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慘白的燈光照射在蕭曉蒼白的臉上,他的呼吸微弱,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蕭郎的聲音嘶啞,帶着一絲哭腔,他緊緊握着醫生的手,眼中充滿了祈求。
醫生輕輕拍了拍蕭郎的手背,嘆了口氣,說道:「很抱歉,蕭先生,他的傷勢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嚴重,暗靈侵蝕已經深入骨髓,常規的治療方法已經沒有效果了。」
「那……那怎麼辦?」莊曉夢的聲音顫抖着,她無力地靠在牆邊,臉色蒼白如紙。
醫生沉吟片刻,目光落到蕭郎手中的匕首上,「除非……除非能找到傳說中的『淨靈之核』,它蘊含着強大的淨化之力,或許可以驅散蕭曉體內的暗靈。」
「淨靈之核?」蕭郎和莊曉夢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的,淨靈之核是極其稀有的靈能材料,據說只有那個神秘組織的總部才有可能找到。」醫生說道,「但那只是傳說,誰也不知道那個組織的總部在哪裏。」
絕望的情緒像潮水般湧上心頭,蕭郎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但他很快便振作起來,他知道,他不能放棄,他必須找到淨靈之核,救回自己的兒子。
「曉夢,我們走!」蕭郎抱起蕭曉,拉起莊曉夢的手,毅然決然地走出了病房。
經過一番調查,他們終於找到了那個神秘組織的蛛絲馬跡。那是一個戒備森嚴的地下基地,入口隱藏在一棟廢棄的工廠內。
「看來我們只能硬闖了。」莊曉夢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眼神堅定。
「不,我們分頭行動。」蕭郎冷靜地說道,「這樣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也更有機會找到淨靈之核。」
莊曉夢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小心。」
蕭郎將一個微型通訊器塞到莊曉夢手中,「保持聯繫。」
說完,他便轉身潛入了黑暗之中,留下莊曉夢一人站在原地。
「等等……」莊曉夢剛想叫住蕭郎,卻發現他已經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句話在她耳邊迴蕩:
「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夜幕低垂,廢棄工廠的陰影里,蕭郎像一縷幽魂般潛行。空氣中瀰漫着機油和鐵鏽的味道,各種機械殘骸在昏暗中投下怪異的影子,仿佛潛伏着未知的危險。
通訊器里傳來莊曉夢壓低的聲音:「我這邊一切順利,你那邊情況如何?」
「暫時還沒有發現目標,不過要小心,我感覺到附近有靈能波動。」蕭郎壓低聲音回應,目光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他小心翼翼地繞過幾道紅外線感應器,來到一扇厚重的鐵門前。門上佈滿了鏽跡,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打開過。蕭郎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靈能,手掌輕輕貼在門上。
「咔嗒」一聲,鐵門上的鎖無聲無息地打開了。蕭郎閃身進入,身後的鐵門隨即自動關上。
他來到一處寬闊的地下空間,這裏燈火通明,各種儀器設備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幾名黑衣人正在忙碌地操作着。
蕭郎心中一凜,看來這裏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秘密基地了。他放輕腳步,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朝着基地深處潛去。
突然,通訊器里傳來一陣雜音,緊接着是莊曉夢的驚呼聲:「蕭郎,小心……」
通訊中斷,蕭郎心中一沉,他知道莊曉夢一定是遇到了危險。他不再隱藏身形,直接沖了出去,朝着信號最後傳來的方向奔去。
「什麼人?!」
基地內的警報聲大作,幾名黑衣人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手中都拿着散發着幽光的武器。
「讓開!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蕭郎冷冷地警告道。
「哼!就憑你?也敢在這裏撒野!」一名黑衣人冷笑一聲,率先發動攻擊,一道黑芒直射蕭郎面門。
蕭郎側身躲過攻擊,手中匕首寒光一閃,瞬間將那名黑衣人擊倒在地。
「曉夢在哪?!」他厲聲喝問道。
「你是在找她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蕭郎猛地轉身,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兜帽的人影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黑袍人冷冷地說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讓她死,就乖乖束手就擒!」
黑袍人一把扯下兜帽,露出一張蒼白而英俊的臉龐,赫然是之前在醫院裏出現過的那個神秘醫生。
「是你?!」蕭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把曉夢怎麼樣了?!」
「放心,她現在還安全,」神秘醫生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不過,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就不敢保證她還能活多久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神秘醫生說着,打了個響指,只見兩名黑衣人押着昏迷不醒的莊曉夢走了過來。
「曉夢!」蕭郎目眥欲裂,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放了她,我跟你走!」蕭郎的聲音嘶啞卻堅定,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周圍的黑暗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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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醫生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莊曉夢帶到他身後。他看着蕭郎,眼中滿是戲謔,仿佛在欣賞一隻困獸最後的掙扎。
「明智的選擇。」他緩緩開口,「不過,我可沒說過你會毫髮無損地離開這裏。」
話音剛落,周圍的黑衣人齊齊發動攻擊,幽藍色的靈能光芒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將蕭郎籠罩其中。
蕭郎知道自己無法避免這場戰鬥,他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靈能催動到極致。金色的光芒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如同一道耀眼的閃電,瞬間撕裂了黑暗。
戰鬥一觸即發,蕭郎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在黑衣人的包圍中穿梭攻擊。他手中的匕首仿佛化作一道道金色閃電,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然而,黑衣人的數量實在太多,而且他們配合默契,攻勢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蕭郎雖然實力強悍,但雙拳難敵四手,漸漸落於下風。
他的身上開始出現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然拼盡全力地戰鬥着。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是昏迷不醒的莊曉夢,他絕不能倒下!
