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龍騰王朝本來就和羌族有着血海深仇。
現在揚州城又這麼缺糧,想必羌族為了攻打他們龍騰王朝一定是準備了不少的糧草。
既然如此的話,那楚然直接去搶回來就是了。
張大人見楚然想的都這麼周到,他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憑什麼羌族可以隨意地進犯龍騰王朝。
特別是專門來打他們揚州城,還不是看他們揚州城好欺負。
既然如此的話,他們就應該也讓羌族好好看看,他們揚州城可不是軟骨頭。
況且這件事情可是楚然一人承擔,如果楚然成功了的話。
那麼他們這些人都是有好處的,如果楚然不成功。
那他們也可以說楚然有了皇上的命令,可以自己訓練兵權。
他們這些人又沒有兵權沒有辦法去阻止楚然。
反正左右都是楚然自己的事情,再加上他們心裏面也確實被楚然說的心動。
所以柳大人和張大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接着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柳大人清了清嗓子。
裝模作樣的對楚然說道。
「這個事情本官並不多問,本官主要的任務就是能保證我們揚州城的百姓能吃上糧食,既然楚然你有這樣子的想法,那你自己去做決定吧。」
楚然聽到柳大人這麼說,知道他這是想撇清關係。
到時候如果自己真的被皇上責罰的話,那麼也沒有柳大人的什麼事。
楚然心知肚明,不過她也確實沒想讓柳大人和她在一條船上。
一人做事一人當,她楚然用不着別人來給自己當墊背的。
楚然對柳大人和張大人笑了笑,行了個禮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柳大人和張大人看着楚然挺拔的背影,感嘆的嘆了口氣說道。
「本官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有種的人。」
第2日楚清淺就要準備帶人繼續往京城趕路了。
在這裏耽擱了好長時間。
若是再不繼續趕路的話,恐怕到京城之後學習禮儀就要晚了。
楚然柳大人還有張大人,一起來到城門口送楚清淺。
柳大人和張大人倒是沒有什麼話可以和楚清淺說的。
他們只不過是來湊個人頭,表達自己對楚清淺的重視而已。
楚清淺眼淚汪汪的看着楚然說道。
「小然,我這一次就要徹底離開了,你在這裏也要善自保重,等我到了京城會給你寫信的。」
若說一開始她心裏面還對楚然有氣。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她也徹底解開了心中的那個芥蒂。
不管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那也是爹娘的事情。
楚然可從來都沒有加害過她。
甚至不僅沒有害過她,這一次揚州城一事還是楚然及時趕到救了她的性命。
並且在臨走之前楚然又把這些百姓給她的糧食,大部分的都轉交給自己。
為了讓自己在路上可以有足夠的糧食吃。
就憑這份心意,楚清淺又怎麼可能還對楚然心中有氣呢。
多一個可以掛念的親人,總比多一個心中記恨的仇人要好。
楚然是真心對待楚清淺。
楚清淺心知,也有諸多不舍。
楚然對她點頭說道。
「姐姐放心,我在這裏肯定會照顧好自己,姐姐你到了京城就給我寫信,也省得我掛念。」
對於楚然打算等楚清淺走了之後,就立刻帶兵去搶羌族的糧食這件事情。
楚然並沒有告訴楚楚清淺。
柳大人和張大人也心知肚明,所以大家都紛紛瞞着楚清淺這件事情。
大家都知道,如果楚清淺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攔楚然的。
楚清淺這樣一個膽小的性格,生怕楚然受到一點傷害,肯定不會允許楚然這麼做。
所以楚然乾脆直接就瞞着楚清淺。
楚清淺又看了看楚然,接着對柳大人和張大人行了個禮。
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隨着車夫一揮馬鞭,馬車緩緩行駛。
楚清淺的馬車也終於重新出城。
往更遠的地方去。
今日一別,再見還不知是何年何月。
楚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心中難免有幾分悲傷。
雖然說她並不是原主,也沒有從小和楚清淺在一起相處的記憶。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原身與楚清淺畢竟是有着血緣關係,再加上一起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與楚清淺也很和睦。
現如今姐姐就要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
就算是陌生人,也會為楚清淺的未來而感到感慨。
楚然看着楚清淺漸行漸遠的馬車,沒有說話。
柳大人也知道她們姐妹今日一別,之後想再見可就難了。
只不過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柳大人安慰楚然的說道。
「楚然,楚小姐這一次是要進宮當嬪妃的,之後她在後宮的榮辱可就與你的功勞相聯繫了。」
楚然知道柳大人是什麼意思。
楚清淺是代表他們楚家進宮的。
之後楚清淺在宮中如果混得好,那麼對前朝的楚家也是有好處的。
同理,如果他們這些在前朝當官的人立下了大功。
那麼楚清淺在後宮也是會受到皇上,以及諸位嬪妃們的尊重。
他們是一家人,命運也在一條船上,誰也不能亂來。
楚然心中清楚。
要說立功勞的話,是靠不了她在朝中當度支司的爹了。
唯一能靠的,只有她的哥哥楚文和她了。
楚然收回視線,第一次覺得出兵攻打羌族是這麼迫不容緩的事情。
楚然對柳大人和張大人說道。
「二位大人,現如今我的姐姐也離開了揚州城,之後揚州城百姓口糧的事情,二位大人看我的就行。」
柳大人和張大人聞言,裝模作樣的咳嗽說道。
「咳咳咳,這個本官可不好說,本官什麼都不知道。」
張大人也立刻看向柳大人說道。
「柳大人,昨天您不是還說身上的骨頭疼嗎?要不您回去休息幾天?這段時間就讓下官在你身旁伺候着吧。」
柳大人立刻領會到張大人的意思,他連忙點頭對楚然說道。
「對對對,本官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這段時間就讓張德在我身邊伺候着,揚州城目前就聽你的了,你如果有需要什麼的直接說就行,之後你要做什麼本官也一概不知。」
喜歡一品女官員,從縣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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