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字正腔圓的「臥槽」逗笑了無數的觀眾,也讓演播室的觀察員忍俊不禁。
【笑死我了,瞧他這德行。】
【這聲臥槽,沒有幾十年說臥槽的經歷,說不出這麼字正腔圓。】
【不就是個鬼屋嗎,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說真的,我怎麼覺得裴姐對這座鬼屋貌似很熟悉的樣子?是不是經常玩啊?】
【……】
這個疑問何昊也有。
「看起來想容平時似乎玩過不少次鬼屋。溫情你知道這件事吧?」
溫情沉默一會兒後,笑着點了下頭。
「知道。」
陳娜忽然睜大眼睛,伸手指着溫情。
「溫情剛才笑了,該不會你平時沒少帶想容去鬼屋吧?」
溫情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對這種地方不怎麼感興趣,都是她自己要玩的,我就是……」
聲音戛然而止,陳娜像是村門口的老太婆一樣八卦道:「就是什麼?」
溫情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是偶爾會纏着她陪我蹦個極,跳個傘什麼的……」
何昊驚訝地張着嘴巴,「蹦極,跳傘?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溫情嘴角微微彎起,「起初確實是我纏着她玩的,後來她自己就對這些東西上癮了。」
「怪不得。」
……
回到現場。
江臨的那聲臥槽聲音確實很大,讓已經來到工作人員休息區的裴想容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皺着眉,拿出手機聯繫了工作人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工作人員帶着攝影師來到了這個十幾平的空間內。
對於裴想容為什麼對這裏這麼熟悉,這些人自然心知肚明,都簽過保密協議的,不會輕易透露。
正好趁着四下無人,工作人員提議道:「要不我們來個小黑屋採訪?」
裴想容點頭應了下來。
當看到裴想容的畫面再度出現後,彈幕忽然多了起來。
【臥槽,裴姐絕美,超市我!】
【開黃腔的都給我滾出去,裴姐是我一個人的!】
【滾滾滾,哪裏來的小癟三,敢跟我搶老婆?】
【……】
靜謐的小黑屋中,裴想容看着鏡頭,露出她那張毫無缺陷的臉龐。
工作人員欣賞一會兒後,輕聲問道:「怎麼會忽然想到進鬼屋?」
裴想容:「我對遊樂場並不感興趣,之所以想玩……只是……」
「只是什麼?」
「想擺脫江臨,一個人靜一會兒。」
「想容還是生氣了啊。」
「也是,換做是我肯定也會生氣。」
演播室,何昊陳娜你一言我一語就點明了裴想容想靜一會兒的原因。
小黑屋,工作人員沉默了一會然後繼續道:「是因為剛才在江臨手機上看到的內容?」
裴想容搖頭,「是也不是。」
她輕吸口氣,「我知道我們這檔節目是戀愛節目,所以我在參與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和異性接觸的可能,起初確實很不習慣,不過也在一點點地適應。」
「但我發現我所經歷的似乎和我想像的有些不太一樣。」
工作人員:「是江臨的舉動不符合你的預期?」
裴想容沒有說話,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工作人員:「這檔節目結束後,你覺得自己會收穫什麼?」
裴想容沉吟片刻,「對自己的認知,對感情的判斷,如果有機會開啟一段戀情,可能會更加坦然自若一些。」
演播室,直播間,所有聽到裴想容這段話的人都若有所思。
她提到了自己,提到了自己對以後的感情的態度,唯獨沒有提到江臨。
這讓一些既抗拒二人接觸,又既往看到甜蜜片段的觀眾,心裏有種似是而非的痛苦和折磨。
拋開不對等的身份,誰又不想看見郎才女貌曖昧拉扯的畫面。
演播室。
何昊的表情稍顯尷尬。
「節目播到現在還為時尚早,我們的嘉賓也是需要成長的,所以請各位觀眾不必急噪。」
薛昊然忽然插話道:「或許情況沒有何老師想像得這麼悲觀?」
「怎麼說?」
「你想啊,如果不是因為期望太高,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另一個人失望?」
「是不是這個道理?」
眾人一陣無言。
溫情忽然問道:「昊然這麼說就不擔心發生你說的那種情況?」
「額……」
薛昊然不說話了,痛苦地垂下頭。
眼見這一幕,其餘人頓時笑了。
採訪並未結束,仍在繼續。
裴想容剛剛的話也讓工作人員沉默了一陣,似是沒有想到裴想容的心理活動竟然是這麼發展的,不禁有些恐慌。
因為她的回答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節目事故。
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第三個聲音的出現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想容要不要看一下江臨的直播片段?」
裴想容剛想搖頭,下一秒卻動作一頓,似是想到了什麼,點頭應了下來。
她拿着工作人員的手機,看起了江臨那邊的直播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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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里,江臨私似乎是在找着什麼,模樣什麼認真焦急,可找着找着他像是放棄了,神色黯然地垂下頭。
裴想容其實沒看到對方的表情,但她下意識覺得他臉上流露的就應該是這樣的情緒。
還不等她繼續想下去,忽然出現的工作人員似乎是嚇了他一跳,又是一聲「臥槽」喊出,就在她以為會說些什麼來緩解自己恐懼的時候,從江臨嘴裏說出的並不是什麼話,而是歌詞……
「那是從旭日上採下的虹 沒有人不愛你的色彩
一張天下最美的臉 沒有人不留戀你的容顏
你明亮眼睛牽引着我 讓我守在夢鄉眺望未來
當我離開家的時候 你滿懷深情吹響號角」
扮演女鬼的工作人員愣了,看節目的觀眾愣了,就連裴想容也愣了。
「五星紅旗你是我的驕傲
五星紅旗我為你自豪
為你歡呼我為你祝福
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
聲音戛然而止,江臨停下了,但隨之起來的是他有些佝僂的腰板,他像是自我催眠了一樣,氣宇軒昂、一身正氣地直視對面的工作人員,輕蔑的神情像是在說「小小厲鬼也敢在我泱泱大國的子民面前逞凶?」
工作人員傻眼了。
「哥,我是人,華夏人,不是鬼。」
唱歌就算了,可是唱紅歌是什麼鬼?
江臨點頭,「我知道。」
「知道你唱什麼紅歌?」
就在觀眾都以為江臨能回答出什麼的時候,他又整花活了,唱出了一句歌詞:
「想唱就唱,我最閃亮?」
工作人員:我t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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