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集團的媒體大會在帝都最豪華的酒店召開,會場內座無虛席,來自全國各地的記者蜂擁而至,長槍短炮對準了台上。
季建業站在聚光燈下,意氣風發,他準備在今天正式宣佈季寒川的下台,自己取而代之成為季氏集團的新繼承人。
「各位媒體朋友,今天召集大家來,是想宣佈一個重要的決定。」季建業的聲音在會場內迴蕩,他的眼神掃過台下的記者,嘴角帶着得意的笑容。
「季寒川年輕氣盛,缺乏經驗,不具備當季氏繼承人的資質!這次季氏集團核心晶片機密被泄露的事情,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季寒川為謀取私利,竟然不顧季氏集團和帝都晶片行業危機,公然盜賣晶片機密,簡直就是行業毒瘤!」季建業開場便直截了當地說。
話剛說完,他的擁護者們便紛紛義憤填膺:
「沒錯!小小年紀就這樣居心叵測,簡直就是禍害!」
「他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但是他野心太大,能力只會讓他成為行業內的禍害,將來發展到咱們都控制不住的地步!所以絕對不能任由他發展下去!」
「確實如此!三天時間已到,他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馬上就得從季氏集團滾蛋!」
高管們義正言辭、針鋒相對,立刻將季寒川推向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你們真的認為這樣做對季家有好處嗎?」季寒川的聲音平靜,他直視着季建業,沒有絲毫的畏懼。
季建業冷笑一聲,他緩步走到季寒川面前,居高臨下地說:「季寒川,你已經不適合這個位置了。為了我們季家和整個帝都的利益,你必須讓位!」
季寒川面無表情地坐在台下,桌下的手不自覺緊握。
曾經他還會看在季建業是他長輩的份上,對季建業心慈手軟。
可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太仁慈了。
而男孩的這幅模樣被季建業看在眼中,他變得越發得意,嘲弄的笑再也遮不住,同時恨意也在心中增生。
他的女兒飽受凌辱的模樣還歷歷在目,他不會忘記!
不管是季寒川還是林蔓蔓,他都要讓他們付出慘烈的代價!
他嘴角扯過一抹嗤笑:「季寒川,反正你也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看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讓出季家繼承人的位置吧,季家真正的主人只能是我!」
就在這時,會場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了!
會場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醫生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蹣跚走進。
他的出現,就像一顆炸彈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千層浪。
老醫生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他的身體雖然顫抖,但步伐卻異常堅定。
他直直地走向台前,指着季建業,聲音嘶啞卻充滿了力量:「季建業,你這個偽君子,殺人犯!你指使我誣陷季寒川,還派出殺手要殺我滅口!」
「可是為什麼?我為你出生入死,你不方便直接出面做的事情,我幫你做了!你讓我製造誣陷季寒川的證據、並且不能留下任何痕跡,我也做到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要將我置於死地!!」
季建業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心臟狂跳不已。
這個人不是已經讓他派出殺手解決掉了嗎?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但多年的商場經驗讓他迅速恢復了鎮定。
「我不認識你,你這個瘋子!」季建業試圖狡辯,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他揮手示意保鏢上前,「快把這個瘋子給我拖出去,他在這裏胡說八道,破壞了我們的大會!」
然而,老醫生並沒有被嚇倒,他的眼中燃燒着怒火,聲音變得更加撕心裂肺:「你是沒想到我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活下來了吧?!如果不是有人相助,我哪能活到現在,哪能在今天看你下台?!」
「你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嗎?你以為你可以隨意操縱別人的命運嗎?季建業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揭露你的真面目!」
老醫生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打在季建業的心上。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他的眼神四處游移,試圖在人群中找到一絲支持,但回應他的只有冷漠和質疑的目光。
「把這個瘋子拖出去,誰知道他從哪裏進來的!」他猛地揮手,轉頭怒斥保鏢,「還愣着幹嘛?!」
就在這時,厲梟霆使了個眼色給手下,會場的大門再次開啟。
老醫生的家屬紛紛作為人證到來,他們一個個走上台前,面容憔悴,眼中含着淚光。
首先是老醫生的妻子,她是一位溫婉的中年婦女,此刻卻滿臉淚痕,聲音哽咽:
「我,我是他的妻子,我可以為我老公作證!」
「我老公原本是罕見的黑客精英,自從金盆洗手後就改行做了醫生。可是季建業卻突然找上他,用我們全家的性命相威脅,加上我老公那時候為了給家人治病正缺錢用,所以答應調用自己的人手為季建業設計這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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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建業每晚深夜都會親自來找我老公詳談,商談如何精密地佈局、造成季寒川出賣季氏集團核心晶片技術的假象!季建業指控季寒川的證據里,盜取晶片機密的是我老公、製造假監控的也是我老公……還有所謂的晶片技術買家,實際上就是季建業他自己!那些所謂的證人,其實根本就沒有跟着季寒川一起參與盜賣晶片技術,他們全都是我老公以前的屬下!」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為了污衊季寒川故意編造的!」
「我們原本以為只要幫季建業完成了這些,季建業就會放過我們。但是我們沒想到,當我老公被林蔓蔓和厲總調查出來並準備帶回去後,季建業竟然派出大量殺手,準備將我老公公置於死地!就連我們家……我們家衝進來了好多殺手,他們要殺了我們!他們想要我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接着是老醫生的女兒,她年輕的臉龐上佈滿了憤怒:「他們像惡魔一樣闖入我們的家,我們也不想參與這件事,全都是季建業一步步把我們逼進來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最後是老醫生年邁的父母,他們互相攙扶着走上台,聲音顫抖:「我們的兒子是無辜的,他已經金盆洗手了,可是季建業卻還是把他逼向了深淵裏!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季建業,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每一位家屬的陳述都如同一記重錘,擊打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每一句話都讓季建業的罪行更加清晰。
季建業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瞬間恐慌不已。
他派出去的殺手,不是都說已經把這些人全部解決了嗎?
