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既然知道自己回北京了,還要約自己吃飯,想必不是有海外的法律糾紛找自己。何文杰猜不透這夫妻倆的目的,但是也沒太糾結,很快何文杰就來到約定的地點,是一家私人會館,何文杰報上孫浩瀚的名字後就有人領自己走進一間包房。
何文杰走進包房後,看到只有孫浩瀚和藍紅兩個人在,打完招呼後,大家落座,然後開始上菜。孫浩瀚年紀大了,不能飲酒,何文杰又是開車來的,所以三人也就沒有喝酒,吃飯吃到一半後,藍紅才開口說起了正事。「你在香港不是過得挺好的麼,怎麼突然就回北京了?」
「好多年沒回北京了,想家了唄。」
「你不會是還惦記着當年的事吧。他都已經退休了,而且我聽說他兒子現在定居美國了,連國籍都改了。」
「哈哈,你想多了,我和一個退休老頭計較什麼。主要是在香港待煩了,香港太小了,哪有北京好。」
孫浩瀚等倆人說了一會話後才開口道:「何律,不知你有沒有想過來我們集團上班,如果你願意來我們集團,我可以把集團法律部門完全交給你來管理。」
「孫總,很抱歉,廖主任當年幫助我很多,而且我相信你們浩瀚集團在國內也不缺優秀的律師。」
何文杰拒絕倆人的邀請後,這個話題就沒有再提起,又聊了一會別的話題後,藍紅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離開了,等藍後離開後,孫浩瀚說道:「何律,下周一有時間麼?我想私人約你見一面,有些事想諮詢你。」
何文杰知道這才是孫浩瀚今天約自己的目的,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約自己下周一。「孫總你想找我,當然有時間,那我們約上午十點鐘怎麼樣?如果臨時有變化的話我們再聯繫。」
「可以,麻煩何律了。」
「應該的。」
說完這兩句話後,孫浩瀚就又聊起了別的話題,等藍紅回來後,三人就結束了飯局,各自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何文杰開始思考孫浩瀚今天這番操作是什麼目的,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非要讓自己下周一再去一趟。而且既然你是想背着藍紅,那為什麼還要找自己?真就那麼相信自己的職業操守?不可能,何文杰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不明白是有什麼事既需要背着藍紅,又要找藍紅的同學來處理。
翌日,何文杰上班時看到戴曦穿着T恤衫,背着一個斜挎包也走進電梯。「戴曦?你這是?」
戴曦看到何文杰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何律師,我昨晚給羅律師打電話,他叫我今天來報到。」
「是這樣啊,看來你最終還是選擇當他的助理。」
「何律師,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不想和麥飛在一個律所工作,所以~~~~」
「沒關係,我理解,不管在哪,我都恭喜你,你天生就該吃這碗飯。跟着羅檳你能學到很多。」
「謝謝。」
何文杰剛走進律所,麥飛就走過來說道:「何律,有件事我想告訴您,戴曦她去權景上班了。」
「我知道,剛剛我和她一起上來的。」
「戴曦選擇去權景是因為我,昨晚我和她吃飯的時候我說錯話刺激到她了。所以她才選擇去權景,就是想向我證明她的能力比我強。」
「然後呢?你們小兩口的事沒必要和我說吧。」
「我就是想知道,如果讓你選的話,你會選擇我還是戴曦?」
「麥律,別人的選擇從來都不重要。你如果需要靠別人的肯定和認可才能活下去,那你最好趁早轉行。如果你現在很閒的話,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你說。」
「這是我的卡,辛苦你多跑幾個ATM機,幫我取十萬塊出來。另外在幫我訂一份鮮花,明早送給栗娜。」
「送給栗娜?何律你~~~~」
「這還不明顯麼?我在追求她啊。」
「可是栗娜喜歡羅檳這事大家都知道。」
「那又怎麼樣?倆人不是還沒結婚麼,你忘了我剛剛說的話了?別在乎別人的評價。」
麥飛離開了,何文杰又走到茶台前泡起茶。任曉年兩天後回北京,針對任曉年的得加快點進度了。
下班後,何文杰開車來到趙主管的家門口,看到趙主管正站在樓門前等着自己,何文杰打開窗戶對他招了招手,他就走過來坐進車裏。
「趙主管,東西帶來了?」
「你答應我的報酬呢?」
何文杰沒說話,從後排座椅上拿過一個袋子扔給對方,趙主管打開一看,整整齊齊的十萬塊。他把一個U盤交給何文杰,說道:「公司有人員工的資料都在裏面了。」
「很好,合作愉快。」
「何律,我~~~~」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說出去的。」
「不是的,我是想問公司真的會裁掉我麼?」
「別抱僥倖心理了,你心裏應該已經很清楚了不是麼。不過我勸你別回應那些要挖你的獵頭,別相信他們許諾你的高薪工作,因為以你現在的能力和資歷,在職場並不吃香。所以安心的守好最後一班崗,然後帶着你的補償離開。」
何文杰回家後,拿着任曉年公司的員工資料一個個排查,何文杰在找有能引起任曉年公司震盪的刺頭員工。能不能把任曉年搶過來,就看這一招了。
第二天何文杰還沒到律所時,就接到栗娜的電話,「喂,你讓人大張旗鼓的給我送花,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簡單麼,連小學生都能看明白,我想要追你啊。」
「何文杰,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很難辦的。」
「有什麼難辦的?難道你們律所不允許和自家員工和別的律所員工談戀愛?」
「你別在這胡攪蠻纏,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別給我送花了。」
「如果你答應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飯的話,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你在威脅我?」
「不,是請求。」
「你確定只要今晚我和你吃飯,你就不再讓人給我送花?」
「當然,我可是律師,又怎麼會胡亂承諾。」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名聲,香港第一訟棍,你要是用你的名聲擔保,我可沒有信心你會信守承諾。」
「我很高興你竟然對我這麼了解。」
「無賴。」
「嗯,這個暱稱也挺符合我的身份的。請問美麗的栗娜女士,今晚你想和你的無賴一起吃點什麼?」
「吃盒飯。」說完栗娜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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