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感情,我只想避而不談。
那就談友情。
經過那件事情,我包括我們刺繡部的員工,再也不怕上夜班了。
也許有些東西並不存在,只是我們潛意識裏刻畫出來的東西而已。
但是我慢慢改變了我對「那些東西」的看法。
以前我是完全不信,但是現在,可以不信,但必須敬畏。
又是周末,又是去南哥家上課。
這次青姨又做了很多越南的菜品給我吃。
一切都很和諧。
下午找阿瑩坐在路邊的一個小攤位喝了一杯果汁。
我們倆隨時都能聊上半天。
她說阿媚姑姑和程先生去了澳洲定居了。
他們年齡都是50多歲,沒想到過去後,他們在那邊沒事可做,竟然在去澳洲之前在越南領養了一個1歲多的女孩帶了過去。
現在他們在那邊過的挺好!
阿瑩的臉上看着馬路對面一家三口大鬧着的樣子在發呆。
我說:「你呢?感情有沒有什麼新的故事?」
阿瑩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里透着一絲落寞,「沒呢,還單着呢。」說完自嘲地笑了笑。
我喝了一口果汁說:「緣分這東西急不得,說不定哪天就突然降臨了。」
她轉頭看向我,眼睛裏閃爍着若有所思的光,「你知道嗎?有時候我也挺迷茫的,
看到周圍人同學朋友都陸續組建了家庭,有幸福的模樣,也會嚮往,可是又怕遇到錯的人。」
我用杯子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示意喝一口,她舉杯喝了一口。
我說:「這種擔憂很正常呀,但如果因為害怕就一直逃避,可能真的會錯過美好的愛情呢。
像阿媚姑姑,50多歲還勇敢開啟新生活,領養孩子享受天倫之樂。」
阿瑩聽了我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或許我應該更積極一些。」
這時,一陣風吹過,吹亂了她的頭髮,她抬手捋了捋髮絲,眼中貌似重新燃起了些許希望。
其實說別人,我不也是嘛!
我問她:「你父母現在身體怎麼樣?」
她說:「經過上次住院後,我爸暫時沒事了,謝謝你。不過那筆錢我暫時沒法還你。」
我馬上擺手說:「我不是要錢,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起來了問問你,你家人情況而已,你了解我的。」
阿瑩笑笑說:「我知道,我怎麼就不知道,我只是告訴你下,你別急嘛!只是我自己挺尷尬,這麼久還沒還你。」
我說:「不急,真的。」
我們倆喝着果汁。
這時這個路邊小攤,也就是大概2米長,70公分寬的一個桌子,桌子上面和小攤攤主的背後,都擺了很多小零食,煙,榨汁機,新鮮水果。
還有一個很簡易的榨汁機,水果清洗後削皮切塊直接放裏面壓了就是果汁。
這樣的果汁,是真的好喝,沒有添加劑,防腐劑。
一杯2萬越盾,貴,但是值得。
這時來了一個越南男孩子,20歲左右,買了一根煙,一杯茶,才3千越盾,人民幣才1塊錢。
越南這種模式的售賣方式了很多。
其實平時我不怎麼在小攤上吃東西,喝東西,偶爾和越南幹部,或者阿瑩就會來。
畢竟有時候他們請客,去店裏的咖啡廳對於他們也是一種太高消費的事情。
所以路邊小攤,就是我們經常聚會的方式。
那個男孩子買完,喝完,抽完煙,付了錢就走了。
其實在越南街頭,經常會看到這樣的男孩子無所事事的在街頭小攤上,喝茶、抽煙、吃零食。
他們沒有事情嗎?
也許沒有,也有有了不想做。
以前說過這方面,這次就不說了。
坐了一會兒,阿瑩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是一個客戶要開發票之類的事情,她付了錢,走了。
偶爾讓她請客下,也是對她的尊重。
而我,在這裏坐着發呆。
這時有個越南男孩子,坐我對面用南越口音越南語說:「Em, m?t mình a! Có mu?n
t?i ?i cùng kh?ng?(小妹,一個人啊?要不要我陪你?)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街頭痞子。
喜歡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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