為什麼他們還會出現在這裏!!
一旁的林蔓蔓拿出老醫生當初寫下的認罪書,她將認罪書舉到攝像頭前。
「大家看清楚了,季建業為了自己能夠坐上繼承人之位,對他們進行威逼利誘,幫助他製造季寒川盜賣晶片技術的假證據和假證詞,那些所謂的證人也已經招供了!」
直播畫面里赫然呈現證人們的筆跡,上面字字泣血,控訴着季建業對他進行的折磨和虐待,還有季建業當初是如何讓他們串通起來指控季寒川的。
媒體大會直播間瞬間炸了,對季建業的謾罵排山倒海般襲來。
「靠!真不要臉啊,證據和證人竟然都是假的!」
「難怪啊,這麼多證據和證詞都是偽造的,季寒川一個小孩子就算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眾口鑠金,他這是有一百張嘴都難以自證清白啊!」
「呸!說了這麼多,最後賣走晶片技術的人竟然是他,這齣自導自演的戲真是精彩啊!」
直播間彈幕瘋狂刷新,輿論瞬間反轉,網友們徹底把季建業罵了個底朝天。
厲梟霆這時也站了出來,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聲音冰冷:「季建業,這份文件上詳細記錄了你雇黑客篡改並盜用季氏數據的始末,如今的你已經無路可走,你還是死心吧!」
說罷,他鬆開手——高價雇黑客的賬單,數據篡改記錄,季氏核心盜用記錄等等一疊疊文件紛紛砸在季建業的臉上。
厲梟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如同惡魔的吟語,「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辯解?」
季建業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
他的身體顫抖着,聲音嘶啞:「不,這不可能...你們這是誣陷,是陷害!」
他衝到季寒川面前,瘋狂晃動着男孩的肩膀,歇斯底里:「寒川你說啊,說我是清白的,這些都不是我做的啊!」
季寒川不為所動,只冷眼注視着他。
「是不是你做的,你心裏最清楚。」他淡漠地拂開季建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當初你設計陷害我的時候,也並沒有打算給我留下活路,不是嗎?」
「你……」季建業冷冷盯向季寒川,恨不得用目光把季寒川刺穿。
這個孩子實在太冷靜了,哪怕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臉上都從未有過慌張。
這種定力,簡直不是他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
他咬牙道:「所以這個老醫生根本就沒有死,是你們故意設局,是不是?」
「是又如何?」厲梟霆冷厲的聲音傳來,他挺拔的身軀將季寒川護在身後,為季寒川形成一道堅實的牆:
「我們知道你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如果你知道我們已經將關鍵證人抓住,你一定會狗急跳牆地想將證人置於死地。所以我們將計就計,抓到關鍵證人以後就故意把消息放給你,讓你派出殺手來對付這個關鍵證人。」
「說起來我們還得謝謝你,老醫生原本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是誰指使的他,但是當他看到你派出殺手想弄死他和他的家人時,他就徹底倒向了我們這邊。」
「你……」季建業快氣得吐血,原來這一切都在林蔓蔓和厲梟霆的算計里!
他上當了!!
