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被我來了一個電療定身術之後並沒有馬上倒下去,只是他全身上下都閃爍着電火花,這讓我確定他中招了。
我腳下不停快速向前沖的時候心念一動,手裏的刀柄一陣發熱,緊接着一把二尺長閃着電光的紫色刀刃憑空出現。
當我跑到路西法身前的時候,他已經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我雙手握住劍柄,腳下使勁兒蹬地,高高的躍起之後,瞄準他的胸口,準備給他來個透心涼。
就在我跳起來的時候,伊妹兒的叫聲旁邊響起:「不要!小心!」
伊妹兒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她叫出聲的時候我已經快落地了。
不管伊妹兒為什麼要叫我小心,我現在已經如同離弦之箭無法回頭了。電光火石之間,刀刃已經插入路西法的心臟位置。
還沒等我來得及高興,路西法的身體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彈飛了起來。
這一下我飛起來三米有餘,而路西法竟然也飛了起來,不過他的閃爍着黑漆漆的光暈,背後展開了六隻黑色的巨大羽翼。
一時間,我的腦海里冒出了幾個字:墮落天使路西法。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我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後,我全身沒有任何一絲力氣。只能勉強撐着看向了路西法。
不知道伊妹兒什麼時候穿好了衣服,跑到我的身前之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路爺爺,你放過他吧!」
路西法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丫頭,我把他帶下去不好嗎?以後你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
說完之後,路西法看着我這邊虛空一抓,我就感覺一隻大手死死的抓住了我,而且那力量越來越大,讓我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
我無力的看了夢姐一眼,她不過是夢姐真身的一絲魂魄,此時也是自身難保,又看了伊妹兒一眼,她癱軟在地捂着嘴低聲的哭泣着,馬大師。。。算了吧,馬大師的位置我看不到。
路西法嘴裏念念叨叨的:「我偉大的主人啊,請允許我給你帶來新的僕人!」
他說完之後,我全身傳來的壓力變得更大,又吐出一口血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或許真的要死了吧?這是我最後的念頭!
就在這時,天地之間響起一聲怒吼:「西方的雜碎!爾敢!」這聲音如同雷鳴一般,久久迴蕩在天地之間!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我就覺得頭越來越重,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合上了。隨後就是無窮的黑暗。
在黑暗中我的心裏出現了一股無盡的戰意。戰天戰地,擋我者死!片刻後,我就徹底沒了意識,就連黑暗都感受不到了。
「哎!動了動了!他動了!」馬大師猥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縷陽光晃得人眼暈。我又把眼睛閉起來適應了一下,這才重新把眼睛睜開。
這一睜眼,就見馬大師捋着他的山羊鬍子,滿臉驚奇的看着我。肖瑤突然閉上眼睛揚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本來我想坐起來的,只是稍微一用力,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樣,眼皮也發沉得厲害,隨後我閉上眼睛就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隱約間,我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顛的非常難受,身邊吵吵鬧鬧的,馬大師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很想堵上耳朵,馬大師實在太鬧得慌了。於是我猛然睜開眼睛:「我說老馬,你能不能消停一會。讓不讓人睡覺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懵了,肖瑤拿着手機對着我拍,伊妹兒趴在我對面,她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都拉絲了。
馬大師更過分,摟着我的肩膀湊到我旁邊,他還伸出手放在我胸前擺了個奇怪的造型。等等,馬大師的手背上貼着個創口貼。
我回頭看過去,就見馬大師擺出一張苦瓜臉,好像遭了多大罪,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而且。。。似乎。。。我突然叫了一聲之後,這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呢。
空氣安靜了一秒鐘之後,伊妹兒第一個反應過來:「哎呀!趙靈哥哥你醒啦?」
肖瑤表情好像挺開心的:「我就知道我未來老公不會那麼差的,這可是你的黑料,以後你敢對不起我,我就給你曝光!」
肖瑤說話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斜眼看了看伊妹兒,隨後美滋滋的點了下手機屏幕之後,又把手機放進口袋裏。
馬大師在我旁邊點點頭:「哎,對對對!這些都是他的黑料!嘿嘿嘿,我說小趙啊,這次我可沒少出力,買賣的事你的幫我!」
這都哪跟哪啊?一時間我的腦子有點亂。看了看周圍,我們在飯店裏,可是我記得之前好像有啥事來着?
這時馬大師又說:「小趙啊,我就知道這飯店裏沒普通人,沒想到你那麼生猛!哎哎哎,以後只要有啥好買賣,我一定過來找你!」
我疑惑的扭頭看向馬大師,這一看嚇我一跳,之前沒注意這會才看清,馬大師的腦袋從眼睛往上,都用紗布纏着,看起來慘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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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馬,你這是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馬大師快速的眨了眨眼之後試探的問道:「你~都忘了?」
見我沒回答,馬大師緊接着又說:「這還不是因為你嗎?你看看我受了多重的傷?」
聽到馬大師這麼說,我的臉就黑了下來,什麼就為了我受傷了?
於是我出其不意的撕掉馬大師手上的創口貼:「別啥都往我身上賴!你這受什麼傷了?這特麼都快癒合了好不好?」
本以為馬大師會拿出他的賤相來,沒想到這貨一下就跳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疼的吧?
看着馬大師臉上痛苦的樣子,本來我還想嘲諷他幾句的,沒想到這傢伙掐着手腕,看向廚房的位置喊道:「兄弟!陶兄弟!救命啊!」
這會我也發現不對了,剛才馬大師的手背上就是一個非常小的傷口,可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他的整隻手都變成了暗紅色。
很快,陶叔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他看到我之後打了個招呼:「呦!你小子醒了啊?怎麼啦?」
他說完之後就把腦袋收了回去,隨後我聽到了廚房開門的聲音。
我回頭看了一眼馬大師。臥槽,就是說句話的時間,他的半張臉都都變成了那種暗紅色。
此刻馬大師已經癱在椅子上翻着白眼,嘴裏不停的哼哼。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死在這。
陶叔也已經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馬大師,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創口貼之後說到:「這是老闆的手段,現在我沒啥辦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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