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鵝終於把折磨自己已久的指環吐出來,此刻望着地上的罪魁禍首,連忙拍打着翅膀嘎嘎慘叫離開。
楚雲眠眼神帶着一絲好奇,蹲下用長弓戳了戳,見沒反應又徑直拿了起來。
指環剛入手,一股強大的靈力撲面而來,周身經脈如久旱逢甘霖般汲取吞吐,渾身舒暢至極。
她不禁喃喃道:「哇……」
話音剛落,楚雲眠一愣,隨之大喜:
「我能說話了!!!」
她低頭一看,剛剛還不似凡品的指環已經黯淡了幾分,看上去仿佛被吸乾一般慘澹。
「啊……不會壞了吧?!」
在冥玄寶鑑眼裏,剛剛還華光內斂的指環此刻已少了一半靈光,它有些震驚,更有幾分不明所以,只得提醒道:
「你小心些,我觀這玩意兒最少是一位大乘期修士曾用過,上面氣息還帶着天劫的威壓。」
楚雲眠摸了把臉,發現自己雖然能說話了,但依舊處於面癱狀態。
她也不是很在意,望着手上這枚龍傲天前期最大的金手指,反而在心裏琢磨着如何將三本書的劇情告訴宗主爹他們,以規避即將到來的劇情。
思來想去,她剛想開口詢問小鑒一些信息,卻發現似乎有什麼在限制自己。
楚雲眠一頓:「小鑒,我……」
冥玄寶鑑:「?你怎麼了你?」
提問的人張了張嘴,最終磨牙:「沒事了……」
聲音透着幾分咬牙切齒。
楚雲眠默默翻了個白眼:居然不允許她說出劇情!
這世界都混亂成這樣了,有啥不好說的!!
她握着手上的龍紋指環,突然感到一陣靈力波動。
抬頭一看,劍光從天邊而來,正是剛剛曾想到的宗主爹。
楚安淮提着靈劍,望着完好無損的女兒略鬆開眉頭。
他自然發現劍宗內部有人闖入,但留給眠眠的護身之物一直沒有反應,便優先處理了和清恆對打的神秘男子。
可惜對方似乎來路不小,用了某種魔門秘法逃離,而他也顧念着眠眠安危,只安排人遠遠跟蹤,沒有選擇窮追猛打。
楚雲眠眼睛一亮:「爹!」
被喊的人一愣,隨即眼中泛上喜悅:「眠眠,你能說話了?」
楚雲眠:「嗯嗯嗯!」
父女兩個相親相愛了片刻,楚雲眠交出剛剛拿到的指環:
「爹,這是一枚很珍貴的指環。」
她斟酌着語言,儘量不去使用劇情相關的詞。
【這是一枚牛得不行的金手指,不僅是一座大乘期修士的神墓鑰匙,裏面還藏着一個死鬼。】
【死鬼似乎是那座幾十年後才會開啟的神墓的主人,出來也不想着奪舍或者轉世重修,天天擱那兒做隨身老爺爺,主打一個樂於助人呢。】
楚安淮:「……」
好久沒有聽到眠眠的心音了,沒想到還是如此的……耿直?
楚雲眠有些困難地傳遞着信息:
「呃……很厲害的指環,嗯……」
她想着不如拿紙筆寫下來試試,卻發現心念一動,連腳步都邁不開。
看來這個空子是不允許鑽了。
感覺自己在說一種很新的廢話。
楚雲眠滿心絕望。
卻見宗主爹接過她手中的指環,淡定回答:「爹爹懂了。」
楚雲眠:「?」
不是,你懂啥了?
我怎麼不懂?
