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趙有錢學着那幾個人說話,我回頭看了一眼想看看昨天看到勾魂那個倒霉蛋是誰,以後走路得躲着他點。
趙有錢頓了一下之後又說:「那幾個人在討論物業樓是不是鬧鬼了。還有個人說讓他們別自己嚇自己,他夜裏看到王富貴偷偷摸摸的從物業樓里出來了。」
「啊?王富貴?這麼說勾魂昨天夜裏聽到雜物間的地底下有聲音,那裏面是王富貴?」我這句話算是自言自語也沒想到誰能回答我。
讓我沒想到的是馬大師接話說到:「管他是怎麼回事呢,咱們回去你就先看看姓牛那老小子的記憶!」
趙有錢也說:「我覺得就是他!」
我們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別墅門口,馬大師把防毒面具丟過來。等我們把防毒面具都戴好之後我這才把門打開。
就算帶着防毒面,剛一進門我還是覺得有一絲臭味,於是我退回來看向馬大師說道:「咱們今天就收拾麼?那胖子今天夜裏可能還要搞事情!」
此刻我也看不到馬大師的表情,他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要不簡單收拾下,等夜裏先看看情況再說!一會找個房間你先看看姓牛那老小子的記憶!」
商量過後我們來到二樓一間沒人住的房間裏,馬大師摘下防毒面具抽了抽鼻子之後推開了窗戶罵道:「臥槽的,他們家給了五十萬我也要打散這小子一魂,讓他變白痴!」
馬大師罵了一句之後把窗簾拉開遮擋陽光,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黃色小紙團往地上一扔。
那個紙團落地的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個人影正是牛二的一魂。只不過現在看着他雙眼呆滯,站在原地都好像站不穩一樣來回晃悠。
這所謂的一魂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怎麼看怎麼像個白痴。我眯起眼睛看了一會好奇的問道:「老馬,他怎麼跟個白痴似的?要是這一魂散了他會怎麼樣啊?」
馬大師撇着大嘴一臉的不屑:「這缺德貨就是被反噬的,他這一魂具體怎麼出來的不知道,反正他眼睛通紅裏面帶黑絲,就算魂魄歸位也活不了多久。小趙你就來吧,只要三五天之內讓他活過來,之後他的死活咱們就不管了!」
對於牛二是死是活我倒是不在意,這老小子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條人命。就算是親手弄死他我都沒有任何愧疚感,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萬一她魂飛魄散了,線索又斷了。
目前也沒有其他更直接辦法了,我深吸了口氣之後朝着牛二那一魂走了過去。
當我走到牛二的一魂面前時,他傻乎乎的對着我笑了笑。我抬起手心裏想着要看他的記憶,隨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瞬間我眼前的場景一變,緊接着出現的就是一片灰濛濛的是世界,那感覺就像是跟老電視的雪花畫面差不多。
這種場景持續了幾秒鐘之後,我眼前的場景又是一變,也不知道這是來到了什麼地方,我只覺得有個女人在瘋狂的掙扎着喊救命。
一隻大手打在女人的臉上,那女人的臉頓時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被打了一下之後那女人並沒有停止掙扎。
只是此刻就跟我的臉貼在他們旁邊似的,我看不清全景,好像只能看到特寫鏡頭一樣,而且這次我也沒有體驗牛二的經歷。
或許是因為這是牛二魂魄不全的原因,這種視角看的我眼睛疼。可是為了得到更多信息又不得不看。
這時牛二的聲音響起,他淫笑着罵道:「嘿嘿嘿,小騷貨。伺候的爺舒服了沒準爺一高興就放了你,在特麼叫喚現在就弄死你!」
這句威脅並沒起到作用,女人不停的喊救命,還在大聲的說要去告他什麼的。
下一刻我只聽到一聲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女人是再也忍不住,她大哭了起來不停的重複着不要。
一隻手扯住女人的頭髮,拉着女人的頭抬起,隨後又重重的把女人的頭撞在地板上。
女人慘叫一聲之後表情苦痛的哀求着牛二不要傷害她,只是這樣一來似乎更激起了牛二凶性,他又把女人的頭連續撞在地上幾下。
我看到女人已經開始翻白眼了,牛二的笑聲卻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邪惡。
緊接着一雙手撕碎了女人的衣服,一片雪白出現在我面前。而女人的身體也開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
此時那個女人還有知覺,她輕輕地哼了幾聲。沒過一會女人身體的晃動停了,緊接着牛二左右開弓扇了女人不知道多少個大嘴巴子。
剛才看着年輕貌美的女人沒一會的功夫臉已經腫的變形,嘴角流出一道血來。牛二瘋狂的大笑着,女人的身體也快速的晃動起來。
沒過多一會,女人的晃動又停了,她瞪着無神的雙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那雙眼睛裏充滿了絕望。
牛二惡狠狠的聲音這時又響了起來:「媽的臭婊子。跟個死魚一樣!還特麼敢瞪着老子!」
話音落下,一隻手不知道抓着什麼直直的刺向了女人的眼睛。一聲慘叫聲響起,女人的捂着眼睛疼的滿地打滾。
牛二似乎還不解氣,他一腳接一腳的踢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掙扎了一會之後,無力的平躺在地,她的一隻眼睛還在汩汩流血。
這場景看得我想上去弄死牛二,這老小子就不是人。
就在我恨得牙根直痒痒的的時候,牛二的臉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他帶着一臉獰笑的說道:「臭婊子,還想報警?我讓你報!」
說着他一下把大手指扣進女人另外一隻眼睛,女人只是微弱的呻吟了一聲,一股血箭噴了出來正好噴在牛二的臉上。
牛二舔了一口女人的血,隨後死死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一直到女人沒了氣息。
殺人不過頭點地,牛二這都算是虐殺了吧?就算是出神也不會如此殘忍,我發誓一定要親手解決了他。
隨着繼續查看他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又看了幾段記憶。無一不是虐殺女性的畫面,多數記憶沒什麼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傢伙在收集女人的血。
當我的意識回到身體時,馬大師湊過來問道:「怎麼樣?你看到什麼了?你這臉都白了!」
我把看到的簡單說了說,馬大師看向牛二的那一魂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魂魄不全看不出什麼,那就讓他魂魄歸位,抽了這人渣的魂魄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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