隨着季建業罪行的曝光,會場內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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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記者們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湧向季建業,將他團團圍住。
他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直接,毫不留情地揭露着季建業的罪行。
「季建業先生,您對這次被揭露的罪行有何解釋?」一名記者大聲質問,他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憤怒和譴責。
「您是否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季氏集團和公眾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另一位記者緊隨其後,直指季建業的良心。
季建業的臉色蒼白,汗水沿着他的額頭滑落,他的嘴唇顫抖着,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他的眼神四處游移,試圖尋找逃脫的路線,但四周全是記者和攝像機,他無處可逃。
在一片指責和謾罵聲中,季建業突然衝出人群,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他的眼神瘋狂而絕望,直直地沖向林蔓蔓,「賤人,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淪落成現在這樣?!季時晏昏迷不醒多年,按照規矩本就是我坐上季家繼承人的位置,可就是因為季寒川,我這個夢想一輩子都完成不了了!你讓我怎麼不恨他,怎麼不恨啊!!」
厲梟霆的反應極快,他一個箭步衝上前,用力掰過季建業的手腕。
幾乎是瞬間,季建業爆發出痛苦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厲梟霆的手法狠戾,幾下就將季建業手中的刀子奪了過來。
他目光如刀,聲音冷酷:「你以為可以逃脫嗎?」
他猛地向前一步,強勢地將季建業按倒在地,毫不留情地將他制服。
季建業的身體被壓制在地,臉上的驚恐與憤怒交織,仿佛一隻被捕的野獸,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季建業已經徹底失敗的時候,他卻突然猖狂地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得意,仿佛他才是這場遊戲的贏家。
「你們都上當了!」季建業大聲喊道,眼神中閃爍着狡猾的光芒,「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們這幫蠢貨,這麼容易就被我引來了這裏,真正的計劃早已啟動!你們以為我只是為了季氏集團的繼承權?不,我的目標是往後更大的利益!」
厲梟霆的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感到不妙。
他的直覺告訴他,季建業的笑聲背後隱藏着更深的陰謀。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冷冷地質問。
「哈哈哈哈哈哈……既然我原本已經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把季寒川推下去,那你覺得除了季寒川以外,整個季家對我仍舊有威脅的人會是誰?」季建業的聲音中透着狂妄:
「哈哈哈!沒錯,就是那個已經變成了植物人的季時晏!」
「他確實已經變成了植物人沒錯,但是林蔓蔓已經用盡手段將把他救醒,你覺得我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讓他醒過來嗎?他一個植物人手無縛雞之力,你們不如猜猜我等下會對他做什麼?」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計劃成功的那一刻。
季寒川臉色煞白,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可過了好幾秒電話那頭仍舊是忙音。
男孩的臉上罕見地出現慌張的神情,甚至連瞳孔都在晃動。
「季家的信號被切斷了,早就有人潛進去了...」
厲梟霆和林蔓蔓對視一眼,他們的眼神中都帶着震驚。
他們意識到,季時晏現在的處境遠比他們想像的要複雜和危險。
「我們走!」厲梟霆果斷地說道。
林蔓蔓和季寒川緊隨其後,三人迅速離開了宴會廳,跳上了各自的車輛。
他們的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射出,朝着季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當他們駛出不遠,林蔓蔓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的眼睛銳利如鷹,敏銳地注意到了周圍潛伏的殺手。
這些殺手如同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跟隨着他們,等待着最佳的時機發動攻擊。
「小心,有殺手!」林蔓蔓大聲警告道,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
厲梟霆立刻做出了決定,他們必須分頭行動,才能更好地應對這種突發狀況。
「寒川,跟我走!」厲梟霆命令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兩人迅速分開,各自駕車在道路上飆行。
殺手們也分成了兩組,緊隨其後。
他們的車輛如同野獸一般,不斷地撞擊着林蔓蔓和厲梟霆的車子,試圖將他們逼停。
然而,林蔓蔓的車技高超,她的車子在道路上靈活地穿梭,一次次地躲過了殺手的撞擊。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眼神堅定地注視着前方的道路。
「來吧,你們這些垃圾!」林蔓蔓心中暗罵,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的速度再次提升。
夜色如墨,城市的街道上燈光閃爍,引擎的轟鳴聲劃破了夜的寧靜。
林蔓蔓的手指緊緊扣在方向盤上,透過擋風玻璃注視着前方蜿蜒的道路。
她的車子像一道銀色的閃電,在車流中穿梭,速度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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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好,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林蔓蔓冷笑一聲,聲音在車內迴蕩,充滿了不屑。
殺手們的車子緊隨其後,手中的方向盤轉動得毫不猶豫。他們接到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林蔓蔓攔截下來。
「老大,那個女人車技不錯,我們得加點速了!」一個殺手通過對講機向同夥喊道。
「別擔心,她逃不掉的!」另一輛車裏的殺手回應,他們加大了油門,車子如同野獸一般撲向林蔓蔓。
