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為雙人設計的床鋪又大又軟。
今霧趴在段時焰的身上,一頭柔軟的烏髮順着肩頭滑落,鋪散在他飽滿緊實的胸膛上。
滾燙的熱氣極具侵佔地朝她席捲而來,迅速將她整張清冷白皙的臉蛋燙出了紅溫。
今霧全身怔住,心跳更是驟然加速,前所未有的失去了控制。
她這是.....把段時焰給撲倒了??
「今醫生好猛啊。」
被「撲倒」的當事人悶聲低笑,從胸腔傳來的振動,更為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看着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力氣這麼大,直接就把我給床咚了。」
他狹長的眼尾輕撩,活色生香得像個化形的男狐狸精,極具誘蠱,「原來我們的今醫生是這麼等不及嗎?」
今霧的臉頰已經像極一顆熟透得不能再熟的小番茄。
她紅唇微抿,羞赧地想要從他身上起來,手就已經被段時焰握住,並重新貼在他自己冷白緊實的胸膛上。
「不是想用嗎?」
明明是被壓着的姿勢,他微揚的眉眼仍充滿慵懶恣意。
段時焰握着今霧的手,天然會勾人的桃花眸輕彎着弧度,就這麼犯規地直勾勾盯着她,欲氣沖天,「今醫生想要的話,儘管來要,我整個人都隨你支配。」
低磁性感的嗓音伴着漸沉的吐息,近在咫尺地撩撥着她的耳朵。
今霧的心弦猛地被拉緊。
是她想歪了嗎?
感覺每次他一說這種不正經的事情,都喜歡喊她今醫生這個稱呼。
還喊得特別粘稠,將好好一個正經的稱呼都能喊出強烈的拉絲感。
今霧忍着耳熱,轉開視線,竭力穩住自己的聲線,「我現在不想。」
「噢~」
段時焰懶洋洋地半拖長尾音,輕揚着的眉梢弧度更添幾分痞壞,「那一定是今醫生還沒參觀過。」
沒等今霧反應過來。
他就已經攥着她的手,灼熱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她,嗓音壓得低啞曖昧,貼心詢問她。
「這裏喜歡嗎?」
「還是這裏?」
今霧只覺此刻像是被喝完一整瓶紅酒,腦袋暈乎乎的。
其實身為一名外科醫生,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
本以為她能做到心如磐石,無動於衷。
但現在她整個人從頭到腳都亂了,心跳更是前所未有跳得劇烈,連語言都無法能有效組織。
仿佛所有感官都被那個叫做段時焰的人全部佔領。
今霧呼吸慌亂一顫,想要彈跳起身。
卻剛才還慵懶恣意處於下方的男人忽然起了起身,單手撐着床,側着身從她身上俯壓過來。
兩人瞬間被調換了位置!
「霧霧。」
段時焰還握着她的手,掌心溫度散發着滾燙,「你真的不好奇我的睡後體驗嗎?」
在燈光下,他深邃的瞳仁竟一片濃暗,仿佛要將她吞噬。
「但怎麼辦?我想要你知道。」
段時焰單臂抵着床,直勾勾盯着她的視線晦暗灼烈。
屬於他溫熱的呼吸越發一步步近在咫尺,高大頎長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無限放大。
今霧的呼吸不由屏住,心臟驟然拉緊,透着緋紅的臉頰露出了抹無措。
要,要開始了嗎?
今霧緊張地閉上雙眼,能感受到那份熱溫已經來到她的唇上。
嬌軀頓時僵硬得像塊鐵板,被他攥在掌心上的指尖有些隱隱在顫。
就在她以為段時焰要親上她的唇,突然那股滾燙的溫度停了一停。
隨後聽到他一聲極輕的笑嘆,還沒回神,額頭上就傳來了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充滿溫柔憐惜,一觸即分的吻讓今霧的心尖驀然半漏了半拍。
她有些茫然地睜開雙眸,望着近在咫尺的段時焰,仿佛在問他怎麼了。
段時焰勾唇輕笑一聲。
「今霧。」
他伸手幫她整理了下耳邊有些凌亂的髮絲,眸光仍然熾熱,卻多出了幾抹讓人為之一振的繾綣,「在還沒得到你正式允許之前,我都不會勉強你。」
儘管想要得到她的渴望已經到達頂峰。
但他不想她只是建立在那份夫妻之間的義務,才選擇接受他,而不是完全出自於她百分百的願意。
今霧怔怔地望進他的深眸,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之前從網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
她呼吸輕慢,心跳又再次不安分加速,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
「不過,段太太。」
段時焰眉梢微挑,忽然話鋒一轉,「還記得我們說過,誰忘記牽手一次,就要親對方一下?」
他點了點自己的唇角,眼尾勾着笑,「在回主宅的時候,你下了車後就忘記牽我的手了。」
啊?
