵!
老王他渾身顫抖,一陣連拍,直接清空膠捲,第1次感覺自己拿三年工資買了這款昂貴的相機,然後被老婆要求跪搓衣板兩個多月是如此值得的一件事!
老王清空膠捲還不滿足,還想繼續拍攝,可當他更換膠捲時,下方的軍陣又出現了變化。
只見第4個步槍方陣完成劈槍動作後,再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正步走過,而是保持着劈槍動作齊聲高唱:
我們懲戒軍將懲戒侵略者
從北方草原直抵南方叢林
大地上隨處唱響
長江黃河我們的中華巨龍
所有屹立在此的偉大民族
我們已經團結一致
武裝戰鬥為了民族復興
來自世界上最強大的自由民族
所有屹立在此地的人
我們已經團結一致
流血犧牲為了自由之翼
來自世界上最堅強的民族
我們將立於世界民族之巔
從東南沿海到喜馬拉雅之巔
大地上隨處都將唱響
長江黃河我們的中華巨龍
這首軍歌是李秦武根據紅警bgm蘇維埃進行曲改的,這首歌原本是美國佬黑俄羅斯搞的,不過有點用力過猛了,極具侵略性的配樂和歌詞反而讓這首歌圈粉無數,讓人們開始懷念那個已經逝去的聯盟。
李秦武看中了這首歌極具侵略性的旋律,他們懲戒軍要的就是侵略性,於是李秦武把歌詞改了改做懲戒軍軍歌。
這首軍歌的作用是顯着的,當士兵們整齊劃一以批槍正步的動作唱出這首鐵血軍歌時,周圍的居民情緒已經達到了最高點。
會贏!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老王也是這樣想的,當他聽到懲戒軍軍歌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因過於興奮而導致身體失能,一直緊緊握在手上的攝像機不慎從3樓窗戶落下。
「啊!我的膠捲!」
老王大急,相機砸壞了不要緊,可剛剛拍的照片都在膠捲里,這可不能丟!
他推開家門,不顧一切的跑下樓。
此時街道兩邊佔滿了人,他們把一切除懲戒軍要走過的街道堵了個水泄不通,目光充滿崇拜希望的看着這支鐵血強軍。
「麻煩讓一下!麻煩讓一下!」
老王艱難的推開人群,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搜索,想找到他掉下來的相機,終於,他在一堆腳丫子裏看到了那台被砸壞的相機,他趕忙擠開面前的人,趴在地上把相機撿起。
可惜,相機掉下來時他在更換膠捲,膠捲還沒從相機中拿出就掉下去了,裏面的膠捲彈出來不知道飛哪去了。
他又着急的四處搜索起來,像只豚鼠一樣撞開前面的人群,可除了人的腳丫子外他什麼都沒看見,在他絕望之際,他突然通過一堆腳丫子看到了那捲膠捲,只是膠捲所處的位置在居民和懲戒軍陣型的中間。
觀看懲戒軍閱兵的居民自發的站在街道兩邊,他們和懲戒軍之間空出一段大約兩米的距離,懲戒軍根本沒人維持秩序,可居民們就是自發的空出了這兩米的距離,這兩米,是他們對這支趕赴前線軍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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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地上的膠捲,老王猶豫了,他不想走出人群去拿那捲膠捲,因為他感覺自己這樣做會侵犯到這支軍隊的神聖性,那樣自己就太該死了。
他只能爬在一堆腳丫子中,目光祈求的看着那捲膠捲,希望他不要被人踩壞。
可天不隨人願,一支黑色高邦軍靴不偏不倚的踩到膠捲上,嚇的老王發出一聲驚叫。
完了,全完了!
老王心中滿是絕望,那些照片啊!
看着那雙厚重的軍靴,他知道那脆弱的膠捲肯定不能倖存,只是當那支軍靴抬起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膠捲依舊安穩躺在原地,並沒被踩碎,原來是視覺差讓他以為軍靴踩到了,其實軍靴只是踩到旁邊遮擋住他的視線而已。
老王鬆了口氣,打算等這些士兵走後衝過去拿走膠捲,他覺得剛剛自己拍的照片是可以做傳家寶的東西。
可剛剛那隻軍靴並沒有走遠,老王看到那雙軍靴停在原地,然後掉頭,好像發現了地上的膠捲。
和他想的沒錯,一個高大的軍人彎腰撿起膠捲,然後對方往人群中看了一眼,正好透過眾人的腳看到了趴在地上的老王。
高大軍人看了看膠捲,又看了看老王抱在手裏的壞掉的相機,就拿着膠捲向他走過來。
擋在高大軍人身前的眾人自覺分開一條路,把趴在地上的老王暴露出來。
老王趕忙從地上爬起,看着這個高大的軍人,心中不自覺升起膽怯。
他目測這人身高都超過兩米了,對方並沒有戴頭盔,而是戴着一頂迷彩作訓帽,帽徽是一個盾牌,盾牌中間是手握閃電的圖標。
軍人身穿和普通士兵一樣的黑色鎧甲,只是肩膀部分有一塊金屬肩牌,肩牌上有三個金色星星和兩條槓槓,他腰間扎着一條牛皮武裝帶,兩側各插着一把大的嚇人的左輪手槍。
對方的軍人氣質和肅殺氣嚇的老王當場立正,不敢與他對視,但對方只是很普通的問了句:「先生,這膠捲是你的嗎?」
老王小心翼翼抬頭看向對方。
「是……是我的……」
「拿好了先生,別再掉了。」
說着對方把膠捲放在老王手裏,轉身跟着軍陣繼續走。
此時懲戒軍軍歌和正步走的聲音依舊響徹,老王握着完好無損的膠捲,看着遠處高大的背影,大聲問出了心裏的疑惑:「長官,你們是哪支部隊的?」
李衛國頭也沒回答道:「懲戒軍,我們是懲戒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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