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那一言難盡的複雜局面。
此刻站在城牆之上的趙德柱,不禁的一陣搖頭苦笑。
顯然!
歐陽偉誠是將他之前的那一番話,給理解錯了意思。
他原本的用意,是想告訴歐陽偉誠。
無論此次比試的結局如何,希望他都不要太過於在意。
重要的是他可以從東方戰天的身上,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就好。
可是現在!
現在歐陽偉誠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試圖贏下此場的比試。
這顯然是與他的真正用意,不禁產生了背道而馳的局面。
這讓身為這雁門關閣老的他,也是一陣心有餘而力不從心啊!
然而!
就在趙德柱還在喟然長嘆的時候。
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卻是直接打斷了他的思緒。
「趙前輩,不如我們做一場交易如何」?
「恩」?聽見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趙德柱下意識的就疑惑出聲道。
與此同時!
他也是轉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一位弱冠之年的黑衣少年,此刻正一臉含笑的朝着自己這裏漫步而來。
而也就在趙德柱,看見那黑衣少年的那一剎那。
他頓時就情不自禁的眼神微眯。
甚至在暗中也是默默的,運轉起來自己體內的真元。
不為別的!
就因為他從那位含笑而來的黑衣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危險氣息。
對!就是危險的氣息!
他竟然從一位弱冠之年的黑衣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件多麼荒唐至極,卻又真實發生的事情。
特別是來人那一臉青澀的面容,更是令趙德柱感到一陣恍惚。
如果要不是此刻下方的那比試場上,恢復了那嘈雜的喧鬧之聲。
他還真的以為,此刻的他是身處在一場幻境之中。
所以在反應了過來之後,他立刻就低聲戒備道:
「你是誰」?
可是!
對於趙德柱的這齣聲詢問,來人不但沒有開口回答與他。
反而還是再度含笑着開口道:「趙前輩請放心,我是人族,不然我也不敢只身前來這裏」。
說完來人還意有所指的伸手,朝着雁門關之內的某一個地方指了指。
然而!
也正是來人的這番舉動,卻也是更讓趙德柱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他知道,來人剛剛那意有所指的地方,正是他們雁門關坐鎮聖者所在的位置。
於是!
他不但沒有放鬆警惕,反而還是周身衣衫無風自動道:「你到底是誰」?
其實這也不能怪,是他趙德柱反應過激。
而是眼前的這黑衣少年,實在是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試想一下!
某一天你正在家中睡覺,突然就有一個十四五歲的毛頭小子,手裏提着砍刀沖入到了你的家中。
然後還滿臉含笑的對你說,哎!你別緊張,我就是來你家看看,想跟你交個朋友。
最為關鍵的還是,你竟然還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過來人。
試想一下面對這種情況,你又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反正這一刻的趙德柱,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看見反應如此之大的趙德柱,歐陽偉燁不禁的一陣愕然。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趙德柱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應。
所以!
在一陣愕然之後他隨手一翻,就將一塊木質古樸的令牌,給拋到了渾身戒備的趙德柱手中。
看着自己手中這枚木質古樸的令牌,趙德柱瞬間就散去了自身的所有氣息。
只見這令牌的一面,是一座險峻巍峨的大山。
另一邊則是兩柄相互交叉,且沖天而起的出鞘利劍。
閣老令!
而且還是天碭山的閣老令!
這樣的令牌他趙德柱也有,只不過他的一面是利劍交叉,一面是一座荒涼孤立的關隘而已。
那是屬於他這雁門關的標識!!
而且這種令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輕易獲取的。
只有那些常年駐守在,四大天塹關隘的武皇境高手。
和那些在人妖戰場之上,立下了赫赫戰績的武皇強者,才有機會獲得此等令牌。
並且這等令牌也是根本無法作假。
因為在這每一塊令牌的背後,都是由一名人族聖者親自雕刻而成的。
並且還會在其中注入一絲,微弱的聖道之力。
因此!
這閣老令牌,其實並不是一塊普通的令牌那麼簡單。
而是一種身份和聖道強者的認可。
所以!
再看到歐陽偉燁,所拋過來的閣老令時,李青山瞬間就散去了,他自身的所有戒備氣息。
可是!
當他在看見歐陽偉燁,那還略帶青澀的面容之時。
他那剛剛緩和下來的面龐,就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陣抽搐。
不為別的!
就因為歐陽偉燁實在是太年輕了。
年輕到即便是歐陽偉燁,拿出了閣老令前來證明。
但是!他卻依然是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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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弱冠之年的武皇境強者,這擱誰誰也沒法相信啊。
其實!
趙德柱不信那是對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那完全是因為!歐陽偉燁所拿出的這塊令牌,其實還真的就不是他的。
準確來說!
歐陽偉燁所拿出來的這塊閣老令,其實是錢多多的。
是錢多多為了歐陽偉燁可以方便,出入那天碭山。
從而才將他自己的令牌交給了,歐陽偉燁來使用的。
後來隨着時間的流逝,天碭山之上的那守軍們,也都對歐陽偉燁產生了熟悉。
久而久之!
這塊令牌也就一直都被他給丟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了。
如果要不是今天看到趙德柱,對自己的到來,表現出了如此之大的劇烈反應。
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起來,還有這塊令牌的存在。
雖然趙德柱是散去了,他自身的所有戒備氣息。
但是他那時不時,還一陣抽搐的面龐,還是被歐陽偉燁給盡收眼底。
於是意識到了什麼的歐陽偉燁,也是連忙開口解釋道:
「其實這塊令牌是錢多多錢老的」!
「呼」!
然而也就在歐陽偉燁的這話,剛剛說完。
另一邊的趙德柱也終於是,再也壓抑不住的長長舒了一口悶氣。
而後!
他這才緩緩的開口道:「不知道小友該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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