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死!」
火人口中有着滾滾震雷聲響起,緊接着,它再次揮動手中的長槍朝着寧凡殺了過去。
它能夠留在這邊,為的就是守護這其中的火焰源種,這是它的使命!
同樣也是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它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到那枚火焰源種,而寧凡來到這邊,居然打上火焰源種的主意,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下一刻!
面對着眼前這名火人的攻擊,寧凡身體上面有着更多的暗紅色氣流開始流轉起來,不僅如此,他還仰頭暴喝一聲。
緊接着!
他就直接將金聖佛掌給施展了出來,很快,兩人的攻擊碰撞在一起,伴隨着一道恐怖的氣流朝着四周蔓延出來,只見在那名火人的胸膛處有着一處空無出現,同時它身體還不斷往後倒退,在空中拉出了數道火焰殘影。
「你不過就是一個火人而已,所能釋放出來的實力還有反應都很弱,想要與我肉身搏鬥還有速度比拼,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寧凡看向眼前這名火人,聲音平靜的開口道。
然而!
眼前這名火人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寧凡的話一樣,接着,它身體瞬間與四周的火漿融合成一體,緊接着,當它再次來到寧凡身前時,手中那道攻擊赫然已經多了幾分凌厲。
「居然還有這等技巧?」
寧凡眼神中有着些許意外湧現出來,但很快,他也作出了反應,掌心抬起,直接跟這名火人在火漿當中碰撞起來。
如果是先前的話,寧凡在這火漿當中作戰或許還有影響,但如今在他有了紫風狂炎的加持之下,他在這裏已經變得遊刃有餘了。
隨後。
寧凡沒有任何猶豫,手掌翻轉之間,直接將紫風狂炎給施展了出來,頓時,熾熱的紫色火焰就開始在這火漿之間瀰漫起來。
「紫風狂炎?!」
而當那名火人看見寧凡掌心中所出現的東西之後,瞳孔微微收縮:「怎麼可能?」
「你一個半步神境的小子,怎麼可能會將這紫風狂炎給收服下來。」
此刻!
它語氣當中居然滿是震驚,跟小蘿莉一樣,甚至還要更甚。
畢竟。
它在這火漿當中凝聚而成,跟隨着的上一任主人也是玩兒火高手,自然而然的也知道這些奇火到底有多麼難收服。
連它主人都是在大能境之時,將奇火給收服掉的,就這,它主人都被譽為了天才。
然而!
現如今這個青年卻是以半步神境的實力將奇火給收服掉,如此之下,他應該被稱之為什麼?
天才?!
不!
甚至有可能連天才在他面前都黯然無光。
「你認識這簇奇火?」
寧凡愣了愣,旋即眯眼掃向了眼前這個火人,開口詢問道。
「世間奇火我又怎麼能不知道呢?」
火人聲音沉沉的開口道:「小子,你身具不滅體,如今體內又有着紫風狂炎,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凡冷笑道:「只要你讓我將那枚火焰源種給拿走,那麼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麼人。」
「不可能!」
然而,火人卻是搖搖頭,道:「我這抹殘魂留在這裏的使命就是為了守護好這枚火焰源種,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讓你將其給帶走的。」
「如果你非要這樣做的話,那我就只能跟你死斗到底了。」
說到這裏,它抬聲道:「還沒有成長起來的不滅體,什麼都不是!」
唰!
扔下這句話後,它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緊接着,就再次朝着寧凡沖了過去。
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之後,使得這處火漿都開始發生了劇烈的晃動,讓神火宗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兒。
然而!
沒辦法,眼前這個火人實在是太過於死板了,任憑寧凡怎麼將它給擊退,它都不曾放棄。
「這傢伙,怎麼那麼犟呢?」
寧凡臉色漸漸難看下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內,他碰到的人似乎都是這種犟種。
像在賀家秘境碰到的石人、在燕京之地碰上的大供奉,還有眼前的這個火人。
這真是讓自己不太好辦啊。
但眼看着那個火人再次衝出來,寧凡也不敢再說什麼,他立刻加速了吞天術的運轉,將體內靈氣給調轉起來。
緊接着!
他眼神一狠,再次操控着手掌朝眼前這名火人給攻了過去。
砰!
這一掌至少是消耗了寧凡體內絕大多數的靈氣,一掌落下之後,眼前那名火人的身體直接被轟碎開來,變成了一抹又一抹分散的火焰。
「總算是將其給解決掉了。」
寧凡長出口氣,隨即,他將手掌給伸出去,不斷地靠近到了那顆火焰源種,為了得到這個東西,自己還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啊。
然而。
就在寧凡手掌還沒有碰到那顆火焰源種的時候,整個火漿宛若是扭轉起來般,緊接着,剛剛被寧凡轟碎的火人,竟然再次融合起來,以更恐怖的姿態朝着寧凡殺了過去。
「竟然又成形了?」
寧凡暗暗罵了一聲,「先前時代的修煉者到底都是些什麼鬼?非要留下這麼詭異的東西來守護自己的東西。」
沒辦法!
這火人的攻擊也是很恐怖的,自己要是被轟上一拳的話,絕對會受到很重的傷害,所以,他只能夠放棄去拿那顆火焰源種,抬起手掌與那火人對攻在一起。
伴隨着加持紫風狂炎的金聖佛掌落下,只見這個火人的身體再次被轟碎開來。
可是,讓寧凡臉色變得難看的是,這個火人的身體又在迅速之間融合在一起,仿佛根本就不死般。
「真是難受啊。」
面對着眼前這一幕,寧凡有些無奈,要是他不先將這個火人給殺掉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沒有辦法將那枚火焰源種給帶走。
只是。
這火人一直都能夠重新凝聚成形,自己又該怎麼將它給殺掉呢?
「像這種東西,應該跟之前那幾個石人一樣,肯定有東西在操控着它的神識。」
寧凡深吸口氣,冷冷的道:「或許我不應該將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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