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參加完病友會之後,老路便與眾人失去了聯絡。無論是電話、短訊還是社交媒體,都沒有收到他們任何回應或有用的消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和疑惑:難道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嗎?
這些病友們曾給予過老路無盡的支持與鼓勵,以及許多的寫作靈感。如今卻突然間杳無音信,讓老路感到十分失落和不安。
老路開始思考是否應該主動去尋找他們,了解一下情況。畢竟只有親眼見到才能放心。可是又擔心這樣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或者不適,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節奏和私隱需求。
在內心反覆掙扎之際,老路決定先從側面打聽一下其他可能知道他們近況的人入手。或許通過這種方式能夠獲取一些線索,再做進一步打算。
同時也默默祈禱着希望一切安好,期待着能早日與病友們重新取得聯繫並分享彼此最新的狀況……
「鈴,鈴,鈴……」電話的鈴聲響起後,讓沉思中的老路回過神來。
「路平華!你什麼時候交稿啊,我們在這裏等着你的稿,等了好久了,你不會不想要錢了吧?」畫那圖的人是老路的責編。
「很快,很快,很快......」老路一邊重複着這句話,一邊謙卑地回應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得罪眼前這個人,畢竟他還要靠這份工作維持生計、賺取錢財來養活一家老小。此刻,他的手指像靈動的舞者一般,在電腦鍵盤上飛快地跳躍着,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敲擊聲。每一次按鍵都仿佛承載着他對生活的期望和努力,也透露出他內心深處的無奈與堅持。
我電腦上面寫的正是那個得了離失性感官綜合症的男人,所經歷的事情。
林燚小心翼翼地穿過那條狹長而幽暗的甬道,心中充滿着對未知的期待和緊張。終於,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前,他停下腳步,凝視着眼前的兩條道路,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左邊的通道顯得陰森恐怖,瀰漫着一股詭異的氣息;右邊則透出一絲神秘的光芒,仿佛隱藏着無盡的秘密。正當林燚陷入思考時,突然間,一種莫名的直覺湧上心頭,引導着他走向其中一扇門。
他邁開步伐,堅定地朝着那扇門走去。當靠近門口時,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從門縫中溢出,帶着淡淡的清香。這股香氣讓他感到一陣安心,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踏入了門後的世界。
進入門後,林燚定睛一看,只見那個身着僱傭兵服裝的男子正與一名滿頭華發、面容慈祥的老者站在一起。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此刻這名身穿僱傭兵裝的男子似乎處於劣勢地位,仿佛正在被那位頭髮花白的老者驅趕一般。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和委屈,身體微微顫抖着,似乎想要反抗卻又不敢輕易動手。
「怎麼又來人了?」要不解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兩人,畢竟對他來說,這裏已經千百年沒人來了。
「老人家,我是受這本日記所指引過來的,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本日記裏面寫的是否是真實的?」穿僱傭兵裝的男子拍了拍自己手中的日記本。
「這本日記怎麼會在你手上?它不是應該被送到那個與世隔絕、絕無可能歸來之地嗎?」老人滿臉驚愕和惶恐,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要知道眼前這本陳舊的日記可是大有來頭——那是曾經主宰此地命運之人所遺留之物!其中記載着足以顛覆眾生軌跡之秘辛!
每一頁薄紙仿佛都承載着沉甸甸的歷史重擔,而此刻卻出現在這個年輕人手中,怎能不讓人心驚膽戰?這究竟意味着什麼?難道過去的封印已經鬆動?還是說有人蓄意揭開了那段禁忌往事的面紗?
