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默寒也在雪蓮送服下肚後,身上的高溫終於有了下降的跡象。
葉傾城見秦默寒的燒,慢慢的退下,她鬆了一口氣。
再次為秦默寒把了一下脈,感覺脈象好了許多。
她喚來清漣去燒來了一盆熱水。
熱水燒來後。
她擰了一沐臉巾,鋪在了秦默寒的額頭上。
「王妃,王爺怎麼樣了?」清漣有點擔憂的問。
葉傾城搖了搖頭:「燒開始慢慢減退了,脈象也好了許多。」
清漣聽後,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
「王妃,您休息一會兒吧!讓奴婢來。」
清漣見葉傾城沒過一息,就又為秦默寒重新擰巾鋪額,忙活着,她有點心疼的說道。
葉傾城搖了搖頭:「不用。」
就這樣。
有一個時辰,葉傾城都在忙活着,不斷幫秦默寒換着鋪額頭的沐臉巾。
眼看着秦默寒的燒完全退下後,她終於松心了。
絕美容顏上,原本的愁容褪了下去,泛起了一絲笑容。
還候在一旁,清漣見狀:「王妃,王爺好了嗎?」
「恩!燒完全退了,應該差不多了,如果估計沒錯的話,再有…」
葉傾城看着秦默寒,臉上泛起笑意應着清漣。
但話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來,眉頭微皺,神情微微一愣。
恩?怎麼回事?
此時只見。
秦默寒緊咬着牙關,渾身顫抖着,原本都已經褪下去的痛苦表情,再次爬到了臉上,那眉宇之間擰得都要皺到了一起。
清漣見葉傾城話到一半突然停下,她疑惑的開口問。
「怎麼了?王妃。」
葉傾城沒有回答,在愣了一會兒後,她快速的蹲下身,再次為秦默寒把脈。
不過就在她的手,接觸到秦默寒的手腕時,一股寒意,讓她不由得一顫。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這麼涼?
此刻她把着脈,神情緊張了起來。
不好,脈象怎麼又這麼混亂?
到底怎麼回事?
葉傾城把了一會兒脈後,她又摸了摸秦默寒的身子,發覺秦默寒就像是剛從冰窖出來一般,渾身寒氣瘮人。
「秦默寒,秦默寒,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葉傾城緊張的起身,臉貼近秦默寒的耳旁,輕聲的喊着。
但喊了一會兒後,秦默寒不僅沒有反應,反而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起來。
怎麼回事?
葉傾城見狀,急了,此刻秦默寒的症狀,完全超出了她認知。
清漣見葉傾城一副緊張着急的模樣,她開口問:「王妃,王爺是還沒好嗎?」
葉傾城搖了搖頭,眉頭微皺,表情凝重,沒有回答,腦袋中想着該如何醫治。
但在想了一會兒後,她也沒有想出任何辦法。
眼看着,秦默寒的身體越來越冷。
她心都緊到了嗓子眼上。
而清漣見葉傾城沒應答,她壯着膽子上前了兩步,看向秦默寒。
隨後她也眉頭微皺。
「王妃,王爺的表情怎麼比之前看起來還要痛苦啊?」
「清漣,快,叫上寧心,青龍,十三,去多取幾條冬被過來。」
「冬被?」
「恩!快去。」
「是。」
清漣應完,快速的出了屋。
而葉傾城則不斷試着秦默寒的體溫,見其越來越涼,她很是着急和擔心。
但此刻她也完全沒有辦法,只能等待着清漣她們抬被子過來。
而很快。
清漣她們幾人,抬着五六條冬被過來。
「王妃,被子取來了。」
「恩!」
葉傾城接過一條冬被,蓋到了秦默寒的身上,然後又將被子捲起來,讓秦默寒壓住。
如此秦默寒就完全被那條被子包裹住了,只露出了一個頭。
而緊接着。
葉傾城又將一條條冬被,全都蓋到了秦默寒的身上。
葉暻御,青龍,十三,幾人見狀,很是疑惑。
「娘親,他怎麼了?怎麼要蓋這麼厚,這麼多被子?」
「是啊!王妃,主子是不是發生何事了?」
葉傾城看了幾人一眼,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秦默寒原本的燒是退了,可這會竟然突然渾身發寒。」
「發寒?」
「恩!」
「這…王妃,那怎麼辦?」
「這種現象,我從未見過,也不知如何醫治,所以只能試着用這些冬被,看能不能給他提供些溫暖了,幫忙…。」
恩?
提供溫暖?
葉傾城說到這,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
看向秦默寒,臉上悄悄的爬起一抹紅暈。
不過青龍和十三幾人,並沒有發覺她臉上的異樣。
此時他們聽了葉傾城的話後,都對秦默寒無比的擔心。
「王妃,如此的話,您看被子夠嗎?不夠的話,屬下們再去取幾條過來。」
葉傾城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先出去,讓我想想辦法。」
幾人聽後,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而就在他們退出時,葉傾城還吩咐了一聲,讓他們把房門帶上,
由清漣和寧心,守在門外,誰都不准進來。
幾人聽後,雖然都很是疑惑,但還是照辦了。
他們都退出去後。
葉傾城再次摸了摸秦默寒的身體,見其寒意並未減去。
她嘆了一口氣,臉色嬌羞的瞪了秦默寒一眼,嬌呻道:「真是便宜你了。」
說完。
她將蓋在秦默寒身上的被子,一條條的拉到了地面上。
然後為秦默寒寬衣,待秦默寒衣不着體後。
喜歡絕美容顏暴露後,滿城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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