就在這時,神秘醫生突然動了。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蕭郎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散發着詭異氣息的匕首,直刺蕭郎心臟。
蕭郎躲閃不及,胸口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劇痛讓他悶哼一聲,身形踉蹌後退。
「就憑你也想跟我斗?」神秘醫生冷笑一聲,再次發動攻擊,招招狠辣,直取蕭郎要害。
蕭郎強忍着劇痛,拼盡全力抵擋着神秘醫生的攻擊。然而,他身負重傷,體力和靈能都已消耗殆盡,漸漸不支。
終於,在一次碰撞之後,蕭郎被神秘醫生一腳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感覺全身無力,眼前一陣陣發黑。
「蕭郎!」莊曉夢虛弱的聲音傳來,她已經甦醒過來,卻無力動彈。
「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神秘醫生走到莊曉夢身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
……
不知過了多久,蕭郎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莊曉夢被關押在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裏。房間裏只有一扇狹小的窗戶,高高地開在牆壁上,只能看到外面灰濛濛的天空。
「你醒了?」莊曉夢的聲音很虛弱,她的臉色蒼白,嘴唇乾裂,顯然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曉夢,你怎麼樣?」蕭郎掙扎着坐起來,想要查看莊曉夢的傷勢,卻被她阻止了。
「我沒事,只是……蕭曉他……」莊曉夢說到這裏,聲音哽咽起來。
「蕭曉怎麼了?」蕭郎心中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的傷勢惡化了,需要一種特殊的靈能材料才能治療,而這種材料……」莊曉夢說到這裏,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只有神秘組織的總部才有。」
「什麼?!」蕭郎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想利用我們,威脅整個靈能世界。」莊曉夢閉上眼睛,聲音中充滿了絕望,「我們……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蕭郎握緊拳頭,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房間裏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窗外呼嘯的風聲,仿佛在訴說着絕望和悲涼。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接着,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那麼,做好選擇了嗎?」
「他們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嗎?」蕭郎冷冷地回應,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他將莊曉夢輕輕擁入懷中,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莊曉夢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着自己慌亂的思緒。她明白,現在不是絕望的時候,越是在這種絕境,越要冷靜。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蕭郎,「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找到逃出去的方法!」
蕭郎點點頭,他知道莊曉夢說得對。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逃出這個鬼地方,找到救治蕭曉的方法,並且將這個邪惡的組織徹底消滅。
房間裏只有一扇狹小的窗戶,高高地開在牆壁上,被粗壯的鐵欄杆封鎖着。牆壁由不知名的金屬構成,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蕭郎嘗試着用靈能攻擊,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蕭郎收回手,眉頭緊鎖。這個房間顯然經過特殊設計,專門用來囚禁像他們這樣的靈能者。
「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莊曉夢的聲音中透着一絲絕望。她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卻一無所獲。
蕭郎沒有說話,他走到牆角,仔細地摸索着,試圖找到一絲機關或者破綻。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一個細小的凸起,幾乎難以察覺。他心頭一喜,示意莊曉夢過來。
「你看這個。」蕭郎指着那個凸起,低聲說道。
莊曉夢湊近一看,發現那是一個被塗成與牆壁相同顏色的小型按鈕,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發現。
「難道是……」莊曉夢眼中燃起一絲希望。
然而,還沒等他們嘗試按下按鈕,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着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響。
「他們來了!」莊曉夢臉色一變,焦急地看向蕭郎,「怎麼辦?」
蕭郎當機立斷,拉着莊曉夢躲到門後,同時示意她保持安靜。
房門被粗暴地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來人的面容。
「看來,你們還沒有做出選擇。」來人語氣冰冷,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郎握緊藏在身後的匕首,目光冰冷地盯着門口,等待着最佳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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