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管以後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想的通。
反正作為被他騷擾的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生活歸於正常。
過了一段時間。
有次下班,和王平大哥走一起,他和我說:「最近陳主管沒有再找你吧?」
我心裏笑笑表面平靜的說:「沒有,除了工作,別的都正常。怎麼了?」
王平大哥笑呵呵的說:「他最近變了,感覺好像換了一個人,以前休息的時候都經常出去約會,現在基本在和我們一起打麻將,心情好的很。」
「正常,也許被她媳婦收拾服帖了。哈哈哈……」我開玩笑的說。
「有可能,這個不好說,不過他現在的狀態還是不錯,也沒有了桃色新聞。」他邊走邊說。
「每個人都會變,我也會。以前小時候,我一言不發,不問不答,現在就差成話嘮了,哈哈哈……」我說着想着自己笑了。
哈哈,我們都一起笑了。
快到寢室,他回了他的寢室那層樓。
小時候的我,不討人喜歡,不愛說話,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丑的小孩子,自卑了好久。
如今我覺得那些都是浮雲。
剛剛到寢室,蓉姐喊我:「來,大家說周末下午去市中心打保齡球去不去?」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去啊!好久沒打了,早就想打了。」
蓉姐說:「好,大部分人都去,你看看你經常在一起的誰去。告訴我,到時候咱們辦公室出車,一起去,一起回來,沒有路費。」
這是好事。
我答應了後就去洗澡了。
為什麼說是去市中心打保齡球呢?
因為我們這些大型的鞋廠肯定不能在市區建廠房,都是在下面的郊區建的。
所以一般那些比較繁榮的地方,比如電影院,大型商場,各種經常消費娛樂的地方,都會在市區。
我們附近就只有一些小型超市,咖啡廳,餐館。
所以,我們要去玩兒,就要跑50多公里才能到地方。
就像南哥他住的第6郡就是市區中心,所以每次的費用就是200多萬越盾。
雖然不多,也不算少啦!
我迅速洗完澡,換好衣服後便開始聯繫其他同事。
好幾個人都紛紛響應,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確定好人數後,我告知了蓉姐。
周末早上我提前去找南哥上了課,然後就找大家一起玩兒了。
南哥的驚喜沒提,那我也不能提。
周末下午,我們乘坐廠里的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保齡球館。
這裏環境非常好,有吧枱喝茶水的地方。
還有專門為打保齡球準備的襪子和專用鞋。
我們分成了幾個小組,開始了玩兒起了比賽。
每一次擲球,都伴隨着歡呼聲和笑聲。在這歡樂的氛圍中,我感受到了團隊的凝聚力和活力。
玩兒了2個小時後,我們一起在附近簡單吃了晚餐。
坐在附近的同事都和自己附近的同事聊着天。
這個美好的周末,不僅讓我們這些同事之間放鬆了身心,還增進了彼此之間的友情。
我則望着餐廳的窗外,看着一個帶着一花的小女孩。
10歲左右吧!
這場面在越南有,但是不多見。
她穿着不算很破舊,但是明顯衣服大小不是她的尺碼。
領口因為比較大,有一邊已經滑到肩膀下面了。
她不是電視劇小說里的那種穿着破舊的小女孩,她應該只是幫父母賣花想多賺點零錢去買糖果的小女孩。
就在我看着小女孩賣花的時候一個身影從我小女孩旁邊走過。
那是兩個人,小圓圓。
熊哥女朋友。
她正挽着一個比較胖的男生的胳膊走過,從側面看,她在笑,蠻開心的。
可是這親昵程度……
熊哥呢?
我馬上打了熊哥電話,自從教他中文,存了號碼,私下從來沒聯繫過。
熊哥電話接通了:「喂,夏老師,怎麼啦?今天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呢?」
我有點猶豫要不要問,先說別的吧!
我問他:「最近幾節課不來,我都賺不到你的課時費了,有點想念,哈哈!」
熊哥那頭笑了,說:「下堂課肯定去,不過我會帶上我女朋友一起,她粘人的很。」
我愣了一下。
問他:「還是小圓圓嗎?」
他突然有點察覺到什麼,說:「怎麼你看到她啦?」
我說:「剛剛看到她在逛街,就想起來問問看你們怎麼樣?」
熊哥說:「哦!她是一個人吧?」
我愣了一下,回覆:「和一個朋友,女生。」
我不知道什麼情況,打算先不說。
喜歡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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