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一夢,獲益良多,十數年為一瞬,姜拂衣的修為暴漲,從金丹初期直接提升到金丹後期才堪堪停下。
姜拂衣睜開眼,輕煙慢慢散去,後來,阿清繼承姬家家主之位,姜拂衣為阿清誕下數位子女,兩人攜手飛升仙界,羨煞旁人。
黃粱一夢本是修煉寶物,這般加持下,她才能連晉兩階,更何況這段心路歷程帶給她不小的頓悟。
原來這是大師兄他的先祖爺爺和先祖奶奶的愛情傳奇,姜拂衣回味他們的感情經歷,真的是特別的刻骨銘心。
夢裏那個阿清特別專一情深,大師兄不知道遺傳了幾分?還有那位極為美貌的先祖奶奶,難怪大師兄如此風華絕代,都是遺傳。
姬玉清收起黃粱一夢,這根香已經燃去了三分之一。
「醒了嗎?有什麼感悟。」
姜拂衣看着姬玉清的臉,笑道,「真的好像,大師兄,你和夢裏的那位仙子姐姐一樣極好看。」就是不知道夢裏他們的名字怎麼變成她和大師兄的名字。
姬玉清點頭,「情之一關最是難過,只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感情,有了切身的感悟,才能破除心魔,不再執着於一時之慾念。」
姜拂衣心想難道大師兄知道自己對他起了邪念,才有了心魔?
她打定了主意,低下頭認錯,「我知道了大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心魔斬除,不會再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
「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姬玉清看着她不解地問。
姜拂衣撓撓頭,「總之就是對其他人不好的念頭。」
「情竇初開,年少慕艾,本是人之常情。」姬玉清微微搖頭,「越是壓抑,越是壯大心魔,我兩次用黃粱一夢渡你,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姜拂衣恍然,心想難道是她太在意了?對俊逸出塵的男兒生了思慕之心,也不是什麼過錯,雖然這人是他,誰讓他長的比較好看吶!
見她沉思反省,姬玉清這才安心,「無情之人如何成就大道,斬心魔不是消除七情六慾,而是懂情之歸處,心魔自然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哦!」姜拂衣心想她這不是誤會了嗎?誰知道斬心魔不是真的斬,再說了她走了一遍那位先祖奶奶的路,才發現斷情絕愛根本就是大患,走不通。
出了靜室後,姜拂衣依舊心不在焉,心魔既然不是直接斬的,那她的心魔不還得再想其他法子?
「送我出去吧!再不出去諸桓怕是要起疑了。」姬玉清對她說道。
姜拂衣點頭,讓姬玉清待在雪橇上開啟結界,離開秘境進入上古戰場,再拖行進入傳送陣內。
啟動傳送陣前,姜拂衣對姬玉清說道,「大師兄,我還要多待幾天再出去,你幫我照看一下小玉兒他們。」
姬玉清點頭,「放心。」
說完傳送陣打來,雪橇上的姬玉清通過傳送陣消失。
大師兄的傷還沒養幾天吶!姜拂衣盤坐在地上,看着白骨淒涼的上古戰場,只要不能飛升仙界,再驚才絕艷的天才都成了枯骨塵埃。
大師兄已經給她用了兩次黃粱一夢,現在,姜拂衣拿出一面鏡子,這是輪迴鏡,她在上古戰場的骨簡中查到破除心魔得一種辦法,進入鏡中回到過去,重走心路。
姜拂衣盤腿打坐,手持輪迴鏡,意識進入鏡中。
兩日後,姜拂衣睜開眼,過往種種不甘困苦,再經歷一次,才發現都是庸人自擾。
姬玉清回到道宮後,就被諸桓堵住,「大師兄,你這幾日去哪了?」
姬玉清瞟了他一眼,「我做什麼還需要向你解釋嗎?」
「我探查過了,你和林詭都不在道宮。」諸桓肯定道,他這幾日幫林詭打理靈田,可是沒有偷懶半分。
「你沒有空間法寶嗎?之前自然是他和我在芥子空間內。」姬玉清瞥了他一眼,「再過幾日他就出來了。」
諸桓這才眼睛一亮,「早說嘛!這幾日閉關可有收穫。」
