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太醫聽後,渾身一顫:「這…臣等惶恐。」
「惶恐?哼,誰給你們的膽子,也敢來求情的?」
幾名太醫聽後,面面相覷,一句話也不敢說。
皇上見他們沉默了下來,他又看向了那幾名後宮的嬪妃。
「宜妃,淑妃,珍嬪…你們後宮都無事了,開始干涉起了,朕的朝政了是嗎?」
那幾名後宮嬪妃一聽,全都渾身一抖。
「妾…妾身不敢。」
「不敢?哼,那誰給你們的膽子,膽敢到這裏來求情的?」
「妾…妾身…」
「哼!」
皇上冷哼完,目光移到了四皇子和六皇子,他們的身上。
「老四,老六,你們還真是…讓朕意外啊!竟然能幫老七,嗯?」
「父皇,七弟,是兒臣的弟弟,兒臣並不是幫,而是做為兄長,理應如此。」
「兄長,難得啊!」
「溫寧公主。」
「小女,在。」
「朕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跟他們摻和到一起,難道你們溫家軍是有意要造反不成?」
「小女惶恐,小女的行為完全出自個人,小女只是跟寒王妃一見如故,又見寒王妃秉性純良,絕不會是做出那種惡行之事,所以還請皇上,明查。」
「放肆。」
「你們一個個的是覺得…」
皇上還沒說完。
這時。
又有一大批官員,跑了過來。
「微臣參見皇上。」
「嗯?」
皇上看向了他們。
「你們來做什麼?」
「臣等,聽聞寒王妃醫者仁心,故求皇上明查。」
「你們也來求情?」
「臣等…」
「放肆,你們一個個的,是都要造反嗎?」
「兒臣,妾身,臣等,不敢。」
「不敢?那你們這是在做甚?嗯?」
「皇上,微臣只是…」
「皇上…」
有一名官員正要說話,這時太后的聲音傳了過來。
皇上抬眼看了過去。
只見太后,在孫嬤嬤的攙扶下,快步的走向了他們這邊。
皇上見狀,趕忙迎了上去。
而長公主也是起身,快步的過去。
「母后,母后。」
皇上迎到了太后的面前,躬身的喊了一聲。
長公主則是過去扶住了太后的手臂。
「皇上,哀家聽說,你要對傾兒丫頭行刑?」
「母后,兒臣…」
「皇上,傾兒丫頭明顯是冤枉的,你這麼做是想,讓哀家難過是嗎?」
太后說着,龍頭拐杖在地上連續跺了好幾下。
「母后,您息怒,兒臣這不也是無奈之舉嗎?」
「無奈?皇上,說到底你是這大夏的皇帝,擁有無上的權利,就算是百官,你也有抉擇的權利,你往前可不是這般的,為何這次你要…?」
「母后…哎!罷了,既是如此…」
皇上說到這裏,轉身看向葉傾城。
「寒王妃,既然那麼多人為你求情,那朕就給你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隨朕回宮吧!」
「傾兒丫頭…」
「皇祖母。」
「丫頭,放心,皇祖母,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葉傾城眉頭微蹙,看了看皇上。
「多謝皇祖母。」
緊接着。
她走到了秦默寒的身前,輕聲道:「不要衝動,為我不值得。」
秦默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但葉傾城已經大步的跟着皇上離開。
所有人見皇上走了之後,也都紛紛起身,在秦默寒對她們的感激下,各自散去。
這邊。
葉傾城,太后,長公主,跟着皇上來到了御書房。
皇上先是看向了太后。
「母后,有些政事,兒臣不便在您面前說起,您能否先回寢宮。」
太后聽後,點了點頭。
「好。」
應完,看向葉傾城。
「傾兒丫頭,如實回答,相信你父皇,他是個明君。」
「是,皇祖母。」
隨後,太后便被長公主扶了下去。
她們走了之後。
皇上看向葉傾城。
「說吧!」
「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別以為這麼多人為你求情,你就覺得無事了?」
「不對嗎?你一來就讓我說?你讓我說什麼?
如果是要說我的店鋪之事,那我只能說,我是被冤枉。
這點其實也不用我說,你堂堂九五至尊,應該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呵呵!不錯,臨危不懼,處事不驚,說真的,朕還真是很不捨得動你,只是你這身份,實在讓朕不得不防。」
「身份?上次我與葉繼徵已經滴血驗親過了,這點你也是看到的,我能有何身份?」
「你是醫者,應該知道,水中加白帆可以讓不是血親,也能血水相融吧?」
葉傾城點了點頭:「皇上是在懷疑,我動了手腳?」
「沒錯。」
「呵呵!笑話,上次驗親是方太醫他們準備的水,我從未動過,怎如何動手腳?」
「哼,你醫術了得,這點可說不準。」
「好吧!如你不相信,可以讓我們再驗一次。」
皇上聽後,搖了搖頭:「不用了,葉國相也說了,你不是他的女兒。
所以是亦不是,朕也不管,只要你離開老七,離開京城,朕就放過你,如何?」
葉傾城聽後,眉頭微蹙:「為何?」
「朕也不防告訴你,此次容國讓他們的公主,過來與咱們大夏和親,她看上了老七,所以為了兩國的關係,你這個王妃之位得讓出來。」
「和親?容國公主?」
「沒錯。」
葉傾城一聽,臉色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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