今霧輕怔地眨了下眼。
她還以為段時焰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
沒想到他記性能這麼好,現在這種時候還能想起這件事。
像是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段時焰躬身攏着今霧,幾乎將她再次籠罩,「段太太不會以為我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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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他再次湊近過來,如火般的溫熱像是舔舐了一口她的肌膚,傳來了陣過電般的酥麻。
松松垮垮圈在腰腹上的浴巾似乎還搖搖欲墜。
完全將輪廓分明的腹肌,胯側小半截的人魚線越發暴露在眼前,明晃晃的勾引着。
今霧的臉頰再次紅了紅。
她眸光閃躲,「不能先欠着嗎?我現在有點.....」
「哦?」
還沒等她說完,段時焰歪了歪頭,眉眼間痞壞的笑色深了幾分,「段太太這是想耍賴?」
他桃花眸微斂,眼底漾着濃郁的幽光,循循善誘,「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如果被外面的人看到你親自己的老公都放不開的話,會被懷疑真實性的。」
「所以我們現在就當做是脫敏訓練。」
段時焰低磁的嗓音壓低,說話時,還順着現在這個姿勢,小幅度的用腦袋輕輕蹭了蹭今霧的頸間,「就親一次。」
他犯規地尾音勾纏,「這是我一生一世一次的請求了。」
感覺像是有一隻在撒嬌的小狗在不斷蹭她的耳朵。
今霧被他的氣息撩得頸間傳來一陣陣細密難忍的癢意。
她不由羞赧地瞪他一眼。
這人真的越來越會撒嬌了,還連這種什麼一生一世一次的請求這種話都給搬出來。
今霧一時拿他沒什麼辦法。
她抬起快要冒煙的頭,紅唇微抿了抿,然後往他的臉頰飛快地親了一口。
正默默把嘴巴往前揪了揪的段小嬌:「.....?」
「好了,我親了。」
今霧對上段時焰明顯有點怔住的目光,像是扳回一局,眼尾彎起狡黠的輕弧,「你也沒說過只能親嘴巴。」
「.....」
啊,大意了。
段時焰低眸看着今霧臉上動人鮮活的小表情,唇角驀地輕翹。
行吧,臉頰就臉頰,反正他已經賺到了。
大不了以後再大補回來。
「不早了。」
段時焰伸手輕颳了下她的鼻尖,眼底有着散不開的寵溺,「晚安,寶寶。」
隨着他起身,那些灼人的熱溫逐漸緩緩散去。
見他似乎沒有同床的意思,今霧像有點不適應,下意識叫住他,「你要去哪裏?不是要一起....睡嗎?」
說到最後一個字,她整個人立刻泛起了些羞人的紅。
段時焰看着恨不得拿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的今霧,喉間輕溢出聲輕笑。
「我去側臥睡。」
「不然以我現在的狀態,會把某位容易害羞的段太太給.....」
他眉梢輕撩着痞壞的弧度,高大的身子又湊近她耳邊,悠懶的語調勾着意味深長的邪氣,「弄哭。」
這個人!
今霧又羞赧地瞪他一眼,有種衝動想往他臉上丟出一枕頭,段時焰已經掛着少年氣十足的笑回到了側臥。
臥室被關了燈。
像是知道她怕黑,但又擔心小夜燈會影響睡眠。
專門為她設計的地燈散發着柔和的光,像是忠誠的守衛,守着她的周圍。
她望着陷入安靜的房間,突然一下子只剩她一個人,竟有點不習慣。
明明段時焰已經走了,但掌心裏好像還殘留着剛才他留下來的餘溫,依舊滾燙。
今霧不由摸了摸剛被他親過的額頭,腦海里不斷盤旋出剛才種種曖昧的畫面。
還有那聲「寶寶」的稱呼.....
在今霧的記憶中。
哪怕是母親周雅寧都沒有這樣喊過她,突然間有個人帶着溫柔親昵的口吻這麼喊她。
就好像.....
有種被人捧在手心裏愛着的感覺。
今霧抱着枕頭,目光不由往側臥的方向看去。
明明現在一個人睡,能夠安心才對。
為什麼她現在卻好像有些懷念起剛才段時焰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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