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想到這兒,忍不住去了趟塞德里克家裏。
塞德里克看到她,眼睛都變亮了。
「我前幾天給你寄了信,但是沒找到你的人。我還以為你出去玩了。」
塞德里克溫柔的看着柏莎,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
「嗯,出去了一趟。」
柏莎琢磨着,她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將伏地魔的事透露給塞德里克了。
畢竟快要三強爭霸賽了,如果塞德里克沒有警惕性的話,又步入原着結局怎麼辦?
她可不想看到塞德里克去世。
柏莎不得不承認,塞德里克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溫柔和陪伴,已經在她心裏不知不覺留下了不輕的地位。
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她不希望任何一個對抗伏地魔的人去世。
柏莎不覺得自己是救世主,但她還是想能拯救一個,就是一個。
「我記得你上回說,魁地奇世界盃快開始了?」
柏莎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塞德里克給她拿了她喜歡的零嘴:「還有段時間呢,你可真是魁地奇的狂熱粉。」
他頓了頓,又笑着揉了下柏莎的發頂:「我怎麼可能把你忘了呢?你放心,我已經跟爸爸說好了,他會弄來足夠的票的。」
說着,塞德里克還十分體貼的問:「要不要讓你爸爸媽媽也來參加?我讓爸爸再多弄兩張票也沒什麼的。」
此刻,正在魔法部工作的迪戈里先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
柏莎想了下,如果是正常的魁地奇世界盃,她當然能帶父母開開眼界。
可問題就在於,此次魁地奇世界盃不定會發生什麼變故。
因為劇情被她改變的太多了。
很難說,食死徒們還會不會出現。
但毫無疑問,一旦出現混亂的話,這對她父母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危險。
柏莎當即搖了搖頭:「你知道的,他們有很多自己的事業要忙。」
塞德里克想起柏莎的大手筆,立刻表示理解。
有錢人家,總是會忙於事業,沒有自己的時間。
理解的同時,他又有些惋惜。
還以為可以找個機會拜訪下柏莎的父母呢……
塞德里克想在柏莎父母面前,先爭取一個印象分的。
其實他也曾想過去拜訪柏莎的家裏,但說到底,這種事必須要由主人家先提出邀約才對。
哪有客人提出的道理?
可是柏莎吧,對於這種事又缺了一根筋。
每次想練魔法了就往塞德里克家裏跑,根本沒想過把人往家裏帶。
對此柏莎表示:沒辦法,誰讓她家裏都是麻瓜,不能使用魔法呢?
至於帶塞德里克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看?
柏莎連想都沒想過。
拜託,她才多大,塞德里克才多大啊?
哪裏就到這個地步了?
說完票的事,柏莎又裝作好奇的樣子,向塞德里克打聽魁地奇世界盃的各種事項。
最後將話題轉移到了魔法部體育運動司。
不動聲色的打聽着裏面的人員。
塞德里克對她從來都是有問必答,不問也巴拉巴拉的說。
沒一會兒,就說到了伯莎喬金斯。
「我聽爸爸說,她記性非常的差,總是丟三落四。最近好像要說去阿爾巴尼亞度假,爸爸還很擔憂,說希望她不會把自己給弄丟了。」
柏莎聽到這話,眼眸閃了閃:「她已經出發了?」
「好像還沒有吧?昨天爸爸才提起她呢!」
塞德里克也沒在意,隨口回答。
柏莎卻皺眉,一副擔憂的模樣:「如果迪戈里叔叔能聯繫的上她的話,還是勸她不要去阿爾巴尼亞了。事實上,你之前寄信找不到我,就是因為我和校長在一起。校長之前還說,阿爾巴尼亞那邊不是很安全呢!」
塞德里克一聽,不由一怔。
「校長說的?那的確是個重要的消息。」
如果是別人說的,塞德里克還沒那麼相信。
可這是鄧布利多的話,他怎麼能不信呢?
至於鄧布利多到底有沒有說這話,塞德里克絲毫沒有懷疑柏莎是在騙自己。
塞德里克是個行動派,當即便去了魔法部一趟。
他是迪戈里的兒子,魔法部的人對他都比較熟悉。
如果要帶上柏莎,走流程反而會慢些。
找到迪戈里先生後,塞德里克將柏莎的話敘述了一遍。
迪戈里先生一聽,有些驚訝,但也害怕出事,便直接找到伯莎喬金斯。
雖然不是一個部門的,但想要找到對方也十分方便,然後將阿爾巴尼亞不安全的消息傳達給了對方。
伯莎喬金斯倒是個聽勸的,看到迪戈里先生說的鄭重其事,也就信了。
「那好吧,那我就過些時候再去度假吧。」
成功阻止了伯莎喬金斯去阿爾巴尼亞,柏莎鬆了口氣。
沒了小矮星彼得,沒了伯莎喬金斯,不知道伏地魔會不會依舊在阿爾巴尼亞森林裏蜷縮着呢?
很快,又過了幾周。
這天柏莎收到了塞德里克的來信,說是魁地奇世界盃在星期一的晚上舉行,讓她先過來集合,然後一起去目的地。
柏莎便早早的趕了過去,還順便在塞德里克家裏睡了一覺。
然後在凌晨兩點時,就起了床。
起床的時候,柏莎心裏暗暗發誓。
等開了學以後,她一定要纏着鄧布利多教她幻影移形!
塞德里克的媽媽是個溫柔的夫人,比起迪戈里先生喜歡吹噓自己的兒子,迪戈里夫人倒是謙遜了許多。
還給他們準備好了早餐。
當然,迪戈里先生雖然吹噓兒子,但並不在柏莎面前吹。
畢竟柏莎的的確確十分優秀,讓迪戈里想吹噓時,總是有些氣短。
不過在面對其他人時,他就沒這個顧忌了。
比如碰到韋斯萊一家子時,得知對方帶着哈利,迪戈里先生就忍不住誇讚起了塞德里克。
提起了魁地奇比賽時,塞德里克贏了哈利的事情。
這導致塞德里克尷尬極了。
他摸了摸鼻尖,小聲的想提醒迪戈里先生。
「事實上,那是一場事故啊……」
迪戈里先生卻不以為然:「是事故,但是你沒有從掃帚上掉下來不是嗎?一個安穩的在掃帚上,一個卻掉了下來……」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通,還吹了下柏莎:「更何況,那個事故不是柏莎解決的嗎?可見並沒有難到一定的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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