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面機場的值機人員打開這位大姐姐的包看了一眼,都是衣服什麼的。
不過她也沒有辦法。
這時我說:「南哥,要不然我們幫她帶一包?」
南哥點點頭,和那個大姐姐說了一聲。
後來我們辦理後的行李標籤,給了她,出機場拿行李的時候,她好去拿。
登機牌辦理好。
我們坐在小小的候機廳等着上飛機。
那個大姐姐走了過來,拿了兩瓶越南牛奶給我們:「你們真是好人,哎!去南越要不是不得已,我根本不會帶這麼多衣物……」
我說:「大姐姐,沒事,舉手之勞。」
她有點眼眶含淚的感覺坐在了我們前面一排的座位上,轉過頭和我聊了起來。
她輕聲說道:「我叫阿香,你們叫我阿香姐吧!
本來我和老公在北越過得好好的,可是有天我老公說要去南越打工,想改善我們生活。
然後他就去了南越。
突然有天開始他沒再聯繫我,都3個多月了。
我只能南下去找工作邊工作邊找他……」
我安慰道:「阿芳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也許他只是暫時過的不好不想聯繫你而已。」
南哥這時也說:「反正去了那邊先找工作,穩定了再找人。」
正說着,廣播通知登機了。
依舊是從地面直接上步梯登機,從前面登機的人比較多,飛機後面的階梯比較少人。
上了飛機後,阿芳姐因為就在前排,很快就坐好了,還轉頭向我們示意。
飛行途中,遇到了氣流顛簸,遠遠的阿芳姐看起來很害怕。
當然我倒是覺得沒什麼。
南哥這時卻抓住我胳膊說:「別怕,我在!」
我偷偷笑了笑:「我不怕,你怕嗎?你在發抖哎!」
他有點尷尬的說:「我害怕,我只是有一點點害怕。」
說完他頭靠在了我肩膀上,兩隻手還抓着我的胳膊。
我嚴重懷疑,他是裝的,只是苦於我沒有證據。
哼……
終於,飛機平安降落。
下飛機取行李的時候,我們和阿芳姐順利拿到了在行李出來的傳送帶上,正在運行的我們幫忙帶的包裹。
她感激涕零地對我們說:「多虧了你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隨後,阿芳姐堅持要請我們吃飯。
但是我們沒去,本來條件就一般,哪裏請得起吃飯。
走之前,我和南哥告訴她了一些在南越找工作的經驗。
她說有一個朋友在新富郡,她回去先找她。
說完然後我們便分別了。
望着阿芳姐遠去的背影,我心中默默祝願她能夠早日找到他丈夫,過上安穩的生活。
南哥看着我,撇撇嘴。
我們帶着這份溫暖的相遇記憶,繼續踏上屬於我們各自的旅程。
南哥在機場停車場開上了自己車,我們又要回他的小別墅了。
路上南哥說:「你之前怎麼想起問我的洗髮水?」
我愣了一下,想起了那次近距離接觸的畫面,咦,又放映了一遍……
我小聲回答:「之前覺得好聞。」
南哥邊開車邊說,:「馥綠德雅。她是一個時代的故事。
她講述了一段迷人且充滿希望的50年歷史,她滋養了一個動盪而又輝煌的時代:在法國人心目中,普羅旺斯除了薰衣草,還是一個時尚之地。
半個世紀前,荷里活的瑪麗蓮?夢露和法蘭西的碧姬?芭鐸用她們的閃亮秀髮締造了顛倒眾生的傳奇, 馥綠德雅就誕生於此。」
我說:「洗髮水還有故事?可憐,我都沒有。」
南哥又哈哈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認真地說:「我們不就在講述一個愛情故事嗎?」
我呵呵兩聲:「我們有可能是悲慘的故事,不是甜蜜的故事。」
南哥沉默了一會兒,車子緩緩駛向他家的小別墅。
可能南哥很多時候都覺得我的想法他摸不透。
「也許我們可以改變這個故事的走向。」南哥突然說道。
我轉頭看向他,他的眼神非常清澈,認真。
「怎麼改?有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扭轉的。」我自嘲地笑笑。
「從現在起,忘掉你以前的故事和事故,只看未來。」南哥停好車,轉過頭來看着副駕的我,認真地對我說。
進了屋子後,南哥去二樓他房間拿出一本相冊。
裏面都是他以前旅行的照片。「看,這世界這麼大,美好的東西很多,我們也可以創造新的回憶,要不要讓我帶你去我去過的地方走走?」
我一頁頁翻着相冊,照片裏面南哥去過的地方數不勝數。
那些照片中仿佛有一種魔力。
讓此時我心裏對以前的那些傷感的事情貌似忘掉了一些。
喜歡那根稻草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91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