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腦海中,突然蹦出四個字:孔雀開屏。
這套路她熟啊!
當初第一世時,她就是這麼把胖橘迷的神魂顛倒的!
柏莎看了下父母。
果然,從兩人眼中看出欣賞的目光。
蘇珊還小聲的問柏莎:「寶貝,這是誰?長的倒是不錯。」
柏莎還未來得及回答,塞德里克便已經走了過來。
極其有風度的微微彎了彎腰,自報家門。
他看向柏莎的眼神亮晶晶的。
這眼神讓柏莎的父母看了,瞬間明了。
伯尼一臉警惕的盯着塞德里克,仿佛在看一個大灰狼似的。
蘇珊則表現不同。
她先是上下打量了塞德里克,然後饒有興趣的和對方聊了起來。
別看蘇珊平時一副傻白甜的模樣,熱情又隨性。
但那只是表象,到底是資本家出來的大小姐。
哪怕再怎麼蠢,該會的,還是要會的。
否則單單靠伯尼,哪裏撐得起那麼大的家業?
永遠不要相信能支撐起龐大家業的人會是真正的傻白甜。
也不要相信能撐起那麼大家業的人,會娶什麼都不會的小嬌妻。
門當戶對可不僅僅是家世,還指的是眼界和見地。
不然你說一,對方回個二三,聊起天來牛頭不對馬嘴,天天只靠情情愛愛,那麼單調,怎麼維持長久?
否則,第一世的時候她為什麼那麼努力的讀書,學習各種技能?
還不是為了能夠跟得上胖橘的思維?
伯尼和蘇珊也是這個情況。
塞德里克哪裏是蘇珊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套話,將底子吐了個乾乾淨淨。
蘇珊聽完還瞅了瞅自家閨女。
得,瞧這小伙子,怕是一顆心都拴在閨女身上了。
看着品行脾性似乎也不錯,倒是可以列為考察備選。
柏莎對此並沒有插手,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嘛~更何況塞德里克很拿得出手。
塞德里克是知道進退的,第一次見面當然不能賴着不走。
於是再聊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這讓柏莎的父母對他的印象更好了一些。
柏莎帶着父母,在校園裏就像街溜子一樣,到處亂轉。
甚至連海格的小屋都被她光顧了。
除了斯萊特林的地盤,以及校長辦公室。
其他地方都快被她介紹完了。
甚至還把父母帶到了公共廚房。
家養小精靈們見到她,開心的不得了。
得知她帶着父母來參觀,家養小精靈們又開心又驕傲。
連連將很多吃的塞給她父母。
熱情的讓人難以招架。
伯尼和蘇珊也在這個過程中,再次體會到女兒的魅力。
似乎遇到的每個小巫師,都會跟他們打招呼。
當然,一些打着綠色領帶的小巫師除外。
柏莎說這些都是斯萊特林的小屁孩,腦子瓦特了,不用在意。
伯尼和蘇珊聽了後,對他們抱以同情的目光。
真可憐,小小年紀就眼神不好了。
以後可怎麼辦呢?
等柏莎帶着他們,將霍格沃茨逛個差不多。
晚飯時間也到了。
用過晚飯後,第三場比賽即將開始。
柏莎和其他兩個勇士跟着巴格曼先去往魁地奇球場。
此時的魁地奇球場,和一個月前已經大不相同了。
約有二十英尺高的樹籬將球場給圍了起來。
只留下一個入口。
黑乎乎的,看起來裏面仿佛藏着許多不可莫測的危險。
他們等了幾分鐘。
觀眾們開始陸陸續續進入了看台,整個場地熱鬧又興奮。
就在這時,海格、麥格教授、弗利維教授和穆迪教授一同走了過來。
對勇士們說,他們會在外面巡邏。
如果勇士們遇到危險時,可以向天空發射紅色的火花,他們就會立刻趕到。
勇士們點了點頭。
而這時,柏莎掃視了一周。
看到了羅恩赫敏和哈利三人就在看台上。
柏莎略微挑了挑眉,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鄧布利多不該放任着哈利不管的。
她又將目光投向鄧布利多。
突然覺得有些奇怪。
鄧布利多此時給她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仿佛……
以前的鄧布利多,給她的感覺就像大海一樣神秘。
可現在的鄧布利多,卻沒了那種感覺。
還有……
柏莎又掃視了一圈,敏銳的發現少了一個人——斯內普。
斯內普去哪了?
她腦子裏靈光一閃,唇角微微上揚。
或許,她知道鄧布利多要做什麼了。
這下她就能放心的比賽了。
隨着巴格曼的哨聲響起,柏莎第一個走進了迷宮。
走到了一個岔口,柏莎掏出了魔杖,施展了定向咒。
定向咒是用來指定方向的,和麻瓜界的指南針功效一樣。
迷宮裏容易迷失方向,而火焰杯就放在迷宮的中心,也就是西北方。
所以她要儘量往西北方走。
遇到岔路口時,她就選擇距離西北方更接近的方位。
漸漸的,她遇到了第一個攔路虎——一個巨大的、醜陋的螺。
說是螺,但是又又尾巴和腳。
只是有個螺的殼子罷了。
看起來極為難看,一看就是海格的風格。
柏莎腦海中蹦出一個名字——炸尾螺。
她沒想到自己改變了海格上課的風格,結果海格還是把這玩意給雜交出來了!
看來人的喜好果然很難改變的。
也難為他能隱瞞那麼久了。
柏莎屏住呼吸,以減輕吸入炸尾螺身上的惡臭味。
她知道這傢伙的殼子非常的堅硬,還可以反彈魔法。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魔法都能反彈。
畢竟矛和盾的關係,大家都懂得。
盾能擋住矛的攻擊,但如果矛足夠的尖銳,普通的盾也很難抵擋。
炸尾螺的殼再能反彈魔法,難道遇到鄧布利多時也能反彈嗎?
別說鄧布利多了,斯內普這幾個教授的魔法,都不是普通炸尾螺的殼子能反彈的了的。
所以,要視情況而定。
炸尾螺脾氣暴躁不好惹,看到柏莎後立刻對其發出了進攻。
朝柏莎噴出了一股火焰。
柏莎早早就施展了盔甲護身,火焰打在她身前就消散了一半,另一半則被反彈回了炸尾螺身上。
炸尾螺的殼子雖然堅固,但是被自己的火焰給燙到,不由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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