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我~~~~~」趙靜語一聽何文杰識破了她的謊言,頓時有些緊張。
「你放心,畫我會按時交給你,這兩天我已經在開始畫了。所以,你用不到做那些小動作。」何文杰一臉平靜的說道。
「謝謝何先生,這件事真的對我很重要,所以請您諒解我的做法。」
「我理解,但是我想從旁觀者的角度說一句話,就算這幅畫能幫助你在老爺子那邊增加好感,那他就會讓你男朋友娶你麼?別騙自己了,你只不過是因為這七年的沉沒成本太過沉重,所以才不想放棄而已。我猜你的錢都是你男朋友給你的吧,七年的時間能攢下一千多萬,看來你男朋友對你還是挺大方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他下一個七年還會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如果不是,那你花的這些錢可就真的打水漂了。」
「何先生,就像你說得那樣,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趙小姐,你的男朋友叫梁~~~~~?」
「梁正賢。」
「對,梁正賢,趙小姐,你為了能得到梁太太的身份如此煞費苦心,我怕你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不單沒得到梁太太的身份,反而連趙靜語這三個字都丟失了。」
「何先生,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是話裏有話。」
「沒什麼,就是有感而發而已。你放心,在我離開香港前,畫會交給你。」
「何先生,能不能請你在我男朋友父親生日當天來出席他的生日宴會。」
「趙小姐,你不會認為多花幾百萬就能讓我幫你抬轎子吧。」
「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你幫我,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條件,包括我自己。」
「趙小姐,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從不與人在男女之事方面做交易。最遲一周,我會通知你來拿畫,我們這次的交易就算結束。不過如果趙小姐想改變現在的生活,你可以聯繫我,我很欣賞你的辦事能力。如果你想通了,我很希望能和趙靜語小姐一起合夥做生意,而不是趙小姐,亦或是梁太太。」
王漫妮打完電話回來,倆人立刻停止剛剛的話題,開始說起別的事情來。只是此時的趙靜語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看來是被何文杰的話刺激到了。
這天過後,何文杰又陪王漫妮在香港待了三天,他就打算回上海了,兩個月的金手指積攢時間已到,他先把趙靜語預訂的肖像畫做出來,然後打電話讓趙靜語來拿畫。接到電話的趙靜語不到兩個小時就帶人趕到何文杰的臨時畫室,看到那幅她期盼已久的肖像畫。「何先生,謝謝您,老爺子一定會很喜歡這幅肖像畫的。」
「滿意就好,漫妮還要在這待幾個月,所以我也會偶爾來香港,如果你想通了,給我打電話,趙小姐。」
趙靜語沉默片刻,最後說道:「我還是要試試再說。」
何文杰沒說什麼,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趙靜語帶人離開了。
晚上王漫妮聽到何文杰要走的消息,頓時有些不舍,「你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已經在這待了半個月了,家裏的花都要渴死了。」
「你胡說,家裏有李姐呢。除非你想的花是路邊的野花。」
「好了,我回上海還有事情要談,這件事很重要。等我忙完了再來陪你。」何文杰一看王漫妮又開始吃醋,馬上轉移話題。
「好,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幫你收拾行李。」王漫妮也感受到何文杰的情緒變化,也不敢太作,於是也順着說道。
「我明天中午的飛機,行李就不收拾了,免得我下次來還要拿。」
「也好,那家裏的衣服肯定不多了吧,我讓我上海的同事送幾件過去?」
「也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親愛的,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們怎麼過啊。」
「你個小妖精,又有什麼主意了?」
「我想熬夜看日出。」
「就憑你?行不行啊,別到最後又求饒 了,今天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饒過你。」
「那你想怎麼樣嘛。」
「我想檢驗一下你舌頭的靈活度。」
「你~~~我才不要呢。」
「這就由不得你了。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完何文杰就抱着王漫妮走進臥室,歌聲漸起。
最後,王漫妮拖着疲倦的身體,到衛生間洗漱,何文杰則躺在床上,享受此時的賢者時刻。
何文杰落地上海時,已經五點了,他算了算時間等他到家的時候鍾曉芹應該剛下班,估計李姐剛好做完晚飯,於是他也沒提前打電話告訴李姐給他留飯,就直接回家了。
一進家門,就看到鍾曉芹只穿了一件清涼的小背心在客廳的沙發上追劇,看到何文杰回來,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想到自己此刻的狀態,羞憤的大喊道:「看什麼看,閉上你的眼睛。」
「這好像是我家吧,而且你也沒露什麼啊,沙灘上的比基尼美女都比你有料多了。」
鍾曉芹拿一個抱枕遮住自己,「你回來之前不會打電話啊。趕緊轉過去。」
「行吧行吧,就你那身材我都懶得看。」何文杰轉過頭,有些不屑的說道。
鍾曉芹看何文杰轉過頭,才起身上樓換衣服,走到何文杰身邊時還狠狠的踹了一腳,何文杰感覺到身後的的動靜,手自然的向後一撩,接過正好握住鍾曉芹的腳,然後一轉身,身形不穩的鐘曉芹被何文杰一拉,直接撲進他的懷裏。而何文杰原本握住鍾曉芹腳踝的手在鍾曉芹向前的慣性下從腳踝一直滑到大腿,你別說,鍾曉芹這腿還真滑。
還沒等懷裏的鐘曉芹發飆,何文杰先開口道:「鍾曉芹,不是吧,你竟然色誘我。」
「啊~~~,你個混蛋,色狼,大流氓。我打死你。」鍾曉芹被何文杰手上佔了便宜,又被他言語上奚落,頓時氣的失去了理智,也不管自己此刻的穿着,就要和何文杰拼命。
「冷靜,冷靜,再不去換衣服你就真的走光了。」
一聽自己要走光,鍾曉芹才恢復冷靜,也顧不得其他,趕緊上樓換衣服。何文杰就在她身後欣賞着她的背影,反正我這流氓的罪名已經按上了,那還顧慮什麼,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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