林蔓蔓的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她輕巧地避開了一次撞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微笑,對着後視鏡中的殺手們說:「想抓我?再練幾年吧!」
殺手們的臉色一沉,他們的車子試圖從兩側夾擊,但林蔓蔓總是能在最後一刻巧妙地避開。
「該死,她怎麼這麼難對付!」一個殺手憤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別慌,我們有的是辦法!」另一名殺手冷靜地指揮着,他們開始變換策略,試圖用更加狡猾的方式將林蔓蔓逼停。
林蔓蔓注意到了殺手們的動向,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看來得給你們點顏色瞧瞧!」林蔓蔓輕聲自語,她的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的速度再次提升。
殺手們的車子試圖從後面撞上來,但林蔓蔓的車子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左右擺動,讓他們無法鎖定目標。
「蔓蔓,你怎麼樣了?」 耳機中傳來厲梟霆焦急的聲音。
「我沒事,這些傢伙還挺纏人的。」 林蔓蔓的聲音平靜,但透過聲音可以感受到她緊握方向盤的力度。
殺手們的黑色越野車如同幽靈般緊隨其後,車燈刺眼。
其中一輛車的司機對着對講機說:「別讓她跑了!」
「放心,她逃不出我們的掌心。」 另一輛車中的殺手冷笑着,他們加大了油門,試圖從側面撞擊林蔓蔓的車子。
林蔓蔓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她的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尖銳的摩擦聲,留下了一道長長的黑色痕跡。
她巧妙地避開了殺手的撞擊,然後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看來得給你們點驚喜了。」 林蔓蔓輕聲自語,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殺手們憤怒地咒罵着,他們的車子緊追不捨,但林蔓蔓的車技讓他們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林蔓蔓的耳機中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老大,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堅持住!」 赤焰門的手下在耳機中喊道。
「好,我等着你們。」
林蔓蔓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輕鬆。
突然,前方的路口出現了一排車隊,它們橫在馬路中央,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屏障。
這些車輛的前燈大亮,刺眼的光芒讓殺手們的視力瞬間受阻。
「怎麼回事?」 殺手們驚慌失措,他們急忙踩下剎車,但已經來不及了。
「轟隆」 一聲巨響,殺手們的車子撞上了赤焰門手下的車輛,金屬撞擊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
赤焰門的人從車裏走了出來,他們的眼神冷酷,手中拿着武器,準備對付這些殺手。
林蔓蔓的車子在混亂中穿梭而過,她瞥了眼後視鏡,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想捉到我?下輩子吧!」
「厲梟霆,我安全了。」 林蔓蔓對着耳機說,語氣輕鬆。
「好,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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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蔓蔓的銀色跑車在夜色中划過一道流光,她終於擺脫了殺手的追擊,風馳電掣地趕到了季家。
車子剛一停穩,她便急匆匆地跳下車,快步走向剛剛抵達的厲梟霆。
「寒川呢?他沒事吧?」林蔓蔓的聲音急切,她的目光在季家大門前掃過,尋找着季寒川的身影。
「我在這裏。」季寒川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堅定。
林蔓蔓連忙上前,不顧季寒川的尷尬,她細緻地打量着他的全身,手指輕輕觸碰着他的手臂和肩膀,確保他沒有受傷。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林蔓蔓的眼中滿是擔憂。
季寒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避開了林蔓蔓的目光,「我沒事,不用擔心!爹地現在很危險,我必須馬上去見我爹地!」
季家莊園內,夜色如墨,月光透過樹梢的縫隙,灑在了臥室的窗台上。
季時晏原本安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仍在沉睡之中。
然而,就在蒙面殺手悄無聲息地接近床邊,手中的匕首閃着寒光時,季時晏的雙眼突然睜開,眼中冷光四射,哪有半分病態?
「你們以為我真的毫無還手之力嗎?」季時晏聲音平靜。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把抓住了殺手的手腕,輕輕一扭,殺手的匕首便應聲落地。
殺手們愣住了,震驚地互相對視,仿佛見鬼了一般。
不是說這是個植物人嗎?!
他們迅速反應過來,紛紛拔出武器,向季時晏發起了攻擊。
季時晏從床上一躍而起,他的動作矯健,每一次躲避都精準無比。
他的拳腳如同狂風暴雨,每一擊都帶着千鈞之力。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活動活動筋骨。」季時晏冷笑着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躺了這麼久,我都有些施展不開了。」
殺手們試圖包圍季時晏,但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季時晏巧妙地化解。季時晏的每一次反擊都讓殺手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他們的攻勢逐漸被壓制。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應該還在昏迷中嗎?」一個殺手焦急地喊道,恐慌不已。
「別管那麼多了,我們一起上!」另一個殺手吼道,他們試圖用人數優勢來壓制季時晏。
「只要殺了他就行了,放心吧,幫他的人來不了的!」
然而季時晏的動作太快,太突然,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
他的拳腳之間乾淨利落,很容易就看出其人具有多年的戰鬥經驗和技巧。
這哪裏像是剛剛清醒過來的植物人?
簡直就是已經備戰多時的高手!
「你...你早有準備?」一名殺手在季時晏的一記重擊下倒地,艱難地問道。
季時晏冷笑一聲,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我從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我已經在這裏等候你們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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