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到底走不走啊!」
看着遲遲沒有行動,死皮賴臉坐在沙發上的溫情和江小魚,江臨終於忍不住了,終於準備開口送客。
裴想容的言外之意連他都聽出來了,這倆人絕不可能毫無察覺,從直播被封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倆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着,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故意給他上眼藥。
讓你們來做客就把自己當客人得了,到時候還不走,影響主人家的夜生活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江小魚心虛地皺了下鼻子,看向自己的好嫂子裴想容。
「我才剛見到哥和嫂子……」
江臨沒好氣道:「以後又不是見不着。」
江小魚擺弄手上的小東西,一直在等裴想容幫她說話,可始終沒等到裴想容開口。
「去去去,再不走今晚你們難不成還想在這邊留宿?」
江小魚小聲嘟噥道:「也不是不行。」
「行了,」溫情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溫情雖然不想走,可也不得不承認她和江小魚的出現貌似給這對搭檔起到了反作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那種。
讓節目的氛圍變得和之前有所不同。
在演播室看她倆倒是挺有意思,可親自參與進來就能發現外人和他們當事人之間很難保持同頻。
換句話說人家才是一夥的,其他的都是外人。
晚上七點。
江小魚溫情終於離開了兩人小屋。
二人帶來了一堆禮物,離開的時候手上空無一物,唯有江臨裴想容二人的注目禮。
門關,裏面再度成了江臨裴想容兩人的世界,就連工作人員也都隨着溫情二人離開了這幢別墅,裏面現在只有拍攝的機器。
送走眾人,江臨裴想容心有靈犀地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別墅內一團亂麻,倒不是髒,就是東西太多,一時不知道如何收拾。
長時間緊繃的神經讓江臨也異常勞累,只想癱在沙發上直到地老天荒。
節目是直播,而且是一天制,送走客人不代表江臨裴想容今天的拍攝就告一段落,後面還有內容,而且還要靠江臨自由發揮。
節目組終究只是一群廢物,拿捏不了裴想容就只好讓江臨掌控節奏。
看着裴想容一直沉默不語地看着前方,江臨想了想,嘗試着握住她的手。
好在裴想容沒反抗,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木偶。
「手怎麼這麼涼?」
裴想容轉頭,「不是我手,是你的。」
裴想容認真嚴肅的表情像是在證實什麼一樣,直接給江臨看愣了。
「你懷疑我?」
裴想容皺眉,「懷疑什麼?」
「你在懷疑我身體不好?」
「我沒有懷疑。」
江臨不信。
隨後裴想容又補充道:「是事實。」
江臨:???
江臨深吸一口氣,像是深受打擊進而懷疑自身的社畜一樣自我檢討:
「是,都是我的錯,沒能給你一個平穩幸福的生活都是我的錯。」
隱含的開車內容沒有引發任何異樣,裴想容像是被耗空力氣一樣靠在沙發上,對江臨的話不理不睬,她的手不知何時也已擺脫了江臨的控制。
江臨微微皺眉,不容分說地又握住了她的手,這次是十指緊扣。
裴想容皺眉,想說的話已經全在她那雙扭曲的眉毛上了。
江臨見狀解釋道:「你心情不好。」
「所以我要給你傳遞能量!用十指緊扣的方式。」
裴想容:?
「有意思?」
裴想容失笑,語氣中帶着較為明顯的不耐煩。
江臨愣了下,「或許你是對我厭煩了?」
「亦或是想違背你我之前的約定了?」
「約定?」裴想容目光平靜中帶着一絲玩味,「不是交易?」
「三十萬,五首歌,我覺得這買賣足夠有誠意了吧?」
裴想容笑道:「五首?不是四首。」
「明明就是五首,什麼時候又變成四首了?」
裴想容搖頭輕笑,「五首就五首吧。」
演播室。
何昊看着臉色還不怎麼樣的裴想容,有些擔心道:「看上去想容還是有些不開心啊。」
陳娜好奇道:「會不會是溫情離開的緣故?」
「我覺得不像,」薛昊然搖頭,「裴姐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種必然的結果。」
何昊:?
「什麼意思?」
薛昊然:「或許是……裴姐身體不舒服?」
一時間,演播室一片寂靜。
客廳。
看着情緒明顯低沉的裴想容,江臨試探道:「或許老婆你身體不舒服?」
「要不就早點上去歇息?」
裴想容一愣,神色怪異道:「你想上二樓?」
江臨彎起嘴角,輕點了一下頭,「春宵一刻值千金,況且……時候也不早了。」
不早了?
裴想容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抬頭看了看江臨稍顯侷促的臉,驀然問道:
「你平時八點就要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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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毫不猶豫:「平時八點上床,得十一二點才睡。」
至於這中間的時間用來幹什麼,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聞言,裴想容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黑屋。
江臨被叫來採訪。
採訪的聲音從面前的攝影機中傳出。
「就要如願以償了,現在心情如何?」
江臨頓了下,「如願以償?或許吧?」
「或許?」
江臨低頭,「我能感覺出來那位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我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或許……」
江臨頓了下,旋即話音一轉,「或許節目組可以接受和平分手?」
鏡頭變暗,再度有畫面時,出現在鏡頭的人變成了裴想容。
工作人員直接點名話題。
「想容今天心情不好?」
裴想容點頭,沒有出聲。
「或許是因為進入倦怠期?」
裴想容沉默,任誰都能感覺出氣氛的不同尋常。
「我不是個掃興的人。」
工作人員附和道:「大家都能看到想容努力做節目的樣子。」
裴想容放空眼神,思索着說道:「可能是這段時間需要接受的東西太多,讓我沒辦法理清自己的思緒,就像你說的,從某種程度上講進入了感情的倦怠期。」
「相容的意思是?」
裴想容直視鏡頭,眼神認真。
「我會試着認真看待這段感情,給觀眾一次可以銘記終生的戀愛體驗。」
「以後的路我會盡力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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