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則是嘲諷的輕笑一聲:「我說怎麼覺得有些彆扭呢,原來根在這,不過還要請大夫多費心。」
「侯夫人放心,老夫必定竭盡全力,一定清楚夫人身上的毒素,不過像這種慢性毒素,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直接下慢性毒藥,一種是食物相剋,現在老夫要弄清楚,這位夫人平時的飲食習慣。」
待大夫說完,侯夫人想到了今天女兒帶來的那個婆子。
「大夫,倘若我們自己能查出來所中的毒,您是不是可以直接開方子?」
老大夫點點頭,「當然,如果能直接查出來所中之毒,更節省時間。」
「那請大夫明日再來,等我查清楚毒素後,就把消息送給大夫如何?」
「如此甚好。」
大夫提起藥箱,告辭離開,從始至終,他也沒有看清楚李瑞陽的長相,更不會得知李瑞陽的身份。
等大夫離開後,侯夫人臉色立即變的陰沉起來。
「來人,去把那個婆子給我帶進來。」
婆子因為下馬車的時候摔破了臉,又被扔在寒風中凍了近一個時辰,此時早就蔫吧了。
婆子被兩個侯府的粗使嬤嬤押着進了暖閣,暖閣的溫度比外面高許多,婆子快凍僵的身子,終於有了一絲暖意。
她滿臉血跡,頭髮鬆散,雙手還被反綁着,此時被兩個嬤嬤押着跪在地上。
「你就是跟蹤你們家夫人的尾巴?抬起頭來。」
侯夫人聲音充滿了威嚴,周身盡顯侯夫人的儀態和威壓。
婆子緩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侯夫人,嚇的趕緊低下頭去。
這位威遠侯府的老夫人,可比他們相府的老夫人威嚴莊重的多。
婆子大氣也不敢出,這一屋子的主子,把她給嚇住了。
「夫人問你話,為何不答?」三少夫人曹華冷喝一聲。
婆子瑟瑟發抖,立即搖頭否認:「沒有,老奴沒有跟蹤夫人,只是恰好路過,被元寶姑娘和珍珠姑娘正好撞見。」
婆子的話把在座的幾位都氣笑了,這哪裏有這麼多的巧合?
李瑞陽拿下頭上的冪籬,冷眼看着婆子,緩緩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婆子面前。
「哼,你這巧合未免有些多吧?我記得我已經吩咐過你們,讓你們回相府去,你為何半路下車,還正好跟在我的馬車後面?要是再敢滿口胡言,你就免不了皮肉之苦了。」
婆子只看見一雙精緻的繡花鞋上的繡花和珍珠,卻不敢抬頭。
「回夫人,老奴突然想起來,老夫人說她喜歡吃東街的梅花糕,便下車去東街,誰知道和夫人同道呢。」
這婆子是月余前來到她院子裏的,是老夫人送給她的,說是按摩的好手,老夫人見她管理中饋太累,特意為她尋的,結果來她院子裏也沒有見給她按過幾次,不過是白養着罷了,誰知道竟然是個內奸。
這個吃裏扒外的貨,現在李瑞陽心痛的是她那個好婆母,她把嫁妝都補貼了府里的用度,婆母面上對她很親熱,沒有想到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李瑞陽頓時覺得她自己是大傻逼,和一個面善心苦的人住了十幾年,卻沒有發現一絲端倪,要不是這婆子露出馬腳,她還蒙在鼓裏。
其實最近婆母確實有些反常,但是她選擇自動忽略了,也怪她自己過的太順遂,才沒有起提防之心。
「妹妹,還和她廢話什麼?你讓開,讓我來審,你就是平時對她們太過寬容了,才縱的這群奴才無法無天,竟連主母都敢糊弄。」
只聽曹華「嘩」一聲抽出了掛在暖閣內的長劍。
威遠侯府有一個規矩,無論哪裏,都要掛一把劍,用來警示後人,他們是武將之後。
曹華本來就喜歡舞刀弄槍,此時她抽出長劍,直接指着婆子的面門。
婆子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差點翻過去。
曹華秀眉緊皺,疾言厲色道:「還不說實話?你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裏坐着的都是什麼身份的人?哪個不是後宅院裏出來的?你那點花花腸子還敢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再不說,我就先落你一個耳朵。」
婆子心跳加速,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她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人家府中主母用的都是私隱手段,她們威遠侯府上來就是真刀真槍的干,喊打喊殺的,她的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
「奴才說,奴才說,三少夫人您快把劍收起來,奴才可不能髒了您的手。」
婆子終於是鬆口了。
曹華並未收起長劍,而是直接挽了一個劍花,擦着婆子的臉,削斷了婆子垂在臉龐的一縷頭髮。
婆子只覺得一陣風閃過,她的頭髮便落在了地上。
婆子嚇的驚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華兒,她都要招了,你還嚇唬她作甚?」侯夫人責怪的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寵溺。
曹華把劍插進劍鞘內,走到侯夫人身邊,撒嬌道:「母親,我怕那婆子不肯說實話,先嚇唬一下她,哪裏知道她這麼不經嚇?只不過是一縷頭髮而已,她就嚇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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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輕輕點了一下曹華的額頭,笑罵道:「你都幾十歲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那可是劍,你要是一個不慎,劃到了她臉上可咋辦?」
「母親,不會的,我自小就玩劍,心裏有數。」
侯夫人趕緊吩咐人拿冷水把婆子澆醒。
婆子醒來,直接大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一定如實交代。」
「行了,沒有人要殺你,你趕緊如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李瑞陽站在婆子面前,居高臨下喝了一聲。
婆子把自己身上看了一遍,發現沒有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夫人,您想問什麼,儘管問,老婆子我知無不言,只是奴才有一個條件,還希望夫人答應。」
「狗奴才,你還講起條件了?給你臉了是不是?」曹華又像是個炮仗一樣,被婆子的話氣的跳腳。
婆子怯生生的往後躲了一下,她有些害怕這個三少夫人。
「什麼條件?」李瑞陽聲音淡淡的從頭頂傳來。
婆子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立即道:「請夫人到時候放老奴歸家,老奴如果說出實情,肯定在相府是待不下去了,您總要給老奴一條活路吧?如果夫人不答應,老奴寧願死也不說,反正說了回去老夫人也饒不了老奴,還不如做個忠僕。」
婆子的話把在座的人都給氣樂了,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她是什麼忠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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