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說着就走進許大茂家,既然已經進了家門,那自然還是要再喝一頓的,何文杰本來就沒喝醉,加上剛剛的鬥智鬥勇,酒精也揮發了不少,當然最主要的是和他一起喝酒的是許大茂,這小趴菜何文杰根本不看在眼裏。三人邊吃邊聊今天的事,何文杰突然想到什麼,對婁曉娥說道:「嫂子,今天我和易中海對着幹,我猜他可能不會讓一大媽再幫我帶孩子了,所以能不能請你~~~~」
「沒問題,以後你白天上班就把孩子送我這來。」
「那就太感謝了。」
兩杯酒下肚,許大茂果然又醉了,何文杰和婁曉娥給他扶上床後,何文杰就要離開,這時婁曉娥突然說道:「何文杰,你和一大爺他們作對我不反對,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們,但是聾老太太人挺好的,還那麼大歲數了,你不應該那麼對她的。」
何文杰頓了頓,轉頭說道:「嫂子,你相信我麼?」
「你說。」
「雖然這個院裏住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你最應該提防的還是聾老太太,我感覺她對你圖謀不軌,你最好多留個心眼。」
婁曉娥看何文杰一臉嚴肅的表情,不禁也有些緊張,「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感覺聾老太太挺慈祥的人啊。」
「聾老太太對大茂哥可不那麼友好,但是她又對你很友善,你不感覺很奇怪麼,在這個四合院裏,她對易中海家好是因為一直是一大媽伺候她,她對傻柱好是因為她把傻柱當作她的養老人,那麼她對你好又是為了什麼?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喜歡你吧。」
「那你說為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肯定是有所圖謀的,而且所圖不小,不然也不會隱藏的那麼深,總之我言盡於此,嫂子你還是平時多留個心眼吧。」
「行,我知道了。」
不出何文杰所料,第二天何文杰再想把孩子送到一大媽那時,一大媽非常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最近身體不舒服,帶不了孩子,說着還要把錢還給何文杰。
何文杰沒有接一大媽遞過來的錢,「一大媽,我理解你的難處,也感謝你這段時間對雨涵的照顧,錢就算了,反正也快到月底了。那一大媽你好好養病,我就先把孩子帶走了。」
「要不你明天再找人幫你,我再幫你帶一天。」
「不用,一大媽,我昨晚和曉娥嫂子說好了,她白天在家沒事,可以幫我帶孩子。」
日子轉眼間步入12月,何文杰這次醒來後發現一個晚上多了四十二塊五,這是誰的工資,許大茂?不對,如果是在月底,許大茂有可能拿到這麼多錢,畢竟他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有外快,但是現在可是月初啊,許大茂明面上工資只有28,不是他,刨去許大茂,最有可能得就是三大爺閻埠貴了,靠,這老小子一直說自己每月工資只有二十七塊五,自己前一陣還拿這件事懟過一大爺,結果你丫的每個月有四十多,果然讀書人心眼子都髒得很。自己有機會必須得擠兌擠兌他,糟老頭子壞得很。
每天四十二塊五,這樣到月底能有一千三百多,自己的小金庫這回又要豐富起來了。給何雨涵做好飯吃完後,何文杰樂呵呵的去上班了。
每到年底的時候就是宣傳部最忙的時候,各種材料寫的何文杰頭皮發麻,又因為何文杰材料寫的快,文筆還好,所以很多材料李副廠長都指名讓何文杰去寫,他一個人幾乎幹了別人三倍的工作量,這也讓何文杰很無語,坐在他對面的於海棠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着何文杰埋在一堆資料里奮筆疾書的樣子,她是廣播員,自從何文杰來了以後已經不需要她寫材料了,她只需要把寫好的稿子校對一下沒有錯別字就行。
現在何文杰的時間可是宣傳科重要的寶貴資源,所以在他忙的時候中午都是於海棠替他打飯,這天於海棠端着倆人的飯盒回到廣播室,說道:「你們院的秦淮如和許大茂是不是有事啊?」
「讓你堵到了?」
「我哪有那個閒心,剛剛打飯的時候,我看到他倆那個親密呦,都快貼一起了,秦淮如買了五六個饅頭都是許大茂付的錢。」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軋鋼廠盯着秦淮如的人可不止許大茂一個。」
「那許大茂好像結婚了吧?」
「家花哪有野花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你還挺了解,欸你是不是也像許大茂一樣啊。」
「海棠,我問你,你說男人和女人哪一個更花心?」
「當然是你們男人更花心了。」
「不對,應該是女人更花心。」
「不可能。」
「你不信?那我給你分析分析,我問你女人挑男人都會看哪一方面。」
「人品啊,長相啊,性格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解釋,有人選對象挑人品好的,有人選擇長得好看的,有人選擇性格溫和的。」
「嗯,差不多。」
「但是男人不一樣啊,男人選對象,上到八十,下到十八,標準都是一樣的。都喜歡十八到二十八之間的。並且多少年如一日,這個標準都不會改變,都這樣了你還能說男人不專一麼?」
於海棠先是一愣,然後臉色緋紅的瞪了何文杰一眼,「花言巧語,胡說八道,何文杰,我發現我認錯你了,你可不是像大家說得那麼老實,老實人哪有你這麼能瞎掰的。」
「你終於發現真實的我了,小心哪天回家的路上被我滅口。」
「我好害怕啊。不過你這人真的好矛盾啊,就憑你平時說的那些笑話,我敢認定你就肯定不是老實人,但是要說你花心,肯定也不對,你對你妻子做的那些事大家可都看在眼睛裏。所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廠花同志,你可不要對我有太強的好奇心。」
「為什麼,你又想殺人滅口啊。」
「有一個大師說過,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迷戀的開始都是始於好奇。」
「胡說,我怎麼沒聽過,哪個大師說的?」
「何大師啊。」
「何大師?」
「對啊,何文杰何大師。」
喜歡影視之每次都有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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