「不知。」姬玉清瞬移消失,去看小玉兒和風小凌了。
諸桓嘀咕了一聲小氣,興沖沖的去調配美酒,他最近想出將幾種美酒調配在一起喝的法子,好喝又上頭。
三天後,姜拂衣背着一個大包袱通過傳送陣回到道宮,就將包袱內的骨簡等收進儲物戒指,回到住處。
諸桓無聊的蹲在院子裏,看着在陽光下的靈植空間,恰好看到回來的姜拂衣,眼睛一下就亮了。
「林道友,不,林師弟,你閉關出來了?」
姜拂衣點頭,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裏,等我嗎?」
「對啊!這幾天我幫你打理靈田還有靈植空間,一天都沒歇着。」
姜拂衣聽了笑了,「多謝諸桓師兄你了,沒想到你待在我道宮做客倒是勞碌不休,我請你喝酒。」
「喝酒好啊!就現在吧!我調製了一種好酒給你嘗嘗。」
「好,不過,我大師兄他們哪?去哪了?」
「大師兄最近養了一隻胖嘟嘟的肥鳥,還有照看小玉兒,監督他們喝藥和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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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衣點頭,不知道鯤長成什麼模樣了,還有小玉兒和風小凌,真想這倆小傢伙了。
「不知林師弟得了什麼機緣,竟然一下提升到金丹後期,必須好好慶祝慶祝。」諸桓取出一大壇好酒,往桌上一放。
姜拂衣取出酒碗,聞到酒香,她不常喝酒,只是大師兄好酒,她就釀製了許多。
酒還沒開始喝,姜拂衣就看到懷抱小玉兒肩托鯤的姬玉清緩步走來。
「大師兄?」
「閉關出來不看一下自己的弟子和靈寵,倒是第一時間找人喝酒,逍遙得很。」姬玉清說着將小玉兒塞進她懷裏。
姜拂衣抱着掙扎着要去玩的小玉兒,「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小玉兒怎麼幾天不見變得這麼好動?」
「學會走路了,自然變得頑皮了。」
「這麼快?」姜拂衣心想不是嬰兒一歲多才會走嗎?
「多虧了你給他獸奶中加的藥汁,讓他洗髓伐骨,自然也就長得快,走得早。」
姜拂衣拎起小玉兒,這小傢伙咿咿呀呀的說話,她根本一點都猜不出他想幹啥。
諸桓頓時笑了,說起風涼話,「這幾天看大師兄照看這皮小子手忙腳亂的樣,可有趣了。」
姜拂衣趕緊將小玉兒抱進懷裏,「好嘛!辛苦大師兄你了,有好酒自然是你先喝,我看娃就行。」
看着姜拂衣走到一邊將小玉兒放下,看他晃晃悠悠的邁着小步伐,手掐法訣用御物術護着他別摔倒了。
姬玉清坐到姜拂衣剛才的位置,拿起酒罈倒了一杯,問諸桓,「灌醉別人很有趣?」
諸桓笑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喜歡和林師弟喝酒,純粹是互相之間的臭味相投。」
姜拂衣在一邊點頭,看着小玉兒走向姬玉清,張開小手臂抱住他的腿,就想往上爬,她趕緊過去把小玉兒抱起來,說道,「你們喝,我抱小玉兒去其他地方玩。」
「林師弟,說好了這次是慶祝你晉級的喜酒。」諸桓挽留道。
姜拂衣跑得飛快,「下次吧!」
諸桓頓時大笑起來,「大師兄,他倒是挺怕你,見你不喜歡他喝酒,就跑了。」
姬玉清哼了一聲,「師弟自然要聽師兄的話。」
「不過是幾杯酒而已,既然你不讓他喝,只能你陪我了。」
「那這一壇酒可不夠。」
「放心,管夠。」諸桓豈是沒酒的人。
姜拂衣將小玉兒放到一處沙地上,果然小嬰兒都喜歡玩沙子,即不用她用法術看護,也能玩的很開心。
沒想到這會兒山門前的鈴聲響了,姜拂衣神識探過去,看到山門外的兩人,臉上的笑容消失,竟然是雲瀾和身穿斗篷遮擋全身的柳卿雲,他們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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