楚安淮寵溺地拍着女兒的呆毛:
「你不用操心這些,爹爹會處理好的。」
楚雲眠:「啊?」
她眼中閃過一絲糾結。
【我爹在說啥,我怎麼聽不懂,他真的知道這玩意兒關乎整個宗門安危嗎?哎風宸烈那個王八蛋居然夜探清風劍宗,不知道是為了偷東西還是什麼。】
【總不會為了我的美色而來吧,我可是才十三歲啊這也太畜生了。】
【不過我是弱智狀態他都能收我入後宮,可想而知有多飢不擇食了,哎。】
楚安淮:「……」
之前不是很清晰,現在完全懂了。
風宸烈。
他不動聲色地垂下視線。
天際邊,又是一道劍光並着刀光遁來。
楚雲眠抬頭望去,來人正是一身青衣的二師兄顧清恆,和面帶焦急的師姐顏九歌。
師姐手上還提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小師弟。
謝暄暈頭轉向地抬起頭來,對着小師姐露出一個恍惚的笑容。
楚雲眠看了會兒,目光緩緩移到他頭上新的東珠。
更……更大一顆。
小師弟真有錢。
謝暄:「……」
為什麼師姐心音沒響起,我已經能看懂她的眼神了呢。
哎。
楚雲眠也仿佛看懂了他控訴的小眼神。
她尷尬移開視線,對上了顧清恆溫潤的眼睛。
視線不受控制地再次上移。
望着遠處尚未清明的天際,又看了看二師兄只有黑髮的頭頂,她惋惜地嘆了口氣。
【哎,為啥沒有狐耳呢,不是說晚上二師兄是風情大狐狸狀態嗎?】
顧清恆眼角隱隱一抽:「……」
顏九歌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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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眠在心裏默默吐槽,眼神卻看上去很純潔地打招呼:
「師兄,師姐,小師弟。」
三人觀她已能自由說話,皆帶着幾分激動聚了上來。
楚雲眠告訴他們自己在院中抓住一個小賊,但那小賊最終被救走了。
【是的沒錯,小賊叫風宸烈,是給我們大師兄帶了綠帽子的傢伙。】
【未來還把聖衍王朝吞併,折磨得小師弟變成一個三觀不正的瘋批,到處砍人不說,還被女人狂睡然後被嘎掉。】
謝暄瞪圓了眼睛:「???」
另外三人若有若無地觀察着他,心裏琢磨着將來要多多關注小徒弟/小師弟的心魔健康。
楚雲眠滿眼無辜:「真讓人害怕,可嚇死我了。」
冥玄寶鑑吐槽:
「你在裝啥呢你,一邊燒人一邊冰人的不是你?」
楚雲眠不理它,還在瘋狂暗示風宸烈的危險:
「這人一看就有背景,爹、師兄師姐,還有小師弟,你們要小心哇。」
說完想到什麼,又道:
「哦對了,二師兄可以試試看鏡子的方法,嘗試對付情蠱哦~」
她眨眨眼。
【哦豁,這麼一想,未來二師兄豈不是在和小師弟搶同一個女人,然後雙雙被人家血祭。】
【哎,清風劍宗真是一山頭的戀愛腦啊。】
楚安淮:不是,沒有,清風劍宗不這樣啊。
顧清恆:「……」
顏九歌咳嗽一聲。
謝暄下意識看向自家師兄,目光變得尷尬又詭異起來。
顧清恆見狀連忙打斷師妹的心音:
「說來也巧,今晚我遇到一個魔道中人,作了偽裝鬼鬼祟祟夜探清風劍宗。」
他想了想,眯着眼補充道:
「大概是金丹初期修為。」
楚雲眠眼睛一亮,口氣充滿暗示:
「巧了,前幾日與師姐遇到的那位魔宗少宗主,就是金丹期,他還求一份靈藥呢。」
【肯定是這貨!為了那份洗髓靈藥而來,哼,我師姐不戀愛腦了,他肯定急了,直接想來偷藥!】
楚安淮早有猜測,心音也不過證實了他的猜想。
他按了按女兒的呆毛:
「爹爹明白。」
楚雲眠:「。」
這就信了?
這難道,就是父女連心?
她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親娘還有一直未曾見面的大師兄:
「爹,我娘和大師兄呢?」
楚安淮說到妻子,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你娘出去尋一份機緣。」
「你大師兄因為一些意外,也隨她去了。」
楚雲眠好奇:「啥意外?」
顧清恆俊美的臉上露出十分尷尬的神色。
楚雲眠:?
謝暄在旁邊拉了下小師姐的袖子,探過身低聲道:
「二師兄中情蠱的時候,身邊只有師娘和大師兄。」
「大師兄是他第一個見到的人。」
楚雲眠:「…………」
啊。
嗯。
對於兩個直男來說,確實很恐怖。
她在心裏默默道:
【幸好不是見的我娘。】
【不然我爹豈不是要辣手摧徒了?】
【還好啊,我還沒看到風情萬種的大狐狸呢!】
眾人:「……」
喜歡讀心:惹她幹嘛?她是箭修會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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