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窗戶邊躲了躲,他可能看到我的異樣便說:「以前你經常來辦公室,我都和你打招呼,我還以為我們很熟呢!」
鬼話,打招呼就熟悉了,搞笑呢啊?
我淡淡的慵懶的說道:「都是同事。不存在熟不熟悉,都是工作嘛!」
他看我說的話多了一點,繼續說:「就是啊!同事就應該多了解了解,也許哪天我還能幫上你的忙呢!」
你幫我,呵呵!沒必要,不需要。
我用不太大的雙眼皮底下的眼睛用餘光瞄了他一眼,45歲左右,感覺雖一臉正氣,但骨子裏的東西沒人知道是什麼樣。
老婆都一起在越南這邊,工廠離我們都不遠,都敢搞小三小四,不知道不在的話會成什麼樣。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一下,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趕緊收回視線。
這時我臉紅了一下,這該死的臉,距離男性近了就紅,真想換一張臉。
咦,氣人。
一個渣男,不一個渣男式的老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你怎麼臉紅了?」他忽然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
我頓時有些窘迫,結結巴巴地說道:「哪......哪有......可能是太熱了吧......」
他笑了笑,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又和我搭話:「對了以後工作上有事我可以幫忙,隨時找我哈!」
我沒說什麼,也不想說,點點頭就繼續看把頭轉向窗外看着風景。
晚點停車上洗手間可得換個位置。
其實,畢竟來這裏上班已經大概快1年了,工作倒是挺順利,畢竟我們的工作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而我的工作經驗豐富也離不開,和我最初所在國內A城的廣御刺繡工廠有關係。
記得最初到A城刺繡廠,要求特別嚴格,我們一同到那裏的鄰居加加,都有些受不了。
她的能力不足只能讓她去打雜了。
後期她也因為不被重視和能力不足經常被說,因此產生的糟糕心情,換了工作,之後過了2年多便離開了那裏。
離開後她換了手機號,我們也也沒了聯繫。
這個工廠,要求真的特別嚴格,很多人吃不消都會離開,留下的都算是蠻厲害的人。
而我則一路披荊斬棘,哈哈!
也不需要。
之後因為各方麵條件適合,才從國內的刺繡廠被調到越南的刺繡廠。
那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來的,在年齡,是否結婚,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因為我那時候剛滿20歲,距離結婚還早,沒有牽絆,另外工作能力也夠。
記得那時候染髮比較流行,特別是黃色,還是比較亮的黃色,我在某天休息去染了,後來上班經理硬是讓我第二天去染成了黑色。
哈哈哈……
最主要,染髮的費用還是經理出的。
後來我們刺繡部門多了一條規定,不可以染髮。
反正真的那時候各方面都管理的非常嚴格,不過那時候就覺得很煩,覺得經理規定的東西太過奇葩。
後來想想,每個奇葩的規定背後都有一個奇葩的故事。
更奇葩的是:在多年後我到了越南後,才聽說,別的刺繡廠都有招聘男生的,而且有的男生做事還更厲害,比女生厲害。
而我們廣御刺繡廠硬是多年來都從來沒招聘過一個男生。
具體原因不知。
我猜想是經理思想太封建了。
怕有了男生,這些人會亂談戀愛,影響工作。
說遠了。
現在我主要想說的是:就是因為當初廣御工廠的嚴格要求,成就了我後來的工作能力很強的結果。
而且,還有,聽說從廣御刺繡廠辭職走之後的員工,隨便去哪個刺繡廠應聘都是很受歡迎的。
這是我曾經經歷過的,也聽說過的。
話說我現在的工作這麼順利,還需要誰幫忙嗎?
剛剛這個居心不良的老男人說的話我是沒放在心上。
只是沒多久,工作出了一件事情,我就不得不找他幫忙……
現在我坐在這裏,沒人聊天,感覺又要睡着了。
沒多久我靠着窗戶睡着了。
從暹粒到金邊需要6個小時左右,現在才過了不到一半。
睡着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不是特別帥,但是很乾淨的男生牽着我的手走在一望無際的海邊,海風裏夾雜着水霧飄到臉上,很舒服。
大海的味道,一直是我喜歡的。
這時這個男生停下來,和我說:「阿絮,我喜歡你,不等我回答,他親了上來……」
喜歡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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