「我只是希望藉助這本日記中所記載的一切去做出一些改變罷了,我那不為人知、無法公之於眾的能力啊……」身着僱傭兵服裝的男子如此喃喃自語道。畢竟,他所擁有的這種能力宛如惡毒的詛咒一般,註定了他難以真正融入到人類社會之中。不僅如此,他更是孤獨無依——既沒有知心朋友相伴左右,也未曾擁有溫暖的家庭作為後盾,甚至連一絲一毫來自親人的關懷與慰藉都不曾感受過。
「誰沒有被能力所耽誤啊!」林燚感慨地說道。他從未親眼目睹過日記中的那些描述場景,但心中卻無比清楚:這個世界賦予每個人獨特的能力,本意並非是要去束縛住大家前進的步伐,而是希望藉助這些力量能讓人們過上更美好的生活。
然而現實往往事與願違,許多人在擁有了某種能力之後反而陷入了困境之中。他們可能會因為對自身能力的過分依賴而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勇氣和智慧;也有可能因為無法駕馭強大的力量而陷入迷茫甚至誤入歧途。
「你知道些什麼?」穿僱傭兵裝的男子聲音低沉地說道,仿佛蘊含着無盡的憂傷和孤獨。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緊緊盯着對方,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目光看到內心深處。
「我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真正記住過。就連我的親生父母,也對我視而不見。自從十歲那年患上那場病以來,我便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如今,歲月如梭,時光荏苒,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將我徹底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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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顫抖的嘴唇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繼續訴說着自己的故事:「這些年裏,我獨自面對病痛的折磨,承受着生活的種種壓力。沒有人關心我過得好不好,也沒有人體會過我內心的痛苦與掙扎。但幸運的是,我擁有一顆無比堅強的心,憑藉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找到了在這殘酷世界中生存下去的方法。」
說到這裏,男子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不屈不撓的精神。他身上那件破舊的僱傭兵裝見證了他所經歷過的風風雨雨,每一道褶皺、每一個磨損的痕跡都是他堅韌人生的寫照。
「我的病症會讓我記住所有事情,這便是我能夠追尋至此的原因所在!除了那虛無縹緲、難以言喻的直覺外,更重要的則是源於我異於常人的記憶力。畢竟,像你這般擁有獨特能力之人,本就善於利用自身力量去隱匿行蹤;然而,恰巧我也具備與眾不同之本領——過目不忘。如此一來,即便你試圖將自己藏匿於茫茫人海之中,我亦可憑藉這份超凡脫俗的記憶之力,輕而易舉地尋覓到你的蹤跡!」林燚目光堅定,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
「可能的,你不可能記住我的,我的能力可隱藏我的一切!」聽到林燚所說的話,後面前穿着僱傭兵裝的男人開始崩潰了,畢竟他到現在也沒有能說能記得住他。
「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這個世界有很多人擁有特殊能力的,可能不只我能記住你,只是有些人你沒碰見而已。」林燚跑向了穿僱傭兵裝的男人,右手抓住了日記「我們可以接納你,畢竟我們都是還有特殊病症的人而已。」
「說的很好,我怕你們就是那些想研究我身上力量的人而已!我在別人眼裏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但在你們眼裏是一個絕佳的實驗材料,沒錯吧?」穿僱傭兵服飾的男人這樣說着,因為他在太多的資料上看見了那些憑着一口空談,就說能幫助別人的人。
「可不是什麼研究人員,我們這裏也有和你差不多的病症,基本上每一個人都這樣。」林燚在觸碰到日記本的一瞬間看見了面前這個人的一生,他發現這個人的一生好像背後有人在書寫,而書寫的那個人的話語感很像,自己熟悉的一個人。
「老路?」林燚發現了日記背後的人好像就是他們病友會裏面的老路,但是為什麼他從來沒見過老鹿,卻有一種和他很熟悉的感覺呢?就很像兩人生活了很久一樣。
「不要!」老人身上開始向內收縮,停下來後就像巨型的卵。
……
「誰叫我?」老路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感覺有人叫他,就很像這寂靜的房間當中突然有人呼喚他的名字一樣,那麼毛骨悚然。但是他的雙手還是拼了命的瘋狂敲擊鍵盤,想將自己腦海中的構思書寫成文字記錄下來。他不知道的是,他書寫的這個故事在影響着一些人所經歷的一切事情。
「多了差不多了,這個故事就差不多到尾聲了!」奮筆疾書的老路,準備着故事的結尾。
……
在石像貘的洞口外面那一群人和炮彈相互對峙着,炮彈手中的黃豆越來越少了。他那不大的腦袋裏想的是,面前,這些人怎麼能躲開我的攻擊的我的攻擊可是像子彈一樣的快,但他沒發現的一個事情是,他沒有瞄準任何一個人,攻擊。所以大家看到他準備彈射那些黃豆時,就開始快速移動,而且他每一次只能發射一顆對面前的幾人來說,只要分散來跑就可以躲避它的攻擊了。
「咻,咻……」黃豆從炮彈的手中頻繁飛出,速度極快,但是就是沒辦法傷害到他,想傷害的任何一人。
「啪!」他一個手刀拍在了炮彈的脖子上。
「年輕人就是好,倒了就睡!」林輝華看着炮彈這樣說着,炮彈的睡眠質量猶如嬰兒般。
「我們進去幫林燚,他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那些僱傭兵的,把這個人捆起來,我們把他一起帶進去就是了。」警察從包里拿出一捆繩子,將炮彈捆了起來之後,走近了那石像貘的石墩洞口。
喜歡這不是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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