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消受美女恩,越是國色天香般的美女,其心思越是難以捉摸。她大老遠的跨國而來,竟然只是為了看看我,這讓我心中充滿了不確定與疑惑。在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背後,隱藏着怎樣的動機與深意?我的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難以平靜。
「你確定嗎?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呵呵,好無趣的角,我看到你只有武力級8段修為,但我卻無法干擾你的精神,所以現在我還無法戰勝你,只能來看看你唄。」 溫妮莎終於開始正經地與我交流,我深知她之所以未能識破我的真實身份,是因為那小黑屋的存在,讓她無法對我的精神世界造成任何干擾。
「哦,那你是武力級幾段了?」
「嘿嘿,我武力九段了,馬上快進入進入行星級了。怎麼,你想比劃比劃?」這時溫妮莎笑着看向我。
「那還是不要了,既然美女不願出手,我也尊重美女的決定。」 在這浩瀚的天地間,果然從不乏那些璀璨如星辰般的天才。她的修煉速度之快,令我瞠目結舌。這無疑是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如同山嶽般沉甸甸地壓在心頭。然而,我心志堅定,絕不畏懼。這份挑戰,只會讓我更加堅韌不拔,猶如烈火中的鳳凰,浴火重生,愈挫愈勇。
「你咋這麼紳士啊。你不怪我打斷你平靜的生活啊。」
「嘿嘿,現在的我也想活動活動,我們之間的遊戲也該開始了。」
「哈哈,我可是把你們弘尚國的情報員帶了一路了,你不怪我就好。」 她不經意地瞥向左前方,只見一對男女坐在那裏,舉止親密,仿佛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中,正享受着屬於他們的戀愛時光。而她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滑向右前方,那裏有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專心致志地鍛煉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堅韌不拔的毅力與對健康的追求。
「你這可是浪費我們國家的財力物力啊。」 夜幕低垂,我悄然窺視着那抹身影——情報員已悄然潛入視線。溫妮莎周遭,三名角族如影隨形,他們的存在無疑為這場夜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緊張。而今宵之後,我的真實身份或許將成為國家各股勢力案頭熱議的話題,這誠然令人憂慮,但我內心卻泛起異樣的平靜。我不再畏懼那些必將到來的風雨與挑戰,因為深知,該來的,遲早會來。這份從容,是對過往隱匿生活的超脫,亦是對未來未知旅程的勇敢迎接。
「你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呢?」我非常好奇,這個時候不該在家裏進入衝刺階段嗎?
「我想直接進決賽圈,對於初賽不感興趣。」 她擁有着自信的本錢,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對於占卜功法,我雖不甚了解它是如何在戰場上施展其威,但毋庸置疑,這將是我遭遇的一位極為強勁的對手。
「那這麼說,霞州那些選中者都被你打敗了?」這麼強的精神意識體,對於自家大院肯定有所安排。
「你猜呢?嘻嘻」
「你對角族未來有什麼計劃呢?」既然她不願意說,我就岔開話題。
「大一統肯定是要,奧鷹國有伊麗莎白這樣的女皇信仰,我也想做整個角族的精神信仰,要不你來做我的王子怎麼樣?」
「你想當女帝?看來你非常崇拜伊麗莎白女王啊。」 我頗感訝異,在這個互聯網與信息時代交織的當下,竟還有人懷揣着稱帝的夢想,而且是一位女性,欲要登基為女帝。
「這樣不好嗎?我只是精神信仰,又不做獨裁者,就像現在,奧鷹國的女王也和普通角族一樣,每個角族都可談論。」
「抱歉,我不認可,有了女王,就會有爵位,有了爵位就會有了階級特權,到了全民進化時代,任何階級特權都是非常不穩定的政體,全民進化,普通角族就有挑戰權威實力。這樣的後果你應該了解啊。」我說出了自己見解。
「呵呵,不會的,我只是精神信仰,爵位也只是一個名頭,告訴你我現在還擁有男爵的名號。奧鷹國歷史上擁有爵位的貴族都有着巨大責任與付出,且你看現在的奧鷹國也沒有角族反抗女王啊,且還把女王當做一種崇拜對象。」
「我沒去過奧鷹國,我也知道奧鷹國歷史上貴族真的付出了生命與財產,但我卻非常肯定,爵位會影響到平民的公平性,只要有一位角族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就是政體的隱患。」
「不平等,這個社會本身就不平等,難道你們弘尚國就做到角族平等了?」她提出了反問。
「沒有,也存在各種特權階級,所以我要改變這種狀態,進入全民進化時期,任何特權階級都是對強者的褻瀆。而強者是不允許被強迫性彎腰的,只有從心裏尊敬的角族,才會讓他們折服。」這是我對未來的規劃。
「哦,說說,你打算怎麼做呢?」
「還權利於民,任何官員的權利都是角民賜予的,他們的權利會被民眾監督,做出任何超越權利外的事情,都將被民眾所罷免以及審判。只有智慧的、睿智的角族才被民眾所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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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這個話語是各國寫入到憲法裏面的,那你看看現在那個國家民眾能夠罷免官員呢?」
