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欣的笑聲,我僵硬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入眼的就是她那長長的犬齒,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直衝鼻子。
此刻安欣的嘴已經快貼到了我的脖子上,這讓我心臟的跳動都快停了,如果被她咬上一口,我是不是也要變成人幹了?
這危急時刻馬大師也不管那麼多,拿着半截釘子瞄準了安欣另一條腿的膝蓋就要插下去。
安欣壓根就沒把馬大師放在眼裏,她閃電般抬起沒被釘住那條腿,一腳掃到馬大師臉上。
「啪」的一聲,馬大師的臉瞬間扭曲着斜飛了出去。
我看不到馬大師被踢成了什麼樣,只聽到他摔在地上之後傳來的聲響,隨後就沒了聲音。
剛才安欣提馬大師可能讓她也疼了,她咬牙咧嘴的說:「小崽子,把那兩根東西給我撥出去,以後讓你過得舒服點,不然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根本就沒搭理她,嘗試着瞪了她好幾眼卻什麼事也沒發生,只是讓我感覺越來越累。
安欣看到我的表情似乎也猜到我想做什麼,她獰笑着:「呵呵~那個賤人把我困在這這麼久。你是她的人吧?以後就讓你做我的狗!先拿回點利息!」
可能是安欣通過那幾根釘子猜到了我跟夢姐有點關係,她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這特麼就是想把怨氣發泄在我身上啊!
安欣五根手指繼續用力就像是要把我左肩膀活生生撕下來一樣,我疼的仰起頭痛苦的叫了一聲。
叫了一聲之後我咬着牙罵了一句:「我去你奶奶個孫子的!」
我罵了這一句激怒了安欣,她也不再跟我廢話伸脖子過來就要咬我!就在這時,她的臉色突然一變,上身抖動了一下,怎麼看都像是要吐的感覺。
緊接着安欣突然鬆開我,伏在地上一張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來。吐完一口之後她又接二連三的吐出一大攤血。
沒有安欣抓着我的肩膀,我的左半邊身子逐漸恢復了知覺。這會疼的比剛才還厲害,喘口氣都會牽動傷口疼得我渾身顫抖。
安欣也好不到哪去,她就像是一口氣幹了幾斤白酒一樣,不停的吐血。片刻之後她抬頭瞄了一眼勾魂的位置喃喃的說道:「他。。。他吃過什麼東西。。。嘔~」
說話間安欣似乎覺得很噁心又吐了一口!隨後她咬着牙重重的喘息着看向我:「他吃過那些草?那個賤人!」
勾魂吃過什麼我是不知道,不過聽安欣說到什麼草,難道是夢姐讓我帶回去那什麼永生草?
按照傳統的說法各種天材地寶什麼的都有守護的東西。夢姐不會是抓了這個殭屍守着她種的永生草吧!
不管怎麼樣,現在已經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了,就算安欣是夢姐抓來守護永生草的,我也要先活命才行,大不了把那些草藥都帶回去。
這會安欣看上去非常虛弱,趁她病要她命的道理我是很明白的,於是我掏出刀柄心念一動,幾厘米得紫色刀刃出現。
我忍着左肩的劇痛一翻身對着安欣的肚子就捅了一刀。這次沒有出現面對鬼魂時的景象。
安欣只是尖叫了一聲回手間就打在了我的手上,這一下勢大力沉,加上我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此消彼長之下刀柄順勢被打飛出去。
隨後安欣根本不管肚子上的傷口,她掙扎着一翻身騎在我了身上。好在她一條胳膊一條腿都不能動,目前她還能用的一隻手又掐向了我的脖子。
我目前比安欣強不了多少,左手勉強能動但是用不上力氣,右手倒是很正常,只是對比安欣的力量來說跟殘廢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我掰着安欣的大手指防止她掐到我,只是看着離我越來越近的指甲,我不得不把半殘的左手抬起來,就算是用不上力氣也聊勝於無吧。
安欣咬着牙把上半身都向着我壓了過來,我都看到她的腸子從她肚子裏流出來一部分了,她就跟不知道一樣,眼睛裏帶着仇恨的光只想掐我脖子。
就在這時勾魂突然從後面撲上來,勒着安欣的脖子把她從我身上拽了下去。
這讓我的壓力頓時一松,安欣也是個狠人她看都沒看是誰勒着她的脖子,她只併攏手指朝着勾魂的身體戳了過去。
勾魂悶哼了一聲身子又變的軟軟的,我抬起頭看過去,就見安欣的手已經戳進了勾魂的胸膛里。
安欣的臉上帶着一股狠厲勁兒收回手,也不知道她從勾魂的胸膛裏帶出了什麼內臟,我只能看到一塊暗紅色的碎肉。
勾魂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就徹底不動彈了,這會沒時間去找其他幾根釘子了,我只能快速翻身也騎到了安欣身上。
我依靠體重,一隻手按着安欣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按住了安欣的胸口防止她起來。
這一下似乎激怒了安欣,她瞪起眼睛怒視我罵道:「淫賊,我發誓要折磨你一百年!」
我也很想發誓,我對殭屍真的沒什麼想法,按着他的胸口真的不是為了佔便宜,就是單純的為了保命!
安欣到底是殭屍,這種力大無窮的奇異生物太難對付了,按說她殘廢的比我還嚴重得多,可她只是用力扭了下身子,就又變成她騎着我。
就這樣我和安欣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樣,互相撕扯着滿地打滾,一時間我們變成了肉搏戰,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這樣撕扯了一會,伊妹兒套着軍大衣跑了過來,看到我和安欣的樣子,她也不遲疑,跳過來幫我按住了安欣還能用那條胳膊。
就算伊妹兒有點豬隊友屬性,這會她能跑過來還是讓我挺激動的,我大叫了聲:「妹兒,快噴火燒死她!」
伊妹兒用力按着安欣的手,咬着牙回應我:「不行,這地方太冷壓制了我的力量,放不出來火了!」
安欣聽到我和伊妹兒的對話也知道現在我們對她沒什麼太大的威脅,於是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撕扯之間安欣衣服的拉鏈開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一時間安欣是目眥欲裂,而我也不管合不合適了,一隻手壓着他的胸口,另一隻手對着她的臉就是一拳。
一拳下去似乎沒什麼效果,只是讓安欣更加的憤怒,她掙扎着馬上就要把我和伊妹兒甩出去了。
目前我身上還能當武器用的就剩左手上戴着的戒指,於是我心念一動,戒指變成銅環。
我拿起銅環對着安心的額頭砸了過去,金鐵交鳴聲響起,安欣的額頭蹦出耀眼的火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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