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子,怎麼突然讓您娶容國公主了?」
「這次容國公主帶着和親書,來與咱們大夏和親,說是看上了本王。」
「這…主子,那可是公主啊!她甘心做妾?」
「就是啊!主子。」
秦默寒嘆了口氣:「所以本王才會懷疑父皇應該是要讓王妃回不來。
又或者說回來了,恐怕也會利用御兒,要嘛本王休了她,要嘛她主動離開本王。」
這…
幾人聽後,又是一陣面面相覷。
是啊!王妃一旦回不來,那麼那個容國公主,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他們正王妃。
這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家王妃人這麼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青龍和十三,兩人很不理解。
秦默寒看向幾人,「行了,你們也別再瞎琢磨了,趕緊去。
記住如果見到父皇的人,你們就先出手,此事還不能讓王妃知道。」
「是,主子。」
四人應完,便退了下去。
這邊。
秦默寒被召進宮的事,一下子就傳到了太子和三皇子,兩人的耳中。
兩人叫上了五皇子,三人又聚到了一起。
「二哥,三哥,這事臣弟也聽說了,你們可知是什麼事?」
「不清楚,母后那邊已經讓人去打聽了。」
「不會是因為今年幾個鄰國,要來參加秋獵,與咱們大夏比試的事吧?」三皇子眉頭微皺的猜測道。
太子聽後,點了點頭,沉吟了一聲:「難道父皇是要將接待鄰國使臣的事交給老七?」
三皇子和五皇子,兩人聽後,互相對視一眼,兩人眉頭都緊鎖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二哥,你的位置,怕是有危啊!」五皇子想了想開口道。
「沒錯,這鄰國使臣來,要說接待的人選,也應該是二哥你才是。
再不濟的話,父皇也應該是讓咱們眾兄弟一起,這指派老七算什麼事?」
「是啊!父皇如此,明擺着不是,要扶老七上位嗎?」
太子聽着兩人的話,臉色陰沉了下來,眼中迸射出寒芒。
不過這時。
一名下人打扮的太監,匆匆的進來。
「奴才,參見太子,三皇子,五皇子。」
「恩?小順子,可是母后讓你帶消息過來了。」
「回殿下的話,娘娘讓奴才給您帶了一句話。」
「何話?」
「七王爺被禁足,容國公主不日到夏。」
「什麼七王被禁足?」
「是的,殿下。」
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三人聽後都互相對視了一眼。
隨後。
太子又看向了那名下人打扮的太監。
「那容國公主,不日來夏是何意?」
「奴才不知,娘娘只讓奴才,給您帶這麼一句。」
「這…」
太子眉頭微皺,張了張嘴,思索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好,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殿下。」
那名太監退下後。
太子轉頭看向了三皇子和五皇子。
「兩位弟弟,覺得老七被禁足,會是何事?」
三皇子和五皇子,兩人眉頭微皺,抿着嘴搖了搖頭。
而就在三人正在疑惑時。
又有一名下人,匆匆的進入。
「稟,太子,皇上傳來口諭,讓您進宮覲見。」
「什麼?父皇,讓孤進宮?」
「是的。」
太子點了點頭。
「好,孤知曉了,你先下去吧!」
「是,殿下。」
「這老七被禁足,父皇又召孤,這是要做什麼?」
太子眉頭微皺,再次轉身看向三皇子和五皇子問道。
此刻他們兩人,也是一臉的不解。
「二哥,您最近可有犯事?」五皇子想了想問。
太子搖了搖頭:「孤近日,都在府中甚少出門,就連母后那,孤也甚少過去,能犯何事?」
「這…如果老七真是被禁足,那父皇見你,會不會是要將接待使臣的任務交給你?」五皇子再次想了想分析道。
三皇子聽完,也附和的點了點頭。
「恩!五弟分析得甚是。」
太子聞言,點點頭。
「好,那兩位弟弟就自便,孤去見父皇,至於何事?回來再議。」
「好。」
到這裏。
三人便各自散去。
不過三皇子和五皇子,兩人才剛回到各自府中,兩人才也被傳進了宮。
此時。
御書房中。
皇上看着太子。
「太子,過幾日鄰國使臣到來,你攜眾兄弟,一起相迎,設宴款待。」
「是,父皇。」
「恩!另這兩日,容國國主怕會到了,你與老五,老七,一起前去迎接。」
「是,兒臣遵旨。」
「這次,容國公主帶着和親書,要與咱們大夏和親,嫁入咱們大夏為妃,你有何想法?」
「父皇,傳言容國公主,絕代風華,如真是如實,兒臣願娶她,做為兒臣的太子妃。」
皇上聽後,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
「朕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但她看上了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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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咱們大夏和容國關係甚好,而他容國國主和您又有結義之交。
這容國公主要是看上了老七,那豈不是,要入府為妾?」
「沒錯,所以朕傳你過來,就是要問問你有何看法?」
「父皇,她一國公主可自願為妾?」
「你覺得呢?」
「兒臣覺得不可能。」
「恩!」
「父皇,那公主可知老七已有正妃?」
「知曉,但她也不願為妾,而老七也不願娶,此事讓朕頭疼不已,所以你有何想法,儘管道來。」
「父皇,如是這樣,依兒臣之見,要嘛老七休掉寒王妃,娶容國公主為正妃。
要嘛容國公主,就從我等眾兄弟中選一個。
當下,除了兒臣,還有三弟和五弟,她可以任選。」
「恩,你說得不錯,罷了,這事,待容國公主到了再議吧!」
「是,父皇。」
「太子,你那個太子側妃,最近如何?」
太子聽後,眉頭微皺,很是疑惑。
恩?奇怪?父皇從未問過瑤兒,今日怎麼突然問起了。
「回父皇的話,她還好。」
「恩!朕知道,你跟葉國相走得很近…」
「父皇,兒臣…」
「你先別說,朕又不是在怪你。」
「是,父皇。」
「你對寒王妃可了解?」
「早前,在國公府,倒是有見過幾回。」
「哦!那她早前如何?」
「早前,她瘋傻,整日披頭散髮的,渾身又是髒得看不清面貌,所以兒臣並不知曉,她早前是何樣的。
不過如果說現在的寒王妃跟以前,那如太子側妃所說,完全是判若兩人。」
「恩!朕調查的也是如此。」
「父皇,您是不是,也懷疑如今的寒王妃,並非是寒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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