「不可否認,確實存在漏洞,但現在各國局勢都是三次世界大戰之後的結果,那時科技不是那麼發達,而且角民還未被開智,等到民眾開智以後,各個階層已然固化,這個時候已經固化的階層當然不會放棄手中的權利,所以就造成現在這樣,上升通道被堵死,而固化階層不願改變現狀,各國經濟下滑,不思進取的局面。」
「但也不影響我成為女帝信仰啊,全球各族有不同信仰,也有不同的宗教,如果我統一信仰的話,這不就更能團結全球角族平民了。」
「抱歉,信仰不可能是活着的,活着的都有缺陷,憑什麼伊麗莎白女王擁有那麼大的莊園,擁有那麼好的服務,就連她的寵物都過得比角民還舒服。這就是不平等。且作為女王是無法被罷免的。」
「好吧,我們理念不同,誰也說服不了誰,只能靠拳頭決定誰的理念是正確的。」 溫妮莎似乎已無意再與之爭辯,誠然,力量的強橫便是真理的裁決,角族的未來基石,無疑將鐫刻在我們戰鬥的榮光之中。
「是的,每一個角族生活環境不同,站的立場不同,對未來的理解也就不同。但我們都有一個非常美好的終點,就是希望未來的角族能夠走的更遠,更能適應宇宙中的環境。」我也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呵呵,看來你是真不怪我打擾你的平靜啊。」
「當然,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是該進入到我們的遊戲中,是該向特權階層亮起拳頭了。」 夜色如墨,我預感到未來的日子將不再平靜。因為任何決策,都是對特權階層利益的直接挑戰,這是一場硬碰硬的較量,如同溫妮莎那般的壯志,她渴望成為全球角族的統治者,首要之務便是推翻奧鷹國的王室,讓伊麗莎白從皇宮的寶座上黯然退場。
這一夜,我們促膝長談,也談及了群內熱議的話題。我們之間並無仇恨,即便比武競技,亦無需以性命相搏。任何一位角族的勝出者,都將得到其他角族的全心輔佐,因為勝者,只會更加卓越。而被征服者,則將失去紫月的能量灌注,修煉之路,亦將因此變得緩慢而艱難。
自她口中,我還獲悉一則驚奇的消息:榮浩國的被選中者,竟在弘尚國尋得了血脈親緣,完成了認祖歸宗之禮。至於那具體是誰,她諱莫如深,畢竟,我們之間存在着競爭的暗流。在這場角逐中,我們的實力將會率先遭受考驗,而她,則選擇靜觀其變,坐享其成,靜待決賽的到來。
然而,這些我並不十分在意。弘尚國已與其他周邊小國的被選中者取得了聯繫,他們之間的交涉細節,我並不打算過問。我所關注的是自身的強大,唯有如此,弘尚國才會堅定不移地站在我的背後。但未來的道路,註定將佈滿荊棘與血淚。
「像你這樣出國巡遊,我這是第幾站呢?」也一身,情報員已經很困, 是該為這次交流做個總結了。
「我每一洲只會去一個國家,你這是第一站。明天我會離開去下一站。」
「你這就是帶路黨,為他們照亮每一個角族。」
「你也可以啊,要不要和我一起啊。」
「算了,不要了,我可沒有你那個本事的。」
「好了,謝謝你,和你聊了這麼久,2年後再見。」
「再見,期待2年後再見。」
這一夜,我們兩個皆有頗豐的收穫,反觀我的超市,似乎已難以維繫往日的繁榮。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心臟地帶,我們的情報機構主管摩爾登,正匆匆步入巴克首席的居所,打斷了這位智者的寧靜夢鄉。
「首席,我國的選中者出現了,奧鷹國的選中者也主動出現了。」這時摩爾登拿着一沓資料給向首席。
「哦,奧鷹國的選中者是誰?」
「名叫溫妮莎,女性,今年38歲,還是一位男爵,父母雙亡。現在是奧鷹國的一名教師。」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她似乎有意為之,自數年前起,我們即對每位入境的外籍角族實施嚴密監控。溫妮莎此次入境後,徑直前往石淙府梅倫市,未在任何他處稍作停留。在梅倫市的街頭巷尾徘徊兩日後,她終於尋覓到了我國的選中者。當夜,他們兩個在公園內促膝長談,直至夜深人靜。」摩爾登從這個方面就判定選中者。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親屬關係呢?」巴克首席問道,畢竟這幾年也造就好多烏龍,浪費財力物力。
「從檔案記錄中不難發現,章思廣與任何可能的關聯人物間,竟無絲毫親屬紐帶,亦無任何形式的交流痕跡。這位被我國選中的個體,名曰章思廣,正值不惑之年,根正苗紅,生於梅倫市的一隅角落,其家族樹在這片土地上無枝可伸,未有親人旅居海外。他的學歷背景為大專,婚姻狀況明確標註為「已婚」,膝下育有一女,正值豆蔻年華,正步入初中的門檻。他與伴侶攜手,共同經營着一家規模不大的超市。此外,網絡平台上還留存着他過往的筆墨痕跡,幾篇發表的文章。」情報機構就是迅速,只要確定一個角族,就能很快的查到他的任何資料。
「他們現在做什麼呢?有沒有戰鬥?」
「沒有,他們交談了四個多小時,現在已經分開了,不過從我們情報角員的反饋,他們也發現我們情報員的存在,要不要接觸呢?」 摩爾登輕聲詢問,然而巴克首席並未即刻回應,他全神貫注地審視着眼前的材料,摩爾登則耐心地靜候一旁。此刻,每一個決策都至關重要,因為鄰國的選中者可以隨意接觸與承諾,這在政治家眼中或許是最不可靠的。然而,對於本國的選中者而言,情況截然不同。畢竟,他們代表的是本國的利益集團,未來更是與國家的興衰緊密相連。一旦有絲毫差池,這些選中者或許會成為本國利益集團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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