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舅不理解小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憤怒的去祠堂質問。
誰知沈玉珍絲毫不知悔改,甚至琢磨着要把這件事曝出去。
把沈國舅氣的直接給了她一巴掌,把她禁足在了祠堂。
「玉珍她……真是被寵壞了。」
沈國舅疲憊的嘆了口氣,對沈玉珍感到頭疼。
看剛剛那模樣,想讓沈玉珍改變態度是不大可能了。
可若是放任不管,沈玉珍還不知要闖出多少禍來!
沈國舅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去招惹甥媳婦?
她哪來的底氣和臉面,去甥媳婦面前裝長輩?
就連他這個舅舅,都不敢這麼幹,沈玉珍是腦子進水了嗎?
甥媳婦是什麼人?背後關係勢力龐大。
可以說他們這邊能有今天這麼好的局面,壓的太后喘不過氣來,墨蘭功不可沒!
鄒大娘子眯起眸子:「為今之計,最好把小妹嫁出汴京,才能避免她再次闖禍。」
「嫁出去?」
沈國舅聽到這就腦殼疼。
難道是他不想把沈玉珍嫁出去嗎?
當初小妹在禹州時就到嫁人的時候了,卻沒什麼好人家願意上門提親。
更別提來到汴京了。
鄒大娘子知道他在愁什麼,立刻出了個主意:「小妹在汴京是找不到人家,但若是回了禹州,總歸是有合適的兒郎的。」
當初沈玉珍在禹州時是沒好人家願意上門提親。
可那時候沈家不過普普通通,公婆又去世了,再加上沈玉珍自己也不是什麼端莊淑女,在旁人眼中自是不好婚配。
可如今沈家已經成了新貴,禹州那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結上沈家。
再想給沈玉珍找個婆家,並不難。
沈國舅微微嘆氣。
到底是自己嫡親的妹妹,他心裏有些不忍。
沈國舅知道,一旦把沈玉珍往禹州嫁,那和放棄對方沒什麼區別。
可如今的沈玉珍,讓他不得不放棄。
沈國舅在家裏想了一天一夜,到底是下定了決心。
嫁,必須要把沈玉珍嫁到禹州。
還要在禹州找個心腹,能夠管的住小妹的心腹。
這是沈國舅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沈家不可能把沈玉珍一直關着不許她出門,也不可能一直看着她不讓她嫁人。
畢竟沈國舅自己還有兩個閨女呢!
親妹妹再親,能有閨女親?
若是沈玉珍遲遲不嫁人,外人會怎麼非議沈家?
況且,嫡親的姑姑不出嫁,那他兩個女兒怎麼辦?
他總不能把小妹送到廟裏當姑子吧?就小妹那能折騰的樣子,送到廟裏怕也是闖禍連連。
還不如直接把人送出汴京,離得遠遠的。
禹州是窮鄉僻壤的小地方,又是他們的大本營。
想找個心腹娶沈玉珍並不難。
且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對方也不會太過苛責沈玉珍。
這是沈國舅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法子了。
當然,其中鄒大娘子沒少幫忙參謀。
畢竟她也受夠了這樣的小姑子。
這種除了會拖後腿,連累她女兒以外什麼都不會幹的蠢貨,最好趕緊離開汴京,越遠越好!
這邊沈國舅和鄒大娘子在發愁沈玉珍的事,那邊趙策英也氣的想衝進沈府讓沈玉珍好看!
他媳婦,他自己都捧在手心裏寵着哄着,生怕墨蘭不高興。
沈玉珍竟然敢上門給他媳婦沒臉!
還長輩?真是不知羞恥!
誰家長輩跟她似的拉皮條?!
好在墨蘭及時把人攔住了。
她還有下一步的計劃呢,可不能讓這個「傻」小子給破壞了。
若是趙策英現在衝到沈家把人揍一頓,傳揚出去有礙禮數不說,還等於變相的出了惡氣。
沈玉珍做下這等噁心事,只被打一頓怎麼能行?
墨蘭攔下趙策英後發動茶言茶語:「夫君,她到底是你的親小姨,況且我也把她送回沈家了。你若是找她出去,傳揚出去不定還怎麼說呢!如今正是和太后爭鬥的關鍵時刻,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把柄被對方抓到了。跟這比起來,我就是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況且母后最是疼愛她,若是你這般衝動,她進宮對母后說三道四,母后訓斥你該怎麼辦?」
「別怕,就算母后訓斥我又能怎樣?」
趙策英拍了拍墨蘭的小手,示意自己不怕。
墨蘭卻委委屈屈道:「我知道夫君你護我心切,可若是因為護着我和母后產生隔閡,那是我萬萬不願看到的。」
她抬頭看向趙策英,咬了咬唇:「夫君,你是知道的。沈家小姨從見到我時就對我不滿,定會在母后那邊添油加醋說我的不是。母后不一定會信,但若是你衝動起來,把沈家小姨教訓了,就等於把事態鬧大了。到時候,母后定然會覺得沈家小姨更加可憐。夫君,我不想你為了我跟母后起衝突。」
趙策英咬了咬牙根,忍了又忍,到底是把墨蘭的話聽進去了。
自古婆媳關係不睦,母后和墨兒的關係如今看着不錯,可沈玉珍到底是母后嫡親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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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策英深知沈氏那糊塗性子,他也拿不準自己若是把沈玉珍揍了,沈氏會不會遷怒到墨兒身上。
可若讓他就這麼算了,趙策英更做不到。
當即打馬去了沈府,沈國舅要個說法。
他不能動手,還不能動嘴嗎?
而這一去,也堅定了沈國舅要把沈玉珍嫁回禹州的念頭。
當即就向趙策英保證,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把人嫁出去。
趙策英不滿的逼問:「只這樣?」
沈國舅苦笑:「我已經把她關進了祠堂,餓她幾日。且直到嫁人前都要她一直抄寫經書。」
事實上,沈國舅對於怎麼懲罰小妹也是頗為無奈。
若這是弟弟,他定然把人打的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可這是妹妹。
他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拿鞭子把人狠狠抽一頓吧?
趙策英很是不滿,但知道自己是見不到沈玉珍了。
既然舅舅打算要把人嫁回禹州。
他便要求沈家不許給沈玉珍嫁妝。
沈國舅自知理虧,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或許這對於沈玉珍這種心高氣傲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是真正痛不欲生的懲罰。
沈玉珍仗着自己是母后的妹妹,來到汴京後就趾高氣昂,不把任何人放進眼裏。
自負又敏感。
這樣的人,在見識到汴京的榮華富貴後再被打回禹州,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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